柳濤公爵以為景言戰神是想談關于名譽大公爵的事情,沒想到景言戰神一開口卻是關于押注盤口的事情。
他露出很輕微的意外表情,很快便說道:“確實是這樣的,押注大廳需要盡可能避免損失。當押注者在盧冰戰神身上投注太多賭盧冰戰神獲勝的話,押注大廳是要限額的,甚至有可能拒絕接受投注者的押注。”
“景言戰神,恕我直言。便是我們法辰帝國押注大廳,也不認為你有戰勝盧冰戰神的可能性。”
“景言戰神你差不多有混元無上級仙帝的實力,可盧冰戰神是頂級王國戰神,你不能將他當做最普通的混元無上級仙帝。何況,他還是戰神榜上排名第十六位的戰神。”柳濤公爵誠懇的語氣說道。
聽完柳濤公爵這番話,景言點了點頭。
景言對柳濤公爵說道:“柳濤公爵,押注大廳是否可以放開我與盧冰戰神對戰的押注盤口投注限制?”
景言請柳濤公爵過來,就是這個目的。
他想在此戰中再大賺一筆黑曜晶石,那當然是最好讓押注大廳那邊放開投注限制。押注盧冰戰神獲勝的數額越大,那他景言獲勝賠率就越高。
“景言戰神的意思是?”柳濤公爵皺眉了。
放開投注限制,這當然是可以的。先前,在押注大廳管事的林岳大臣在一定程度上都有這種權力。問題是,景言戰神要放開投注限制是什么用意?
“因為我擊敗盧冰戰神的可能性比較大。”景言笑看著柳濤公爵。
“什么?”柳濤公爵當場驚呼出聲。
景言戰神,居然說自己擊敗盧冰戰神的可能性比較大?
“柳濤公爵,不必如此吃驚。如果我不是對自己有一些把握,又怎么會在第一場挑戰中就挑戰盧冰戰神呢?”景言看著柳濤公爵笑著說道。
“這只是這怎么可能呢?景言戰神,你怕是真的對盧冰戰神的實力缺乏了解。你之前殺死了丁水云戰神,丁水云戰神在外面被稱為準混元無上級仙帝,他確實也曾與混元無上級交手而且安然無恙。但丁水云戰神與盧冰戰神相比,差距其實還是很大的。我這么說吧,即便都有混元無上稱號的仙帝,他們的實力差距也可能很大。”柳濤公爵覺得景言戰神是對情況有些不了解。
“柳濤公爵,我知道這些信息,所以我才沒說有絕對的把握擊敗盧冰戰神啊。”景言搖搖頭。
“柳濤公爵,我知道法辰帝國要考慮利益和風險的因素,我能理解你的擔心。”景言繼續說道:“嗯柳濤公爵認為,我的價值能達到多少黑曜晶石?”
“景言戰神,你問的是,你自身的價值?”柳濤公爵瞪大了眼睛。
“對!”景言點頭道:“我們簡單點說,我希望押注大廳能放開投注限制,如果我敗在了盧冰戰神手中,讓法辰帝國承受了損失,那我愿意無條件為法辰帝國效力萬年的時間。我說的效力,是法辰帝國無論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竭盡全力去做,哪怕是有性命之憂的事情,而且不需要法辰帝國支付酬勞。”
柳濤公爵,真的是有些驚了,他瞪眼盯著景言。
難道,景言戰神對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這種話,景言戰神顯然不是隨便說說的。而景言戰神這等實力的強者,無條件效力一萬年,那價值可絕對不低。幾十億黑曜晶石,也值!
“景言戰神是認真的?”柳濤公爵呼出一口氣。
“是的!”景言又點了點頭。
“景言戰神,那么你就等著消息吧!我想,很快押注大廳那邊就會放開你與盧冰戰神押注盤口的投注限制了。”柳濤公爵眼神閃了閃:“若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去了。”
“我送柳濤公爵。”景言站起身。
柳濤公爵從景言和紀沄國王居所離開后,便是去了國都的皇宮,他要見仲零帝王,向仲零帝王稟報這件事。
仲零帝王的面前,柳濤公爵站在這里。
“景言戰神,要求放開他與盧冰戰神的押注盤口?”仲零帝王也覺得意外。
“他說若法辰帝國因此蒙受了損失,他會無條件為法辰帝國效力萬年的時間?”仲零帝王重復了一下方才柳濤公爵向他稟報的事。
“陛下,景言戰神對自己的信心很強,我感覺得到,他說話時那種語氣,就好像他擊敗盧冰戰神已經是必定的事情。他沒說自己一定會獲勝,可我感覺就好像他一定能獲勝的樣子。”柳濤公爵苦笑了笑說道。
“有點意思,只是,他的憑仗到底是什么?為什么,他會覺得自己能擊敗盧冰戰神?他對盧冰戰神的實力,又有多少了解?”仲零帝王笑了笑說。
“柳濤公爵,這件事我知道了。稍后,我就傳訊給鮑一公爵,讓他處理此事。既然景言戰神要求如此,那我們滿足他就是。”仲零帝王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是!”柳濤公爵應了一聲。
在柳濤公爵離開后,仲零帝王沉思了片刻,便傳訊給坐鎮押注大廳的鮑一公爵,讓他處理一下景言戰神與盧冰戰神盤口一事。
鮑一公爵,得到仲零帝王的命令后,也是有些發懵。不過既然是仲零帝王親自交代的,他鮑一公爵聽令就是。僅僅片刻,押注大廳內部,景言戰神與盧冰戰神的投注限制就被放開了。
之前,因為押注盧冰戰神獲勝的人實在是太多,投注額也非常巨大,賠率早就降低到了一賠一點一,投注上限也降到了最多只能投注十萬黑曜晶石。若不出變故,用不了多久押注大廳很可能會拒絕再接受押盧冰戰神獲勝的投注。
“我要投注盧冰戰神的盤口,押盧冰戰神獲勝。”一名仙帝來到投注柜臺,對工作人員說道。
“請問客人需要投注多少黑曜晶石?”工作人員微笑問道。
“當然是投注上限了!真是可惜,我來得晚了一些,上限投注額降得太低了。”這名仙帝一臉惋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