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昂只是小商人身份,這間四方來客酒樓差不多是他全部的財富,如今化為廢墟,苗昂以后都不知該何去何從。他只是仙韻冥空境初期,想快速賺取資源很難。
不過正如其他人所說,他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幸運了,若當時紅衣殺星摧毀酒樓時他在酒樓內,怕也要身死當場。
“苗掌柜,閻王宮紅衣殺星進入鴻蒙城毀了你的酒樓,是我們無法防備的。”石天碩緩緩說道。
苗昂聞言心中一寒。
“對于你的遭遇,我代表鴻蒙城表示遺憾。”
“不過你放心,你遭受的損失,我們鴻蒙城官方會全權補償。只要你在城市之內,不管是你的個人生命還是你的財產安全,都受到我們鴻蒙城官方保護。若有任何損失,鴻蒙城會盡力賠償。”石天碩繼續說道。
苗昂聞言心頭狂喜。
“這間酒樓,我們稍后就會派人進行重建。除為你重建酒樓之外,我們還會額外給予你烏晶石資源補償。”
“還有,對于在酒樓之內殞命或者重傷的修道會細致的調查身份,而后進行賠償和補償。”石天碩這句話,是轉向四周,對附近那些修道者說的。
這是很好的刷聲望的機會。
只有令人覺得在城市內安全,財產能夠得到有力的保護,才會吸引更多人到鴻蒙城來。
景言要石天碩妥善的處理酒樓被毀一事,目的就在于此。
“多謝大人!”
“多謝城主,我苗昂…我苗昂銘感五內!”苗昂激動得身軀顫抖。
他真是沒有想到,鴻蒙城官方竟毫不推卸責任,不僅要為他重建酒樓,還有額外的資源補償。這在其他城市,根本是難以想象的事情。就算是在超強勢力控制的城市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最多就是給少許補償罷了,幾乎不可能為其重建產業。
在苗昂說出這些感謝語的時候,四周的修道者冒險者也有些沸騰。
“我決定了,我要在鴻蒙城購置一份產業。”
“我也要買一處院子,以后,我就在鴻蒙城定居了。”
不少人,都做了這樣的決定。
當然了,也有人仍然心存疑慮,因為…閻王宮!
閻王宮的紅衣殺星有四個死在鴻蒙城,死在景言城主的手中,閻王宮能不報復嗎?景言城主就算真心賠償他們的損失,可如果連鴻蒙城都沒了,那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虎吼城。
“城主大人,消息確認了!”任償一臉鐵青。
“怎么可能?他…他怎么能…怎么能這么強?”柴沖面頰上的肌肉都在顫抖著。
當他們聽說了從鴻蒙城傳回的訊息后,他們無法相信訊息是真的。
任償這個八神丹樓的主管,此時心情非常復雜。三十年前他去鴻蒙城找景言商談八神丹樓入駐的事情,那時候他的態度可并不很恭敬,回想起來,還真得慶幸。這位景言城主,是真狠人啊!對閻王宮的紅衣殺星,說殺就殺!
“城主,這個景言的實力太強,超出一般仙尊巔峰之境很多。不過,依屬下看,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了。”一人緩緩說道:“他現在,與閻王宮算是死敵了,閻王宮必定會全力以赴,將鴻蒙城還有這個景言誅滅。”
“嗯!”柴沖點了點頭,而后道:“你們都先出去吧!”
當房間內只剩下柴沖一個人時,他取出傳訊法寶,給八神丹宗的總部傳訊,稟報鴻蒙城內不久才發生的這件足以震動天域的大事。
鴻蒙城,城主府。
景言將羅浩二人,帶到了城主府的會客廳中。
“二位,是雷域的成員?”景言看著兩人,單刀直入問道。
羅浩和彭秋平對視了一眼。
羅浩開口說道:“城主大人,我們不是有意要將紅衣殺星引入鴻蒙城的。在進入鴻蒙城之前,我們也商量過。我們聽說景言城主實力很強,所以認為那紅衣殺星應該不會直接對城主你動手,最多就是讓城主不要過問這件事。有這樣的考慮,我們才決定進入鴻蒙城暫時躲避。”
“至于我們為何不去其他城市,主要是因為…其他城市的管理者若知道我們二人前往,恐怕不用紅衣殺星到來,就會對我們下手了。就算他們不直接下手,也會將我們逐出城市。”羅浩繼續道。
他在解釋進入鴻蒙城的原因和自己的考慮。
景言笑著看兩人。
其實景言對羅浩印象很不錯,在他與紅衣殺星動手之前,羅浩還主動說要離開鴻蒙城。
“羅浩道友,我問的是,你們兩人可是雷域的成員?”景言眼睛微瞇。
“是!”
“我們二人,確實是雷域成員,不過如今雷域已經分崩離析,連名存實亡都算不上了。”羅浩咬牙道。
隱瞞身份?
根本就隱瞞不了,紅衣殺星的追殺,完全暴露了他們兩人的身份。這時候不承認身份,又有什么意義?只會激怒景言城主。景言城主,難道是傻子不成?
“現在的雷域,還有不少成員活著是嗎?”景言又問道。
“應該沒多少活著的人了,就算有一些還活著,也都小心隱藏在各地不敢露面了。因為一旦露面,就會被閻王宮等一些勢力追殺。”羅浩搖搖頭道。
實際上,二人在身份暴露之前,就一直是藏身于一個雷域殘眾聚集地。這個聚集地,就在赤勝秘地深處。但是,羅浩當然不會隨便將聚集地告訴景言。雖然景言殺了幾個紅衣殺星,與閻王宮關系不可調和了,但是羅浩不敢冒險。若是連這個聚集地都被端掉,那雷域可就真的要被斬草除根了。
“閻王宮,為何要追殺雷域成員?”景言話鋒一轉問。
“這…”羅浩皺眉。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原因太過復雜,牽扯太過巨大。
他看了看景言,心中揣測,這位景言城主問這么多做什么?
“城主大人,你的救命之恩,我們永記于心。若有機會,必定涌泉報答。景言大人,是否能允許我們離開這里?”彭秋平吸了口氣對景言道。
“你們當然可以隨時離開,我又不限制你們的自由。”景言一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