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道器黑色短劍,更是想買都很難的東西!道器的威能,可不是法器能相比的。有道器使用,那戰斗力絕對能得到一個不小的提升。
如果這件道器是長劍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
在乾坤空間內,景言又停留了兩天的時間。用這兩天時間,將在擊殺殷先生時身體受的傷痊愈后,才從乾坤空間內出來。
“該回浩風城看看了。”
景言站在曠野之上,辨了一下方向,而后便飛馳而去。景言離開浩風城的時候比較特別,所以若是不回去一趟的話,恐怕是有些不妥當。景言對那些家族勢力,太了解了。只有在拳頭之下,他們才會老老實實的。那些混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這個時候,距離景言離開浩風城,已過了超過二十天時間。
慕連天到浩風城的時候,景言和殷先生就已經離開浩風城一周左右。而慕連天又尋找了一周左右的時間,這就是半個月。
而現在,距離慕連天放棄尋找景言,返回藍曲郡城,也過去了有大約一周的時間。
浩風城內的人,幾乎都以為,景言已經死了。
殷先生暗殺景言這件事,傳遍整個浩風城。許多武者,親眼見到當時的激戰,也看到兩人離開浩風城本城。
過去如此久的時間,景言都沒回來,還活著的可能性顯然很低。
浩風城張家宅院內。
張一兵和張家長老,都聚在家族的議事堂之內。
因為景言的關系,張家風光了一段時間。可現在浩風城內的眾多勢力,都認為景言死了,所以對張家的態度,自然也就冷淡了下去。
不說其他的家族勢力,就是劉家,也差不多回到了以前那種不冷不熱的態度。
“族長,劉家真的連說句話都不愿意嗎?”張家九長老凝聲道。
“是啊!劉族長說了,正常的競爭,他也不好出面說什么。他的意思,是讓我們找城主大人。”張一兵道。
張家最近這幾天,確實遇到了麻煩。張家在浩風城的生意,受到宋家非常激烈的競爭。尤其是在藥劑和武器上,宋家簡直不計成本的打壓張家的生意。
宋家經過二十多天之前的那一戰,實力大損。可是,宋家有老族長在,而且底蘊深厚,張家怎么可能爭得過宋家?
如今宋家是在瘋狂的在生意上擴張,倒也不是純粹的針對張家。只是因為,宋家對景言還是有怨念的,而景言是張家招來的,所以對張家就格外的‘關照’。幾天的時間里,令得張家的藥劑和武器生意,萎縮了超過一半還多。
這樣下去,張家抗不了多長時間。
張一兵本想讓劉家出面說句話,也能令宋家忌憚一些、收斂一些,可劉家人居然不愿意出面,還讓張家去找城主處理這件事。
張家,怎么去找城主?
張敏葬禮上,城主是來參加了,可那是因為景言的面子。現在張家為了生意上的競爭去找城主,說不定根本就見不到城主的面。
此時此刻,城主袁繼虎很可能都后悔低價將一些產業轉讓給張家,只差找到借口收回來也說不定。
“我們也算是看清了,劉家根本就靠不住!哼,若是景言先生還在,劉家人會這樣對我們張家嗎?宋家敢這么針對我們張家嗎?”一名長老帶著悲憤的腔調說。
其他人,表情都黯然。
是啊!
如果景言還在,那些人,敢這么對張家嗎?景言現在不在了,那些人,甚至有不少都落井下石,巴不得看到張家倒霉。
“景言先生那樣的人物,怎么會死呢…”一位長老惆悵的語氣說。
“該死的暗夜殺手!”
“郡王府的總管大人來找景言先生,看起來,總管大人與景言先生非常熟悉。如果景言先生被殺了,總管大人一定會為景言先生報仇的!”張一兵咬牙說道。
“景言先生吉人天相,不會這么容易就被殺死的!”九長老握著拳頭說。
他的語氣,似乎是很堅定。
但是他也明白,景言還活著的可能性很渺茫。那暗夜殺手的實力,明顯超過景言先生很多。如果不出現意外,景言很難逃脫那名可怕的暗夜殺手的追殺。
議事堂內的其他人,也都明白這一點。他們之所以說景言不會死一定還活著,主要是自我安慰,其實大家都明白超過九成以上的可能性景言已經死去了。
宋家、劉家等家族,顯然也都這么認為。要不然,宋家也不敢在生意上如此針對張家。就是認為景言死了,對付張家也沒什么壓力,將張家搞垮了,也算是為景言殺死宋家那么多人收點利息。
再者說,通過生意上的全面打壓,這樣的手段,就是城主袁繼虎,也不好說什么。他們宋家,又沒直接出兵干掉張家。
還有就是,袁繼虎多少還欠宋家老族長一點人情。
“族長!若是實在不行,我們就與胡家接觸一下吧。我們張家每年上繳那么多資源給劉家,劉家卻在我們遇到困難的時候連說句話都不愿意。就算我們選擇依附了胡家,那也怪不得我們,是他劉家不義在先!”一位長老惱怒的提議道。
其他人都對視了一眼。
要是真不行,似乎也只能這么干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家族被吞掉!
“咚咚咚!”
議事堂之外,突然傳來腳步聲。而后,護衛的聲音傳了進來。
“族長!”護衛急促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張一兵等人聽到護衛聲音,眉頭都是一皺。護衛聲音中的急促,他們當然聽得出來。
又出大事了!
如果不是出事,護衛不可能這么急切。
眾人心中都是微微一擰!
“出了什么事?”張一兵低沉的聲音詢問道。
不管是什么事情,張家都得面對。
“族長,景言先生來了!”護衛的聲音再次從外面傳進來。
“嗯?”
“什么?”
聽到護衛的這句話,張一兵等人眼睛頓時瞪得滾圓!
景言先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