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族長和胡族長兩人對視一眼,都微微一笑,心照不宣。
“不知道這個叫景言的武者實力到底如何,對上宋中山,能有幾分勝算!”胡族長頓了頓又道。
“恐怕是不弱的!他對宋家的實力,應該有一定理解。而他知道宋家的實力,卻還敢一個人過來,那就是對自己有自信!”劉族長分析說道。
“有道理。”胡族長點頭,“不過,就算他真的足夠強,令宋中山都無法抵擋。恐怕,他也難以安然離開浩風城。”
劉族長目光一轉,而后跟著點頭。
他知道胡族長的意思,景言不是浩風城的武者,他是外來人。而一個外來的武者,卻到浩風城搞風搞雨,叫浩風城的城主該如何想?
先不說浩風城城主與宋家關系如何,就是景言的這種行為,都會令浩風城城主臉上無光。城主是一個城市的掌控者,在這個城市內,城主有著絕對的霸權地位。
恐怕任何一個城市的城主,都不會希望看到,外來的武者在自己城市大開殺戒。
正因為如此,胡族長才說出這番話。
“轟…”
在兩位一流家族的族長交談時,另一方,宋中山已是有了動作。一柄黑色的重錘,被他甩了出來。只見他身軀微微一震,一股強橫的元氣,隨之向著四面八方波動開。
感應到這股元氣,劉族長和胡族長兩人,眼神都是一凝,臉色也劇變。
“道靈境中期?”
“宋中山,居然是道靈境中期?”
“這個家伙,隱藏得好深啊!晉升道靈境中期,我們居然都不知道!老混蛋,真夠陰險的。”
劉族長和胡族長,都有些震驚。
他們一直以為,宋中山只是道靈境初期的修為。若不是今日,宋中山要斬殺這個景言,恐怕他們還會被瞞在鼓里。
兩人心中,都各自轉動著念頭。宋中山晉升為道靈境中期,那以后,他們兩個家族內部,也要做出一定調整了。道靈境中期的武者,比道靈境初期強太多了。他們兩人,也僅僅是道靈境初期修為而已。
“這個景言,恐怕是危險了!恐怕他也不知道,宋中山會是道靈境中期修為吧!”劉族長搖搖頭說。
他話音并未落下,宋中山手中的黑色重錘,便已經彌漫開一片黑色的波紋。可怕的黑色波紋,在空間內,宛若一張巨大的可怖蛛網。
緊接著,重錘上迸射出一道死亡黑光,散發出毀滅氣息,向著景言所在位置碾壓過去。
“小兔崽子,我先殺了你,再去親手將烈焰冒險團的人碎尸萬段!”宋中山憤怒到了極點,他已經不在乎景言到底是什么來歷,有沒有大背景。
他此時最想要做的,就是將面前這個叫景言的武者斬殺。
“天空之翼!”
“嗖!”在那黑光,碾壓過來的瞬間,景言的身影輕輕一閃,便是脫出重錘黑光的襲擊范圍。
“嗯?”宋中山大吃一驚!
他沒想到,景言的速度居然會如此之快,竟能輕巧的避開他的奮力攻擊入侵無盡動漫。
“動手!殺了那小子!”
下方的宋家先天境界武者中,一人突然大喊一聲。其他人聽到這聲音,也都基礎武技,施展武學,向著天空上的景言轟殺過去。
這些先天境界的武者雖然不能飛行,但是他們施展武學,一樣可以對天上的景言攻擊。數十名先天境界的武者,同時轟擊,那景象可想而知。整個天際,仿佛都被染上了七彩顏色。
這一方空間內的元氣,也沸騰到了極點。
“看來,宋家終究還是要走上不歸路!”景言懸在天際上,聲音傳出。
旋即,他手中天火劍向前驟然刺出。劍身之上,一道紅光縈繞而出。
這一道紅光,似乎將空間撕裂。對著那宋家的眾多先天武者,狠狠的穿刺了下去。
“快都散開!”
在景言對下方人群出手的時候,宋中山就有不好預感。所以,他連忙大喊了一聲。
其實就算他不出聲,下方的人間道景言手中長劍上光芒涌出并且有向下席卷而來的時候,也都快速的想要散開了。
見到那些先天境界的武者,欲要分散逃脫,景言嘴角笑了笑。
他施展圣光劍法,蘊含閃靈秘法,速度何其快?別說先天境界的武者,就是道靈境境界的武者,都未必能成功閃避。
紅色劍光,眨眼間擊潰那些先天武者武學凝聚的光暈,而后繼續向下沖去。
“噗!”
“嗤嗤!嗤嗤!”
紅色劍光,快到極限,那些先天武者僅僅是身軀稍微晃動了一下,劍光就已經鋪天蓋地轟擊下來。
一劍出,尸橫遍野!
在天空上的宋中山,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
而劉族長和胡族長兩人,也是心驚膽戰,目中滿是驚容。
這個景言,也太狠了吧?
而且,他的攻擊速度,快到不可思議。隔著那么遠的距離,宋家的那些先天武者,居然都來不及避開。
兩人都暗暗轉念,幸好他們的家族,沒得罪這個景言。要不然這家伙跑到他們家族去,用手中法器長劍亂轟一番,那就慘了。
景言看著下方的情況,輕輕的搖了搖頭。雖然這一劍,就斬殺了超過五名宋家先天境界武者,不過他并不是很滿意。剛才那聚集起來的先天武者,有二十多個,一劍殺下去,才死了六七個而已。
“小雜種,我要你死!”宋中山已經完全瘋狂了。
他直接,持著手中的黑色重錘,雙目赤紅的瘋狂沖刺撲向景言。景言的身法速度太快,距離過遠的施展武學攻擊,難以奏效。所以,他準備近身斬殺景言。
“快點跑開,讓道靈境中期的宋中山近身再閃避,就晚了。”劉族長低聲叫了一句。
他也看出景言速度快,只要仗著速度,拉開與宋中山的距離,那宋中山就莫可奈何。然后抽空,再對著宋家人群多轟出幾劍,那感覺豈不痛快?他可不是因為怕景言被殺才為景言著急,而是希望宋家人死的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