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劉文等丹師的憤怒目光,高兆海完全當作沒看見,他可能正巴不得劉文等人出聲斥責他,最好是引起‘混’‘亂’,這樣就能讓景言煉制丹‘藥’徹底失敗。叔哈哈 不要臉!
無恥之極!
“哎呀!”
“抱歉抱歉,我也是情不自禁,忘記景言正煉制丹‘藥’,需要相對安靜的環境了!好吧,我不說話了!”高兆海并沒有閉嘴,他繼續大聲說話。
聲音,比之前還要抬高三分。
這時候,就連許東一派的一些丹師,都開始皺眉。
他們是站在許東這一邊的,也知道許東,并不想讓景言通過考核。但,大多數人,還是有一些氣節的,如果是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讓景言失敗,那也太下作了。
所以,有一些丹師,都皺眉看向高兆海。
許東,倒是面無表情,似乎是默認了高兆海的行為。
高兆海的話,景言自然聽得清楚,他也知道高兆海的用意。這個‘混’蛋,確實太不要臉了一些。
不過,想用這樣的方法,影響景言煉制回‘春’丹,那高兆海顯然要失望了。
景言心中冷笑。
“哧!”景言的動作,微微一僵,而后變得有些慌‘亂’。
看到景言的動作后,劉文等丹師,面‘色’都一變。
他們知道景言正在進行穩固丹‘藥’,可這時候高兆海大聲喧嘩,必定對景言造成了影響。而現在景言的動作,也表明了,景言確實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這一爐丹‘藥’,可能要失敗了。
煉制丹‘藥’,最后一步穩固,最是不能出現差錯。一絲的偏差,丹‘藥’煉制就會直接失敗。
高兆海看到景言的動作,眼神一凝,嘴角咧了咧。
他看了看許東,表情得意。
許東瞇著眼神,也看了高兆海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又過了片刻,景言終于完全停止了動作,丹‘藥’煉制,徹底結束了!
“高兆海,你想干什么?”劉文,怒聲喝問道。
剛才他一直忍著,現在景言煉制丹‘藥’結束,他爆發了,憤怒的目光望著高兆海。
“劉文副會長,你這是?”高兆海一臉無辜的看向劉文。
“高兆海,不要裝蒜!景言煉制丹‘藥’的時候,你為何要出聲打擾?”劉文氣息凝結。
劉文的脾氣,一直是比較溫和的,這在丹師協會內,眾多丹師都知道,他們很少有見到劉文生氣的時候。可現在,劉文顯然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了。
“打擾?”高兆海瞪大眼睛,“劉文副會長,我什么時候打擾景言了?剛才,我確實說話了,可那也是因為太過驚嘆了啊。景言的煉丹速度,真是讓人吃驚啊,就算是我這個四級丹師煉制二級丹‘藥’,恐怕都沒有他那么快。”
“劉文副會長,我可不是故意的。”高兆海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影響景言的。
臉上無辜,心中卻是興奮無比。
“呵呵…”景言笑了一聲。
“高兆海,我與你之間,確實存在矛盾。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也不順眼。不過,在我煉丹考核的時候,你故意出聲搗‘亂’,想要讓我煉丹失敗。這種行為,也太過卑劣了一點吧?你真不配加入丹師協會!”景言瞇著眼睛,望向高兆海。
“景言,你不要血口噴人啊!剛才,我還想向你道歉的呢。不過現在你就這種態度,還讓我怎么道歉?”高兆海梗著脖子,倒好像是景言污蔑了他一樣。
“高兆海,你的臉皮,已經厚到一定程度了啊!嘖嘖,以后若是與人‘交’手,你有這張臉,恐怕都能立于不敗之地了。”景言譏諷說道。
“好了!都別說了,景言,開爐查看丹‘藥’吧!”許東抬起手,如此說了一句。
“這一爐不算!”劉文當即說道,“景言考核的時候,被高兆海影響了,這一爐丹‘藥’,不能算是考核丹‘藥’。景言,你休息一會,重新開始煉制。”
劉文看向景言。
“劉文副會長,這有些不妥吧?我們時間寶貴,總不能一直‘浪’費在景言身上吧?”許東顯然不愿意讓景言重新煉制丹‘藥’。
“許東副會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高兆海在景言煉制丹‘藥’的時候故意出言影響,這對景言的考核顯然不公平。你身為丹師協會副會長,還是要需要公證一些的吧?”劉文望著許東說道。
“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但是,我確實沒有那么多時間消耗在這里。若是這一爐丹‘藥’不算的話,那我看,景言的考核就算了吧!”許東也看到,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許多丹師的表情,他也知道是高兆海太過分了,讓許多人心中不滿。
所以,他沒有堅持讓景言以這一路丹‘藥’作為考核的標準,不過,他也不愿意讓景言再得到一次機會。既然劉文說不算,那考核就到此為止,景言想要加入丹師協會,短時間內是不太可能了。
“劉文丹師!”
在許東話音落下后,景言開口了。
眾人,目光都看向景言。
“這一爐丹‘藥’,就算是我的考核丹‘藥’吧。”景言,接著又說了一句。
“嗯?”
“這景言…”
“他到底怎么想的?最后一步,因為高兆海說話影響,他的動作完全變形了,這丹‘藥’肯定失敗了啊!”
大廳中的丹師,都愕然的看向景言。
劉文,都皺了皺眉,疑‘惑’的目光望著景言,不知道景言是怎么想的。
“景言,你確定?”許東,卻是目光一凝,目中‘精’光閃爍了一下,“如果這一爐丹‘藥’你失敗了的話,這問題可就大了,我可以認為,你是在戲‘弄’我!”
“呵呵,許東,廢話就不要說了,你屁股歪得很嚴重。我既然說這一爐丹‘藥’算是考核,自然不會反悔。”景言嗤笑了一聲。
“你…”許東氣息一凝,怒目盯著景言。
“好,那你開爐吧!”許東吸了一口氣,將怒火壓了下來,眼神瞇起說道。“景言,你想好了?”劉文對景言道。“劉文丹師,不需要擔心。呵呵,一條狗在一旁吠幾句,還影響不到我煉丹。”景言笑了笑,看向高兆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