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教會的最高武力,耶和華教士強大的實力又足以正面對抗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并且毫發無傷的將他們全部干掉。
他們是教皇手中的利刃,抵抗組織聞之色變的殺神!
而他們如此強大的原因便是一門強大無比的戰斗技巧,槍斗術!
這也是陳默在這個世界勢必要弄到手的東西!
不過他現在的目標卻不是他們,而是裝甲車里的一名普通士兵。
找到目標之后,陳默也不著急了,有瓦坎達出品的隱身裝置,陳默也不用擔心會被下面的人發現,便就這樣在上空悄悄的跟著車隊,向著尼瑟斯八區的深處駛去。
沒用多長時間,車隊便到達了目的地,三輛裝甲車率先在一棟十幾層高的廢棄大樓前停了下來,大樓上面的幾扇窗戶后明顯有人影在閃動,顯然是發現了突然出現在樓下的三輛裝甲車。
緊接著,三輛裝甲車的后部艙門大開,一名名穿著制式黑色皮風衣,頭上戴著全封閉頭盔,看不清面容的士兵,端著步槍從裝甲車上跳了下來,直接向著大樓中沖了進去。
不用賈維斯提醒,陳默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個形影高大的士兵。
不過除了更加高大壯碩之外,他的裝扮與其他人并沒有什么兩樣,從裝甲車中跳下來后,直接端著步槍跟著眾人沖進了大樓。
很快,激烈的槍聲便在大樓中響了起來,顯然是雙方已經交上了火。
陳默卻沒有急著行動,仍然懸浮在半空中,看著下方。
在他的注視下,那輛白色的轎車緊貼著大樓的大門緩緩停了下來,隨后后面的兩扇車門幾乎同時打開,兩道穿著修長的黑色教士服的冷酷身影從車中走了下來。
陳默將視線轉到了兩人的臉上,仔細的打量了起來,兩人中較高的一人略顯削瘦,但卻面容冷峻,雙眼之中射出的眼神如刀般銳利,而又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另外一人則更加魁梧一些,臉型方正,不過神色間卻是同樣的冰冷如霜,令人不由得望而生畏。
待看清兩人的長相,陳默卻是不由得有些驚訝,這么巧!
這從車上下來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電影中的主角,高級教士約翰·培斯頓,和他的搭檔艾洛·帕特杰。
耶和華教士雖然是教會的最高武力,地位極高,但內部其實也是有著不同的等級。
最高的便是像約翰·培斯頓和艾洛·帕特杰兩人一樣的黑袍高級教士,他們的實力是教士中最強的,對槍斗術的掌握也是最精深的,但同時,他們的人數卻也是最少的,整個教會中,黑袍高級教士只有六名。
而在高級教士之下,便是普通教士,他們的實力雖然相比較普通士兵也很強大,但是對槍斗術的掌握程度卻并不如高級教士深,他們所穿的教士長袍雖然款式與高級教士相同,但顏色卻是灰色的,地位上也要比高級教士低上一級。
他們的人數倒是比高級教士多上一些,共有十幾人。
灰袍教士之下,則不能稱為教士了,因為他們對槍斗術的掌握還沒有達到成為正式教士的標準,仍處于學習訓練之中,還沒有資格穿上教士袍,只能算是教士學徒。
他們的人數也是最多的,足有二十多人,都是教會從軍隊和平民中選拔出來的有槍斗術天賦的人。
而此刻出現在陳默下方的約翰·培斯頓和艾洛·帕特杰,都是教士中最高級別的黑衣高級教士。
不過在電影中,艾洛·帕特杰卻是偷偷停止了注射“波西安”,成了一名情感犯,并且秘密加入了地下抵抗組織,只不過,在一次外出執行任務時被約翰·培斯頓發現了異常,并最終被他親手殺死。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加上妻子當初因為觸犯情感罪被燒死給他帶來的觸動,讓他被“波西安”麻痹了很多年的內心產生了一絲波瀾,并最終導致他停止了“波西安”的使用,恢復了情感。
想到這里,陳默不由得將目光再次投到了艾洛·帕特杰臉上,從他臉上冰冷的神情和目光中,陳默知道,他現在還沒有停止注射“波西安”,也就是說他還沒有成為一名情感罪犯,也沒有加入抵抗組織。
此時的他,仍然是一名“忠誠”的高級教士。
這電影劇情是一點也沒開始啊,看來他還得再多費點功夫了。
在陳默根據當前發現的情況完善著計劃的時候,約翰·培斯頓和艾洛·帕特杰兩名高級教士,滿臉冷酷的大步走進了槍聲四起,正陷入激戰之中的廢棄大樓。
陳默也很快收回思緒,準備開始行動了。
“賈維斯,掃描整棟大樓,標出目標和兩名教士的位置!”
陳默沉聲命令道。
“是,先生!”
伴隨著賈維斯的聲音響起,陳默眼前頭盔全息顯示屏上廢棄大樓的畫面迅速發生了變化,原本的大樓墻壁迅速變得透明了起來,墻壁,樓板,承重柱,樓梯通通變成了簡單的線條,整棟大樓在陳默眼中成了一個完全由線條組成的大樓框架,里面的結構和情況清楚的顯示了出來。
而就在這線條組成的大樓立體結構圖中,幾十個不同顏色的人影正分布在不同的樓層,手中端著各種武器互相射擊。
所有的人影總共被分成了四種不同的顏色,陳默只一掃便很快認出了不同顏色代表的什么。
那些雜亂分布在各處,行動慌亂的綠色人影顯然是原本躲藏在樓里的情感罪犯,行動有序,成群結隊緩慢推進的藍色身影則是攻上來的士兵,其中還夾著一個顯眼的紅色身影,光看那比身邊其他人高出一頭的身高,也知道是他這次的目標。
而最下方兩個剛剛進入大樓的黃色身影自然就是剛才見到的兩名高級教士了。
大樓中的戰斗還在繼續,并且在兩名教士加入之后,如同摧枯拉朽般迅速向前推進,而陳默則一直隱身懸浮在大樓外的空中,靜靜的觀察著樓內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