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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傷痛自楚

  “站住,不說就不準進去!”

  側身擋在月笙遙身前,余欣怡不怕死地說道。

  她態度得強硬一點,不然怎么嚇唬遙遙?

  聽說有些人欺軟怕硬,她倒要瞧瞧是不是如此!

  “余欣怡,你好大的膽子!”

  她是嫌命長嗎?

  居然敢擋她的路,說說想怎么死?

  “我…膽子不大,但對你的興趣比較大,所以什么都不怕。”

  “真不怕?”

  微微瞇著眼睛,危險地光芒從眼神中顯露,月笙遙似笑非笑的盯著余欣怡,雙手交叉,骨頭和骨頭碰撞,脆響的聲音在耳畔不停徘徊!

  不怕,是真的不怕還是假不怕?

  平時嬌氣無比,不小心碰著她都能嗷叫半天,她不信她不害怕。

  事實勝于雄辯,一試便知!

  “月笙遙,你是女孩子,能不能溫柔一點,腦子里別整天都是暴力,好歹要有商有量,你若是真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

  干什么?

  準備以武力鎮壓嗎!

  聽著嘎嘣嘎嘣的脆響聲,余欣怡認慫地彎著腰,話語雖透露著嫌棄,身體卻很誠實地彎下腰。

  古人言,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身子骨弱,斗不過野蠻的女人,適時認個慫也沒什么。

  畢竟武力深淺決定一切!

  “你想知道什么?”

  “咦?你會老老實實回答?”

  她咋那么不信?

  以她對遙遙性格的摸索,遙遙可不是好想與的姑娘!

  “想知道什么就趕緊問,趁著我心情還算不錯,否則等我心情不怎么好,你再敢問一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哦,我就問一小點事情,你們方才是不是做了很親密的事情?”

  “胡說什么!”

  以為余欣怡看見她和譚澤親吻的舉動,月笙遙羞紅著臉,惱羞成怒地呵斥。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清楚。小臉緋紅,耳朵附近也是一片緋色,若說其中沒什么貓膩,我絕對不信。”

  “沒有的事,別亂猜。”

  “沒有?絕不可能,你們一定親過,抱過!”

  “你想問的是這些?”

  “不然呢?”

  余欣怡挑著眉看向月笙遙,俏麗地臉蛋浮現著調侃。

  她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以為她在問什么?

  身為黃花大閨女,聰明地腦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沒什么,我已經回答你問的問題,現在可以去洗漱了吧!”

  “可以。”

  忙不迭的回應,余欣怡爽快地側開身子。

  再不讓開,恐怕她得立地成佛,畢竟有些人實在是非常不好惹。

  “欣怡,我怎么覺得你有點怕她?”

  “楚盼,你是不是找打?誰怕她,我怎么可能會怕她,只是不想和她多計較而已!”

  胡說八道,她怎么可能會怕月笙遙?

  有什么好怕!

  只是心里愧疚,對她多加忍讓而已,不過忍讓有限度,她不可能一直忍下去。

  “切,言不由衷,心口不一,不真誠!”

  “你說誰不真誠?信不信我把你從床上拉下來,居然敢取笑我。”

  “來啊,有本事來啊!”

  楚盼抱著被子靠在墻角,瘦弱地身子仿佛貼在墻壁上,任由余欣怡怎么鬧騰都無法撼動絲毫。

  切,以她小短腿,還想碰她,癡心妄想!

  “站底下夠不著,難道站上面還夠不著?”

  被氣得腦袋發懵,余欣怡不管不顧地脫鞋子準備上楚盼的床去鬧她。

  所謂損友,她可真是最佳損友!

  “你們倆個,給我安靜。”

  觀摩半天的表演,發現趨勢正往無聊中發展,張君楠大聲呵斥。

  天天鬧,時時鬧,怎么就那么有意思?

  多大的人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一樣,真當自己長不大啊!

  聽見張君楠的呵斥,余欣怡和楚盼立刻安靜下來,各自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

  “天色已晚,明天還得早起,趕緊睡吧!”

  拉過被子蒙在頭上,不多會兒,悶悶地呼嚕聲從被子向外傳遞。

  “睡著了?”

  余欣怡小心翼翼的詢問呆立在一旁地楚盼,比劃著手勢。

  “嗯!”

  “咱們也睡吧!”

  “好。”

  向上瞥了眼毫無動靜的床被,又瞥了眼只有人影晃動的浴室,余欣怡嘆息著蓋上被子。

  看來今晚是聽不到八卦了!

  走在食物鏈底端的她實在是太可憐,總是處于被人欺負的狀態。

  哎,武力值太過于低弱,完全扼殺她想成為老大的心思!

  靜悄悄的黑夜,有些東西無聲無息地離開,有些東西卻光明正大的來臨。

  人無法探索奧秘,正如無法得知未來的發展方向!

  不停變化的世界,無時無地不在發生轉變,人無法控制更無法扼殺,除了接受也只能是接受。

  黑夜和光明就像是兩個世界,但卻會在同一時間點會合,達成某種特定的協議,各自重新歸屬到應該的位置!

  黑夜并不是不和光明重合,而是它們的重合在一定程度上意味著八卦五行之變。

  就好比人生,你以為自己已經到達巔峰,殊不知你所到達的巔峰只是暫時性地巔峰,相對而言的巔峰,而非真正意義上的巔峰!

  世間萬物沒有一成不變,除非生命體的死去。

  “月笙遙,你在干嘛?”

  余欣怡生氣地拍開月笙遙作亂的小手,大聲呵斥。

  她怎么回事?

  整整一天,出錯不斷,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昨晚不還甜甜蜜蜜的談戀愛,怎么一夜之間,人像是換個人,不僅無比焦躁,反而總是壞她的好事。

  仔細數一數,她都打破多少東西?

  幸虧今天傷患不多,否則經她不走神的治療,恐怕病情只會更加糟糕。

  “說話啊,別整出一副委屈小白花模樣,我可沒欺負你?”

  將月笙遙拿在手里的物品取走,余欣怡故作兇神惡煞的盯著她,嚴厲地詢問。

  怎么回事?

  誰傷害了她,怎么擺出一副似哭未哭的模樣!

  耷拉地臉皮仿佛能掐出水,還刻意仰著臉笑,真是讓人想胖揍她一頓。

  “哼!”

  她怎么著她了?

  好聲好語關心她,居然還鄙視她,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行,她咽不下這口氣,明明好心好意,憑什么要受她欺負?

  “月笙遙,你再裝腔作勢,小心我揍你!”

  “余欣怡,我問你一件事。”

  “什么?”

  余欣怡剛抬起頭威脅月笙遙,心下暗喜以為有反攻的機會,哪曾想她突然問了這么一句話,頓時懵在原地。

  她要問她什么?

  是以她智商都無法解決的問題還是她想麻煩她幫她做事情?

  “余欣怡,你說黑暗遍布,光明會出現嗎?不,應該說微光是否能夠戰勝黑暗?”

  如果天地之間皆是黑暗,那么一點點的微光是否有可能贏得戰爭性勝利!

  若是勝利,她是不是能期待一下美好的明天?

  “月笙遙,你是不是昨天夜里睡覺不老實掉在地上,以至于摔糊涂?”

  她是瘋了還是傻了?

  怎么會問她這種問題,真不是她嫌棄她,而是她實在是太無聊。

  黑夜和光明和她有什么關系?

  她能夠猜透世間所有的奧秘嗎?

  不能吧!

  既然不能又何必自找麻煩,與其想那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還不如老老實實工作,把眼前事做好才重要。

  她還以為她是受到什么重大創傷,看來真是她想多了!

  “余欣怡,你不懂!”

  對于余欣怡的話置若耳聞,反而輕飄飄的落下兩句話。

  她不懂?

  她不懂還問她!

  腦袋有毛病吧!

  被月笙遙氣得直撓頭,余欣怡煩躁地轉著圈圈,就差指著她鼻子罵她。

  又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怎么近些日子,她總干這些事?

  “余欣怡,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

  不能氣,堅決不能生氣,生氣不僅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自己長皺紋,她絕對不能生氣。

  竭力控制著呼吸力度,吸氣…呼氣…

  好不容易將憤怒壓制,余欣怡咬牙切齒地瞪著月笙遙。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可真是人才!

  明明知道她暗戀譚上校,雖然已經變成明戀,但那份愛戀已經死得不能再死,她居然還有心思調戲她,看來她沒什么大問題?

  純屬自作自受!

  “余欣怡,你走什么?陪我坐會,我想和你聊聊天。”

  “我不想和你聊!”

  “為什么?”

  她大發慈悲允諾她坐下聊天,是對她無限的寵愛,怎么還不識好歹呢?

  “你不知道為什么?”

  “廢話,我要知道還問你?”

  又被一句話噎的差點摔東西,壓抑地小火苗仿佛要從胸腔里跳出。

  啊啊啊,真的是好生氣!

  但是她連她為什么生氣都不清楚,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不過她到底吃錯什么藥?

  怎么感覺病得不清,難道昨天譚少校和她分手了!

  不,應該不會,如果談分手,她昨夜不該是那個狀態?

  難道還有其他煩心事,挺好奇!

  “月笙遙,黑暗不可代替,光明亦是不可取代,兩者皆不能拋棄,宛如光明能突破黑暗,黑暗亦能侵蝕光明,光明和黑暗不是對立,而是相輔相成。”

  “你啊,平時那么聰明,怎么今天就傻得不行,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偷偷地趴在月笙遙耳畔,余欣怡賤兮兮的詢問。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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