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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破斧之戰

  “預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哎呀,還沒怎么聽,咋就完了!

  再回過神,說書已經結束,老先生收拾著木板和書籍,步履蹣跚地走出店。

  再一次利用余光瞥了眼二樓位置,譚澤起身離開茶樓。

  既然對方能跟著他,說明他沒什么秘密可言,既是如此,不如反將一軍!

  有時候學學奚瑾的態度并無不可,傻人有傻福,主動出擊才能掌控主動權。

  默默無聲地走向空落落的小巷,七零八轉人影消失在巷口。

  “人呢?”

  :充滿力量地上身被皮衣包裹,腳踩馬丁靴,長發續于身后,瀟灑而利落。

  英氣的面容浮現著深深疑惑,探頭探腦地觀察著小巷子。

  人呢?

  剛剛還在這里站著,怎么一眨眼人就沒了!

  不好,估計有陷阱。

  年輕的女子像是意識到什么,趕忙撤退往巷口跑去。

  “跑什么呢?不是想見我,怎么見到我之后,倒是先跑了呢,冰霜!”

  譚澤霸氣地從房頂跳下堵住女子前行的路,眼神涼涼地瞥向女子,輕飄飄的話語聽似無輕無重,卻包含著難以抵制的力量。

  威嚴由內而外散發,巷子里的空氣頓時變得稀薄!

  “先生,您誤會了,我只是來尋找一樣東西,不是你口中的人。”

  女子身形一顫,片刻間恢復鎮定,閃亮的星眸直視著譚澤,溫婉地解釋。

  他是怎么認出她?

  不論是打扮還是性格,都與澡堂里的她有天壤之別,為什么他會認出!

  “冰霜,有什么事不妨直說,也許我會考慮考慮。”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不明白?我讓你明白明白!”

  譚澤一步步靠近女子,嘶啞地聲音夾帶著若有若無的撩撥,清淺地呼吸音像是黏附在耳邊,擾亂著不安分的心神。

  裝,繼續裝!

  看他如何撕破這層皮,扒出其中劣黑的骨頭。

  “先生,請您自重,否則我不客氣了!”

  壓迫以及恐懼震驚著內心,女子瞪大眼睛,幽黑地瞳孔略有些猙獰之色。

  色厲內荏的叫喝,像是一個炸毛的小貓咪,明知無法反抗,卻掙扎著斗爭。

  “呦,不客氣!好呀,我很想看看,你是想怎么對我不客氣。”

  譚澤吊兒郎當的走到女子身旁,眉眼藏著笑意,幾乎是話音剛落,拳頭快速出擊,同時腳步左挪,錯開攻擊而來的步伐。

  想暗算他?

  看她能耐!

  黑色地皮衣在陽光下劃出優美的弧度,身體后側,躲開兇狠的力度,皮衣上的拉鏈在陽光映射下幻化出閃耀地光芒。

  晶晶亮亮的光芒在一瞬間閃花眼,譚澤趕忙收回攻擊力度,后撤著步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女子。

  想不到小聰明還挺多,怪不得昨日差點騙了他!

  不過他也不是廢材,既然能發現她的身份,自然能將她擒住。

  充斥著硬朗柔韌度的身體下腰,躲開長腿攻擊,譚澤變換攻斗路數,主動出擊,擒住對方手臂,隨之腳掌用力,借用巧勁將女子推到墻上。

  單手禁錮女子的臂膀,另外一只手固定住透露,單腿壓住女子亂動地身體,以一腿之力支撐兩人的力度,彼此間的距離差之毫厘。

  仿若壁咚的姿勢將女子給制服,譚澤一副流氓樣的盯著女子,隨意嘆息一聲,輕輕撩起落在她臉上的發絲,一口氣吹拂,輕飄飄地發絲迎著臉頰飛舞。

  “你想干嘛?我告訴你,快點放開我,小心我報警!”

  “報警?行啊,看警察是先抓你還是抓我。”

  “譚澤,你到底想干什么?”

  “冰霜,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吧!”

  譚澤隨意晃動著身形,散散落落地頭發絲漂浮在眼前,隨意吹口氣,質疑的反問。

  她如此偽裝,是有何用意?

  難道只是為了陷阱,不過他們怎么確定他會進店里,更何況他們又如何揣摩他的心思。

  哎呦,又是一團亂麻,想得腦瓜子疼!

  “你是何時發現我的身份?”

  “你什么身份,我可不清楚,別想炸我!”

  他怎么時而聰明,時而癡呆,智障嗎?

  聰明人的對話需要說那么多對話,寥寥幾筆就可,怎么會那么麻煩!

  “你怎么知道我是冰霜?”

  不論是演技還是換裝技術,從未有人發現其中的奧秘,他是從何得知。

  “氣息?”

  “什么?”

  她沒聾吧!

  他說她是依據氣息得知她是昨日澡堂里的冰霜,但人的氣不死都一樣,怎么區分?

  又不是狗鼻子,怎么可能會那么靈!

  “每個人身上都有獨特的味道,也許有些人注意不到,但我天生對香味敏感,只要聞過一回兒,沒有一年半載是不會忘記那種味道。當然,這只是其中一方面,還有其他的弊端將你裸的揭露,你想聽嗎?”

  譚澤刻意地貼近女子,低沉喑啞的聲音傳進女子耳朵,只見女子瑩白地耳垂瞬間泛著白光,點點緋色侵染,漂亮極了。

  “自然愿意聆聽您的講授,只是不知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幾分完整的信息,我想要你能幫我弄到。”

  “我盡力而為,你倒是說說你還從其他什么地方察覺到我的紕漏?”

  難道她就那么不專業,露出來很明顯的紕漏?

  應該不會吧!

  “香味是其一,其二是你脖頸處的紅色胎記,雖然胎記印小,但你幫我捏腿時不小心瞅見,且記在心里。”

  “第三就是你的不打自招,我只有一半的機率肯定,但還有一半不確定,是你自己掉進陷阱,承認自己的身份,如此我便如魚得水。”

  “冰霜,你到底是哪派的人,背后的人又是誰?”

  毫不避諱地承認,坦坦蕩蕩,仿若君子一般,不夾雜任何虛偽的笑意。

  真摯的交待,希望她能給他同樣的答案!

  “無可奉告,既然你能設置陷阱,我自認栽。”

  是她的狂妄自大讓她受到羞辱,自己種下的谷子,閉著眼也要澆花弄水。

  “你是受誰指使前來監視我,快點說,若是說晚了,小命可就一命嗚呼了!”

  纖長而帶有痕跡的之間觸碰著冰霜滑嫩的皮膚,譚澤惡狠狠的威脅。

  雖然不屑于和女子打架,更不屑于威逼利誘,但事分輕重緩急,既然沒辦法用軟力解決,不如用暴力解決。

  他記得有位老人家曾經說當文筆解決不了現實問題,以暴制暴未嘗不可。

  只要能實實在在解決問題,得出結論的方法就全部是好方法!

  “無可奉告,若是你想要這條命給你便是。”

  “切,我不要你的命,畢竟沒什么意義,不過我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可是由你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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