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譚少校則有事需要忙一段時間,你們有什么事可以現在咨詢,半個小時后譚少校就要離開部隊。”
輸就輸,不是什么丟人的大事!
一屁股從地上坐起,譚辰拍了拍褲子上沾染的灰塵,自顧自解釋。
“哥,你可真是至善之人,連我手底下訓練的兵都替他們想好訓練方式,我真謝謝你。”
“不客氣,誰讓咱們是兄弟,你不在我自然要照顧著他們,更何況,誰讓我心地善良,見不得他們無家可歸。”
“哥,你臉皮真是越來越厚!”
“是噠,不過比你還差一點,我繼續努力。”
“譚少校,你要去哪?”
突如其來的女聲打斷兩人的交談,溫柔地音調夾雜著絲絲質問之意。
去哪呢?
為什么她不是第一個知道,反而是從別人嘴里聽到!
不爽,很不爽,怒氣在心里慢慢延伸,好像快要爆炸。
不行,此處人多,她不能爆發脾氣。
“遙遙,我…”
“我什么我?為什么不告訴你要出任務!”
“時間太緊,沒來得及,我本來想…”
“想什么?我不重要是不是,所以可有可無,告不告訴都不要緊。”
“不是,我只是…”
“行,你不用多說,我明白。畢竟咱倆本就沒有什么關系,是我越俎代庖!”
“沒有,我很開心你能關心我,但我不想讓你擔心,此次任務前途難辨,疑慮重重,我想等完成任務回來再同你詳細說。”
“不用了,你愛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與我無關,祝你早日完成任務,再見!”
月笙遙皮笑肉不笑地沖譚澤冷嘲熱諷幾句,甩下兩句話,轉身瀟灑離開。
她本不愿無理取鬧,但見到他的臉,聽到他的聲音,怒火便不受控制地上涌,有些話也就言不由衷的表露出來。
“遙遙…”
“別喊了,她聽不見,你說你辦的都是什么事?堂堂譚家未來的掌權人,怎么如此窩囊,連個女人都解決不了。”
“別瞪我,我說的是事實!讓我猜猜你為什么堅持要去西南安撫bào亂,和她有關系吧!”
“沒有的事,和她怎么可能會有關系?”
“咦,還藏著掖著,以為我看不見?她是不是還沒同意和你在一塊,你還處于單相思的地步!”
“遙遙只是不適應,等她熟悉我的存在,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
“自欺欺人,就算她熟悉你的存在,你也無法得到她的芳心吧!”
“大哥,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別說,我還得去整理物品,就先走了。”
說啥呢?
他只是沒有盡全力出手而已,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定然是一鳴驚人!
對待捧在心上的姑娘,怎么能隨隨便便,必然用整顆心虔誠的期盼她的回眸。
“別走啊,東西都已經幫你整理好,臨走前,哥囑咐你兩句。”
見譚澤作真要離開,譚辰趕忙拉住他的衣袖,不再提月笙遙。
乖乖呦,還不能提!
怪不得追不上人,以他這個架勢,想追上月笙遙估計得猴年馬月吧!
“說!”
囑咐還是得聽,畢竟秉承尊老愛幼的原則,哥哥的話不得不聽。
遙遙,算了,等回來再慢慢解釋吧!
反正西南地區離此地不遠,估計一個星期就能回來,到時候再慢慢說,省得解釋不清,造成二次誤會。
“我懷疑西南地區的bào亂可能是受到有心人的鼓動,最終目標一定是指向你。”
“我雖位達上校,卻不能繼續往上升,除非取得重大功勛,但幾率少之又少,不過你不一樣。”
“不論本家還是外家,背后力量不可小覷,近些年國內局勢越發緊張,譚家已好幾次被推到火苗尖端,雖安然無恙躲過敵人陷害,但對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眼看國內形式面臨再一次洗局,他們肯定將目標對準你,不知是日有所思還是怎么回事,我總覺得這次任務不會太順利。”
“這樣吧,我讓閆醫生陪你們一起去,他醫術精湛高明,且為人細心謹慎,有他在,起碼我能放心一些。”
環顧著四周相互比拼的隊員,譚辰拉著譚澤走到一旁,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周圍環境,將內心的不安述之。
此去一行,存有無數憂患,艱險重重,望他珍之重之!
“大哥,我知道此去不安穩,一定會小心行事,不過為弟有一事相求,還望大哥應允。”
“什么事?”
“遙遙性格剛硬,和部隊之人多有摩擦,但她秉性良善,是個好女孩,希望你閑暇之時替我照顧她,別讓她被別人欺負。”
“被人欺負?”
小澤,莫不是被豬油蒙了心?
就月笙遙那暴脾氣加上蠻橫的武力值,誰會不長眼欺負她?
除了嫌命長!
“大哥!!!”
“行行行,我幫就是,車子和人都在門口等你,趕緊去吧,我還要處理這一大幫子人,就不送你離開。”
“嗯,再見!”
“祝早日歸來,不辱使命。”
注視著譚澤高大地身影慢慢消失在視野,譚辰眼神復雜地落在天地之間,以美好的期盼等待。
一切有天命,小澤福氣深厚,不會被挫折打倒。
“各就各位,立正!”
收回復雜的目光,回頭瞥了眼亂糟糟的隊伍,眉心褶皺,譚辰用力跺了跺腳,大聲怒吼。
干什么呢?
一個二個跟盤散沙一樣,欠練是不是!
“單醫生,她怎么了?”
抬頭看見推開玻璃門進入大廳的單輝,余欣怡提溜著小眼睛,踱步到他身旁,伸出手指戳了戳硬邦邦的肌肉,好奇地詢問。
他們離開時不是挺開心,去見什么王不見王,怎么回來卻是這幅表情?
受欺負了!
不太可能,她武力值已經恢復到正常水平,更何況她脾氣那么爆,誰會不長眼欺負她,應該沒人敢。
既然沒受欺負,趕忙繃著一張臉,怪嚇人!
“失戀了!”
“啥?失戀!”
“噓,你小聲點,我胡謅的話,別亂說。”
耳膜似乎快要被余欣怡刺耳的尖叫聲刺破,單輝慌張地伸手捂住她的嘴,緊張的囑咐。
亂叫什么?
能不能有點眼色,學聰明點!
月笙遙離他們那么近,又不是聽不見,不知道什么叫說小話,聊八卦?
“單醫生,她真的失戀了?哎,她對象誰啊?”
“余欣怡,你咋那么八卦?”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單醫生,你快說說!”
“得了吧你,沒看見她正在傷心,你好意思往她傷口上撒鹽?”
“怎么不好意思,我樂忠…呃,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你啊你,沒一點同情心,好好工作,別整日想著八卦。”
“單醫生,我去哄她,如果把她哄好逗樂,你就將故事原原本本講給我聽。”
“可以,不過你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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