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等會我送你回學校,已經和小嬸報備過。→お℃看著月笙遙轉身離開,譚澤立馬拉住她的手。
走吧,這里面太悶,不適合你!
對月笙遙吃驚地表情視而不見,譚澤拉著她的手就往別墅外走。
現在就回去?
怎么,想出去玩?看著月笙遙臉上詫異地表情,譚澤眉眼勾著溫良地笑意。
嗯,暫時不想回去,反正明天十點多才有課,今晚就讓我任性一回吧!
今日經歷的事她需要緩一緩,暫且想放松一下。
行,當哥哥的滿足做妹妹的微薄愿望,你想去哪里玩?
譚澤滿口答應,他后天才離開,今晚陪她通宵也無妨!
從來只見軍院里的其他兄弟炫耀妹妹,今日起他也有妹妹,自然要滿足她的要求。
我想去跳傘!
以前她都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書,學習,今日,她想放肆一回,玩點刺激。
不行!
聽到月笙遙提出地無理要求,譚澤眼睛眨都不眨地拒絕。
啥,跳傘?
莫不是被刺激得狠了,大晚上去跳傘,腦袋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為什么不行,你不是說什么都可以嗎?聽到斬釘截鐵拒絕的話,月笙遙不爽地質問。
呵,男人!
剛才還說什么當哥的會滿足小妹的愿望,怎么她剛提出來說就不行,騙人!
我是說過會滿足你的愿望,可跳傘太危險,不行!
譚澤尷尬地扣住袖口,回想著之前隊友講做哥哥多不容易,不禁有些頭疼。
去蹦迪!
既然危險的游戲不準去,那她再重新選擇一個總行吧!
不行!
為什么又不行!
聽到提出的想法又被拒絕,月笙遙停住腳步,不樂意地質問。
迪廳太亂,混雜人群太多,你不準去,以后都不準去。
譚澤頭疼地扶著額頭,表情嚴肅的囑咐。
當哥哥好難,養個妹妹好不容易!
那你說我能去哪玩?
這個不讓去,那個也不讓去,她還能去哪?
餐廳,商場,游樂場,電影院,學校,公園,不是很多地方,隨你挑。
譚澤仔細思考著貌似正經又好玩的地方,列舉出來任由月笙遙挑選。
這么多地方,她總該滿意吧!
親,我們剛吃過飯去餐廳看別人吃飯嗎?商場,大晚上去買衣服,是不是有毛病!游樂場,你看我像三歲小孩子?回學校,去公園,哼!
月笙遙只覺得肺都要氣炸,冷聲冷語表達不滿。
哎,你別跑啊,不滿意咱們再挑啊!
譚澤望著走在前頭,開始奔跑的少女,不解地撓撓頭,趕忙追上去。
女孩子怎么那么麻煩?
他說的那幾個地方皆是文雅之地,不正好符合她的性格,怎么她會發怒。
女人都是這般喜怒無常嗎?
你說你大晚上非要來爬山作甚?譚澤望著氣喘吁吁地月笙遙,喋喋不休的嘮叨。
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月笙遙喘著粗氣登上臺階,怒目而視著譚澤,不滿地呵責。
哼,要不是他不準干這個不準干那個,她會滿心怒火無處釋放,才想著爬山來消耗多余的力氣。
好,我閉嘴。
聽著像是撒嬌地話語,譚澤冷峻地面容夾帶著溫潤地笑意,凌厲地眉峰溫和得不像話。
妹妹!
嘴里細細嚼著這兩個字,譚澤唇角掛著春風化雨般浸透心靈的笑意。
還生氣呢?要不讓你打兩下,心情就好了!
瞥見月笙遙緊蹙著眉頭,唇角下拉,譚澤慢慢湊到她身旁,認真地提著建議。
真的肯讓我打?月笙遙驚詫地看著譚澤,漂亮地眼眸帶著濃濃地打量。
他居然主動說讓她打他?
肯定有詐,估計又想捉弄她。
讓,咋能不讓,誰讓你是我妹妹,打兩下又不會掉塊肉。
譚澤克制著掩飾不住地笑意,一本正經地胡扯。
那好,把手伸出來。并未從他臉上看出異樣,月笙遙得意地讓他伸手。
哎呦,看來當妹妹還挺好,起碼有個任勞任怨,任打任打罵的哥哥,倒是少了些煩心事。
譚澤果斷地伸出手,面色無改地看著她。
伸手覆蓋在譚澤掌心,又將他手掌翻了個,并未發現不當之處,月笙遙徹底放下心來。
站在臺階上,活動活動手掌,滿臉兇狠地看向充滿繭子的掌心,抬手便往上面拍。
噗呲!
哈哈,小傻子,以為我真那么傻,會白白被你打,哈哈……
月笙遙一臉懵地看向掌面,又抬頭看著離她幾米遠地譚澤,欣喜的面容頓時轉化為猙獰。
譚小兵,你又騙我,啊啊啊……
被欺騙的憤怒連帶著之前的怒火一起涌上心頭,月笙遙惱羞成怒地登著石階,大吼大叫地看著跑在前面的人。
丫的,沉穩、安靜、淑女、端莊在此時皆化為烏有!
是她太天真,還以為……
誰讓你笨,怪誰?像是嫌她還不夠生氣,譚澤站在石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喪失理智的月笙遙,添油加醋地嘚瑟。
他只是佯裝一下,誰知她居然當真,能怪得了誰?
嘿,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隊友講他們捉弄妹妹時都是一臉開心,現在他也體會到了。
看著妹妹大吼大叫,喪失理智,卻又對你無能為力,真是好開心。
得趕緊往上跑,不然被捉到就慘了。
譚小兵,等會非讓你血濺三尺,半身不遂,不將你打得鼻青臉腫,我就不姓月。
月笙遙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聽到他又吐出氣人的話,壓抑著滿腔憤怒,信誓旦旦地威脅。
真是給他三分好顏色,他就開染坊!
這種無賴哥哥,她才不要,誰愛要誰要,反正她是不會承認他是她哥哥。
月笙遙不知,往后的很多天,她巴不得譚澤是她親哥哥,并且誠懇地希望他會一直是她哥哥,只是那時事情的發展已不是她能夠控制。
清冷地光輝灑向人間,掛在天空上的星河好像伸手就能觸碰,濃濃地霧氣圍繞著周身飄散,宛若騰云駕霧那般瀟灑。
只是如此良辰美景,卻總會有些不應景的聲音出現。
譚澤哀嚎著看向月笙遙,抬手摸了摸嘴角處地青紫,嘶嘶聲不覺如屢。
都那么長時間,山頂都登上半天,怎么還在記仇?
念她是妹妹,他不跟她計較,怎么手上的勁的越來越重,還專門往明顯部位打,不知道他是要臉的人嗎?
月小醫,我告訴你,再打我可就反抗了?被打的四處逃散,譚澤猛的停住腳步,虛張聲勢地叫喝。
念她是女生,他才沒動手,若是不識好歹,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