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梅倒是沒季安寧初為人母這么驚訝,她笑著轉身抱過小九親了一口:“遲早還會跑呢,咱家小九一看就是聰明的。”
季安寧確實是有些激動了。
她眉眼間掩不住的笑意,只盼著自己跟前這兩個小蘿卜頭會走了。
小九會自己站起來后,這個嬰兒車對于小九來說就不安全了。
季安寧捏了捏他的小臉下,在金秀梅懷里的小九大概是不愿意讓金秀梅抱,嘴里哼著,手腳也胡亂的踢著。
金秀梅無奈的笑道:“好好好,讓你媽抱著你。”
金秀梅沒辦法,也怕一會兒小九哭鬧起來,便又將小九抱給了季安寧。
正說著話,家里的電話便響了。
季安寧抱著小九,稍稍側著身子,接了電話:“喂,你好,思瑤?”
坐在一旁的金秀梅聽到思瑤二字,目光驚訝的看了季安寧一眼。
季安寧和金秀梅微微點頭,動了動抱著小九的胳膊,她道:“思瑤,最近不忙?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邊的沈思瑤戴著眼鏡口罩,遮的嚴嚴實實的,她所在的住處是一間賓館房間,她道:“安寧,我在青市呢,好不容易時間松快了一些,我就立馬想著你了,你怎么樣?”
季安寧聽沈思瑤在青市,眉頭輕輕上挑:“你現在在哪呢?要不要我去接你,我老樣子,你把地址告訴我。”
電話里終歸是說不了什么事情的,既然沈思瑤在青市,她是公眾人物,待在外面風險比較大,軍區這里,記者是拍不到的,季安寧可以出去將沈思瑤接到家里。
沈思瑤說了自己所在的賓館:“安寧,你孩子呢?出得來嗎?實在不行,我直接過去。”
上一次沈思瑤被攔在軍區外鬧的事情,季安寧還記憶猶新,現在的沈思瑤和之前相比,名氣更大,季安寧可不想搞出什么大新聞。
季安寧直接道:“不用,這點空我抽得出來,你等著我吧。”
掛了電話,季安寧回頭,還沒說話,金秀梅便已經道:“去吧,孩子有我和王可呢。”
金秀梅因為顧雪的緣故,對沈思瑤也十分的客氣,畢竟她也想顧雪在景娛能得沈思瑤的多多關照,便讓季安寧去了。
外面天氣逐漸轉暖,季安寧簡單收拾了一下,她穿著一件春款風衣,腳下踩著一雙長筒黑靴,黑色柔滑的長發披散肩頭,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膚,她挎著包直接出了門。
她這身打扮,并不太過出挑,但光是這張臉,就已經十分的引人注目了。
她雙手插在衣兜,修長筆直的雙腿邁著大步,走路帶風一般出了軍區大院。
沈思瑤下榻的是青市高級酒店,注重客人的隱私,所以就算知道沈思瑤是明星,也沒有過問的尖叫。
季安寧直接進了酒店大門,酒店裝修奢華,門口站著的幾個迎賓服務員面帶微笑的招待。
幾個服務員對了眼神,畢竟今天才剛接待了一個明星,現在突然又進來一個氣場強大,容貌驚艷的女人,他們難免會有些激動。
但較好的職業素養,也讓他們穩住了情緒,其中一個服務員上前:“你好女士,請問您是住店還是用餐?”
季安寧擺手:“謝謝,不用了,我是來找人的,我自己上去就行。”
季安寧直接越過服務員,將目光落在了電梯口,準備坐電梯。
等季安寧上了電梯之后,那幾個迎賓服務員才開始小聲討論。
“你們認出來了沒?剛才那個女人是哪個明星啊?”
“沒認出來,但這氣質長相,肯定是大明星啊?但我就是想不出她是誰?你們在電視上見過她嗎?”
其他人紛紛搖頭。
其中一人道:“沈思瑤今天剛在咱們酒店住下,是不是咱們青市有什么活動啊,那個女人興許還沒火呢,你看她連眼睛都不戴,就這么直接進來,明顯就不怕被別人認出來啊。”因著才剛剛見了沈思瑤,他們難免會在季安寧的身上胡亂猜測。
季安寧自然是不知道那些服務員的心思,她直接上了四樓,她走在走廊上,一個房間號房間號的找著。
忽然,一個房間門打開,走出來一個人男人,他身邊還摟著一個女人,嘴里還說著話:“走,喜歡什么,小爺帶你去買!”
季安寧下意識看了他一眼,面色微動,是樂謙。
還真是個花花公子。
季安寧暗笑一聲,直接越過了樂謙,繼續往里走。
就在此時,樂謙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回頭看向季安寧:“那個誰,你等等!”
季安寧腳步未停,樂謙卻是直接松了旁邊嬌滴滴的美人,直接追了上去:“我記得你,你這招玩的不錯,還跟我跟到了這?”
樂謙自以為是的笑了笑,說著就要拿手指抬季安寧的下巴,“不是給你本少爺的名片了?你直接打電話不就行了,不過這招很意外,很刺激。”
季安寧直接躲過了樂謙的手指,冷笑一聲:“你認錯了人吧?神經病。”
“樂少!”后面的女人親密的挽著樂謙的胳膊,纏了上來。
樂謙眉頭緊皺,直接指著季安寧道:“我告訴你,別和小爺來這招,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要是現在立馬跪在小爺腳下,小爺興許高興了,還能賞你點甜頭!趕緊滾過來!”
樂謙只當季安寧還是在和她耍花招。
季安寧聽著樂謙的話,翻了兩個白眼,不知道樂佳老總,知道自己有這個一個兒子,是作何感受。
她今天是來找沈思瑤的,沈思瑤又是公眾人物,她不想給沈思瑤帶來麻煩,便沒有搭理樂謙。
樂謙眼睜睜的看著季安寧走遠,氣得跺腳。
“樂少,那個女人是誰啊?”
“沒什么,一個不識抬舉的東西!還真把自己當什么了?咱們走!”樂謙回頭親了一口自己懷里的女人,找了找感覺,只是看過季安寧,再看這懷里的女人,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但也還是帶著她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