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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硬剛酒劍仙

  酒劍仙也是仙劍1中很出彩的一個角色,電視劇中名莫一兮,游戲中則名司徒鐘。

  他性格坦蕩,為人光明磊落,充滿正氣,武功輕靈飄逸。然而作為蜀山仙劍派得意弟子,卻一生未能擺脫“情”字困擾,以致于沉迷買醉。

  “酒劍仙”的稱號也由此得來。

  因為對巫后的愛沒能換來結果,卻與圣姑一夜荒唐。他開始嘆息,愧疚,但是始終不愿意去面對,以酒度日。

  最后才知道阿奴是他的親生女兒,可還沒等他搞笑,就死在被拜月教主控制的阿奴手上。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豁達又略帶悲情的角色。

  (我比較喜歡司徒鐘這個名字,所以就叫司徒鐘吧。)

  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癲。

  一飲盡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

  這是司徒鐘的個人角色詩,可以說很狂放不羈了。

  不過陳景樂雖然很欣賞這家伙的豪氣,但是對他在感情方面的所作所為,實在不敢茍同。陰差陽錯之下,和圣姑有了夫妻之實也就算了,結果直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算什么男人?!

  心里居然還一直惦記著巫后青兒…

  好吧,或者這也是他一生都未能得道的原因吧!

  每個人的“道”都不相同,有些人悟了,而有些人沒有。

  仙劍世界的“道”,具體點就是每個人該走的路。可以說類似于醫者救死扶傷,教師因材施教,天子治國平天下等等。

  比如劇情人物當中,劍圣的上善若水大道無情,比如巫后青兒的大愛無疆心懷眾生,又比如靈兒的犧牲自我拯救世人。

  道是由自己走出來的。

  道從自己的心開始,率性而行,繼之而悟,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道。

  若是酒劍仙能明白這個道理,那么世間是他對手的人,一只手也數得過來。

  可惜啊…

  司徒鐘迷迷糊糊爬起來,皺眉喊:“有、有沒有酒?”

  陳景樂輕哼:“沒有,有也不給!”

  “嗯?”

  酒劍仙聞言抬頭,睜開惺忪雙眼:“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我是誰么,敢這樣跟我說話?”

  陳景樂看著這個死酒鬼,恨不得一腳踹過去:“我,李逍遙!至于你,我該叫你司徒鐘,還是叫你酒劍仙?”

  “嗯?你認識我?還有…李逍遙?”司徒鐘好像想起了什么,頓了頓,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余杭鎮。”

  “余杭鎮…李逍遙…余杭鎮…”酒劍仙喃喃道,忽然一拍腦袋:“我記起來了!”

  十年前,有一個和他一起闖入南詔國,去救巫后青兒的家伙,臨走前讓他不要教一個叫李逍遙的家伙武功。那個李逍遙,好像就是住在余杭鎮。

  當初還奇怪那個蒙面的家伙,跟那個叫李逍遙的是不是有仇來著。

  酒劍仙打個酒嗝,發出濃郁酒氣,臉上似笑非笑:“小子,有沒有興趣跟我學功夫?”

  陳景樂差點笑出聲,因為想起電視劇里,酒劍仙強行要教李逍遙功夫,李逍遙一開始拒絕,還說“我要是后悔就叫你爺爺”,結果下一秒就真香警告。

  不過他也不需要酒劍仙教他什么,蜀山仙劍派的御劍術他也會。

  于是斷然拒絕道:“沒有!”

  酒劍仙一愣,哈哈大笑:“我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得了我。聽著,我一定要教你功夫!”

  陳景樂齜牙一笑:“哦?想做的事,沒人阻止得了你?既然你這么牛逼,怎么不見你把青兒追到手?”

  聽到“青兒”倆字,酒劍仙整個人氣質倏地一變,語氣森冷道:“你到底是誰?!”

  哪里還有半點剛才醉醺醺的模樣。

  青兒是他心底最深處的痛,是他最不愿面對的回憶,可是這一刻,偏偏有人想要揭開這層傷疤,讓他的傷口再次鮮血淋漓。

  好歹酒劍仙也是仙劍世界有數的強者,認真起來氣勢也是非同尋常。

  然而陳景樂一點都不慫他,懶洋洋笑道:“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是李逍遙啊。”

  酒劍仙冷冷看著他:“你怎么會知道我跟青兒的事?”

  陳景樂呵呵笑,眼神興奮:“我知道的事多著呢,我還知道你跟苗疆圣姑有過露水情緣,我還知道你有個女兒在世。”

  沒錯,他就是要搞事!

  把仙劍這趟渾水繼續攪渾,這樣才好渾水摸魚啊!

  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把所有的秘密都曝出來,曝給當事人知道,看他們各種震驚難以置信的表情,陳景樂覺得比打打殺殺什么的,有趣多了。

  就讓爆炸來得更猛烈些吧!

  “什么?!”

  果然,酒劍仙聽到這話,身軀狂震,難以置信,隨即憤怒大吼:“不可能,你休想騙我!”

  他和圣姑的事,是他一直很愧疚,又不愿正視的存在,結果被人這樣這樣輕描淡寫說出口,擺到案上來,頓時目眥欲裂。

  更讓他不能淡定的是,眼前這家伙,居然說他還有個女兒?

  司徒鐘心已經亂了。

  “騙你?不好意思,我沒那個閑情。不信就算了,反正不關我事,不過你不要后悔才好。”

  陳景樂嘴角帶笑,眼睛微瞇:“對了,我一直很想知道,獨孤宇云有多厲害,既然你是他師弟,應該也差不多。不如,我們先來打一場?”

  仙劍世界,劍圣獨孤宇云應該是前期唯一能和拜月教主強行五五開的高手了。

  可惜他只能死守蜀山,一旦離開蜀山,也不是拜月教主的對手。這也是他為什么不出手消滅拜月教的原因。

  話音一落,司徒鐘如電的目光徑直掃過來,冷酷無情。

  陳景樂絲毫不懼還以顏色。

  空蕩的青石街道上,一陣狂風刮過,皎潔月光下,兩道人影相對而立,漠視對方。

  “御劍術!”

  “御劍術!”

  下一瞬,兩人不約而同使出同一招式。

  司徒鐘瞪大眼睛:“你怎么會我蜀山劍法?”

  陳景樂咧嘴一笑:“你猜!”

  酒劍仙鼻子都氣歪了,怎么會有這么討人厭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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