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夏錦繡的SOS的時候,邊境的剿匪行動正在紅紅火火的進行著…
雖然把赫連云忽悠的去剿匪了,但是赫連云也不是真傻白。
赫連云:說好了公平競爭,你不能先下手!
司淵:誰和你說好了?
雖然一心追求蝴蝶堅決不和毛毛蟲跨種族戀愛,但是司淵越是這么藏著掖著,赫連云越是覺得其中隱藏著大秘密!
什么秘密?
當然是:司淵認定這只毛毛蟲極有可能化繭成蝶,變成同種族的漂亮花蝴蝶,所以這個老銀幣先下手為強的把人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認準了這個真相,赫連云表示:剿匪,可以,但是你也必須去!否則老子撂擔子不干!
司淵要藏著人,赫連云也不急著找人。
赫連云的小心思非常的簡單,他的原則,絕對不和毛毛蟲談戀愛,畢竟萬一毛毛蟲最后還是沒變成蝴蝶,已經談了戀愛怎么辦?負責任的結婚吧,跨種族了,他過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但是不結婚吧,他這不是始亂終棄欺騙人家感情嗎?那不成了渣男!
所以,他要盯著司淵這只大蝴蝶,在毛毛蟲沒有化繭成蝶前,不讓司淵這個老銀幣去獻殷勤,將來大家就都是同一個起點。
兩全其美!
各懷心思,兩人一道去邊境剿匪了。
剿匪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能用武功打死,絕對不用精神力作戰!
雖然司淵和赫連云這種是巔峰境界的法爺,但是打架的時候更多的還是使用戰士形態。
能不用精神力就不用精神力!
沒有精神力的痛苦,誰沒藍誰知道。
所以,單槍匹馬一人闖入敵方大本營,然后大殺四方,以一己之力干掉搗毀敵窩,沖到敵方陣地全滅秒殺這種事,YY而已,現實是不會存在的。
干掉一個星球的普通人容易,干掉一窩的星盜絕對沒那么容易,都做了星盜,誰還沒點武力值?
所以,剿匪,這是一個耗時的持久性重大工程。
收到夏錦繡的SOS的時候,司淵正在指揮星艦上,赫連云同樣在這艘星艦上,所以,司淵暗兵不動。
雖然那是緊急求救,但是夏錦繡什么德性,司淵心里也是有數的,生命危險什么的,肯定是沒有的,絕對是又遇到了什么自己解決不了的麻煩事。
就算真的是遇到什么危機,司淵相信,關鍵時刻還有時間后退,肯定死不了。
退一萬步,就算真的掛了…沒關系,他留下的精神力防御可以帶著她的精神力意識逃跑,然后他這里還有一管子的血液樣本(學生留在學校的檔案資料里順過來的)。
小號復活,從頭練起。
雙重保險,性命無憂。
司淵很淡定的繼續剿匪工作,然后…
然后赫連云就收到了小道消息,據說那個打家劫舍超級有錢肥得能炸一個大海那么多油水的星盜大佬窩藏在某某某地方。
大星盜的身家,往往是豐富的超出了想象。
而且,帝國法律都規定了,殺星盜,繳獲的戰利品歸個人所有。
當然,前提是你不能拉著一個部隊去殺星盜然后獨自吞了戰利品。
個人行動,個人所得。部隊行動,國家所有。
錢,誰也不嫌多,更何況大星盜手上說不定有那么些個有錢也買不到的寶貝。
Get了小道消息的赫連云凌厲風行的一個人暗戳戳的去刺殺了。
赫連云一走,司淵一本正經的表示自己要去探查虛實,留下一個‘原地休整’的命令,把指揮權調度權交給副指揮官,開溜。
司淵到達學校的時候,其實還是上課時間,還有那么十來分鐘的時候才下課,所以,坐等。
只是沒等上那么5分鐘,一道精神力就戳了過來。
玄階實力,而且還是個玄階巔峰。
學校里什么時候有這么個高手了?
瞬間隱匿了身形,司淵果斷選擇了暗中觀察。
君家的君靖?
只看了一眼,司淵就察覺到了,君靖周身的生氣沒那么蓬勃,一種日薄西山的狀態,這是身體即將進入衰老的信號。
一個還有幾十年就將邁進衰老期的人不趕緊的去找壽元劑續命反倒是跑到一個女學生的宿舍做什么?
要知道,荒、淫無度死得早。
只剩下幾十年壽命了,還勾搭女生亂來,這是嫌自己命長嗎?
雖然君靖出了名的是風流浪子,但是司淵很清楚,這人,惜命得很,早在千年前,君靖就開始修身養性了。
哦,只修養本尊,想快活的時候就開小號去浪。
所以,壽元劑!
小丫頭手里有什么特殊的增壽物品,不小心暴露了然后被君靖盯上了,所以找他解決問題。
司淵一下子得出了結論。
然后…下課的鈴聲那么一響,司淵親眼看著君靖變成了他的樣子,順便往茶幾上拍了一份體檢報告,‘衰老期還有12年…’
司淵:呵呵。
開場兩分鐘,全明白了。
目的已經弄清楚了,本質里帶著悶騷屬性的司淵適時地跳了出來。
嚇死你們!
當著他的面口口聲聲說他要死了,真當他是死人啊!
一個認真演戲,一個配合著認真演戲,兩位演員確實被這個暗處的觀眾嚇了一跳。
說了一句話,緩解自己的緊張心情,君靖自欺欺人的假裝他是來補課的,“既然你們有事,下次再補課吧,我就先走了!”
君靖:他是來補課的,真的!!
話落,意圖遁走,然后‘咚’!
空間通道撞壁,出不去了…
嗷!當場被抓包!怎么辦?這個冷(人)面獸心的會不會一轉身就去挖他的黑歷史?然后上訴公堂?
雖然他沒干過窮兇極惡的事,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司淵這個陰險毒辣的隨便給他扯一個罪名,先斬后奏的把他咔嚓了,那就真涼涼了。
就算他是冤枉的,他們君家最多也就是為他爭取一個賠償款!
人都死了,還要錢干嘛!
嚶嚶嚶,他真的是來補課的,他對天發誓!
“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說,‘我’要死了?”目光冷然的看著人,司淵面無表情的抬步向著沙發走了過去。
火屁股般君靖瞬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指著自己,“我我我,是我要死了,我!”
夏錦繡:咦慫得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