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內容是由許研究口述回憶錄改編的,特此聲明版權屬于許研究員!因為許研究員級別太高本文不能提及,所以本作者在此向他表示感謝)
“嗚嗚…蒼天啊,大地呀!我整整斷了4年的網終于要回來了嗎?對于一個宅男來說,沒有網絡的日子簡直是太難熬了!”賈磊看到這一幕后內心無比激動的想,這么讓人興奮的事兒他都高興的哭了。
“來來來!我們大家一起來合個影,這張照片也是要載入史冊的。”首長看到實驗成功后高興的向眾人揮手說,賈磊這才發現邊上有一臺新聞錄像機把他哭的狼狽樣子全都記得下去。
“這!我這個樣子要怎么拍照啊,這也太丟人了…”賈磊特別后悔的捂著臉說,然后他就從兜里掏出手帕胡亂的開始擦臉。
“你一個小孩子怕什么丟人啊?你沒看到我們大部分人都哭了嗎,這種重要的時候誰會在意你一個沒名沒姓的小毛孩子呀。”王教授擦著眼眶說,他剛才也哭了。
“咔嚓!咔嚓!”在一陣快門聲中這個歷史性的一刻被記錄了下來,正式載入了華夏的史冊。
“我哭是因為我有網癮才會喜極而泣的,您哭什么啊?”賈磊拍完照后不解的問王教授。
“我能不哭嗎,一方面這件事是我們國家科技界的一個重大進步,另一方面這可是我判了很多年才判來的事情啊。
賈磊你不知道,我在學校的研究所里剛好跟國外一個大學合伙成立了一個科研項目,現在國內打傳真、打越洋電話都很貴,以前我們只能用4.8K、X.25線路去發通訊和國外聯系,一個月光通訊費就要二十萬元,可心疼死我了。
可就算我們花了那么多錢租衛星線路,那些線路也只能傳一點點內容過去,我們頂多也就能和國外發個電子郵件,畢竟傳真可是按流量收錢的。
可是文章和電子郵件可以通過衛星數據傳過去,實驗數據就傳不了!
一個原因是因為實驗數據太多了沒辦法慢慢傳,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傳真費用太貴了我們花不起,所以那些實驗數據還要靠我們自己做成磁盤背過去。”王教授回憶說。
“將實驗數據做成磁盤背過去?那要怎么背呀?據我所知某些實驗過程中一個小的數據,演算過程就要高達幾十頁紙上百k吧?你們要怎么把它們錄成磁盤啊?”賈磊震驚的問。
要知道九十年代用的都是486電腦和3.5英寸軟盤,一張3.5英寸的軟盤容量只有144M,而且它的讀寫速度很慢,復制1M多的文件就要一分多鐘,用這東西來記錄實驗數據那數量可想而知。
“是啊,你不知道當初為了弄這個實驗數據我們吃了多少苦,浪費了多少寶貴的研究時間。
我們當時背著這些實驗數據出國就跟唐僧經過九九八十一難去西天取經一樣難,真是既費時又費力!
我們一般都是坐飛機過去和對方研究所商量實驗進展,這樣多少能節省一點時間,然后我們每一個人都要負責在自己的行李包里裝上一大堆磁帶,這些磁帶上還要詳細的寫明里面記錄的是什么東西。
因為磁盤里涉及到保密資料的問題,我們每次過海關時海關人員都要特別關注我們一下,非讓我把磁帶等東西檢查一遍以防泄露國家機密情報。
這讓我們每一次出去做實驗交流都非常麻煩,我們每次出去不但要事先找單位開證明蓋章還要找領導簽字,這樣海關才會放行。
這回有了互聯網以后,我們就再也不用親自坐飛機把實驗數據背到國外去了,我就能省下大把的時間呆在實驗室里了。”王教授慶幸說,像他這種科學狂人怎么肯把時間都浪費在路上呢。
“姥爺你們以前的日子也過得太難了!早知道我就花錢幫你租顆衛星了。”賈磊心疼的說,他寧可一年多花上幾十萬美金也不想老人家受這個罪。
“背個磁盤而已這能累到哪呀,你不要去花那個冤枉錢!你要是知道我們國內是怎么和國外進行網絡連接的,就不會覺得背磁盤出國是什么大事兒了。”老研究員笑瞇瞇的走過來。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現在在全世界范圍內來說互聯網都是高尖端技術,m國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讓我們國家早早的踏入這個領域呢?”賈磊問。
“因為科學是無國界的!我們能進入國際互聯網離不開全世界各國科學家們的支持。”許研究員說,然后他就給賈磊仔細地說了一下這事兒的前因后果。
“m國政府當然不會讓我們這么容易的就進入了互聯網了!
想當初你把服務器給我們弄回來以后,我們整整調試了十多個月才組建成了國內第一個服務器網絡,這還多虧了國外的研究所提供人員和技術支持。
可就在我們第一次和斯坦福研究所進行物理上的光纖連接時,我們這邊才剛和斯坦福大學的直線加速器中心的路由器對接上,網絡卻沒過幾分鐘突然就斷掉了!
因為我們這邊的設備不好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兒所以我們就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設備,然后我們就發現這次不是我們這邊掉線了而是斯坦福大學那邊掉線了!
當時知道了這個情況以后,一個在研究所里幫我們搞網絡架設的外籍研究員立刻一個電話打回斯坦福大學,我們這才知道原來我們的寬帶連接是被美國政府給切斷了。
然后我們兩邊的教授就在電話里進行了一個緊急會談,而m國人之所以會切斷網絡連接就是因為軍事和政治上的原因。
但是m國的科學家不聽這些借口,他們幾個教授商量以后立刻馬上打電話、寫信聯絡其他國家的科研人員,然后告訴m國政府部門,我們這次的行動是一個國際性質的科學實驗合作項目,我們華夏畢需開通互聯網連接。”許研究員回憶說。
“我一直覺得這世界上最有風骨的就是音樂家和科學家了,所以大家才說科學家是有國籍的,可科學卻是無國界的。”賈磊說。
“那后來呢?后來這事你們是怎么解決的?m國政府又是怎么同意你們連接到那邊的服務器上的?”王教授在一邊著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