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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機場爭奪 隕落于新生

  “賈磊,你說那些人會不會已經坐著我們的飛機飛走了?”諾萬著急的問,他們還要坐著這趟飛機回m國呢。

  “絕對不會!只要我人還沒到,飛機就肯定不會開的!”賈磊肯定的說。

  “我們就是這個包機的客人,你們為什么不讓我們上去?”一個男人站在飛機下憤怒的問。

  賈磊他們開著自己的大巴往里走,因為其他的車都沒有油,機場只能讓他們把自己的車開進去的,賈磊在車里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架中型客機下面,激動的說著什么。

  “對不起,你們走錯飛機了,這個航班不是你們定的!”空少攔著他們有禮貌的說。

  飛機的艙門正緊緊的關著,連條縫都沒打開!

  “不是他們走錯了,是你們記錯了!這群人真的是包機的客人,他們客戶的信息是我親自核實過的。”機場的主任急的頭上直冒冷汗說。

  “我們機長說了,你們不是預定包機的客人!”空少固執的搖搖頭說,機場主任的話可沒有他們機長的話好使。

  “因為這是包機所以大家身上都沒有機票,要不然你們就不會懷疑旅客的身份了!要不然你讓我上去和機長談談,他會相信我們的身份的。你看我們穿得這么好,像是騙子嗎?”一個身體強壯的老年人走出來說。

  這群人不論穿著還是氣質,一看就不是騙子!

  “等等!我問一下!”空少拿起無線電將信將疑的詢問起來,很快里面傳來了拒絕的答復。

  “我們機長說你們走錯地方了,希望能你們馬上離開!”空少放下無線電冷著臉說,他剛才被上級狠狠的罵了一通。

  “我們沒有走錯!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今天的客人來不了了!你們就讓我們頂替他們上飛機吧,我們可以出,他們出的雙倍的價格來包你們的飛機。”終于有人忍不住,說了實話。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說原來的客人來不了了,那你知道他們到底出了什么事嗎?為什么會來不了了?”另外一個空少立刻緊張的問。

  “我們說他們來不了了,他們就來不了了!原來的客人也沒出什么大事,就是半路上被攔下來了而已。你還是趕緊幫我們問問機長,能不能把飛機轉包給我們?兩倍的價錢不行,我們就出三倍!”一個穿著華貴熊皮大衣,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走出來說。

  他身上隱隱透著官威,一看以前就是個位高權重的角色。

  這群人消息靈通,昨天晚上就知道了,蘇聯第一位也是最后一個總統,今天將要辭職的消息,所以他們就連夜聚在一起想辦法,想抓住這個最后的機會逃出e羅斯。

  他們這群人能量巨大,在經過四處打探后,終于發現了機場今天居然有一架不知名的小旅行社的包機降落。

  于是他們就想出了派人攔住賈磊他們自己冒名頂替的計劃,沒想到到了飛機門口卻被認出來了。

  “被認出來了也不要緊!我就不信我們出十倍的價錢,他們還會拒絕?”人群里一位貴夫人搓著凍僵的手說。

  他們已經在外頭呆了將近15分鐘了,莫斯科的冬天太冷了,好多為了漂亮穿的不多的女士早就凍僵了。

  “呵呵!你們別說是出十倍的價錢,就是出100倍的價錢,這個飛機也不會讓你們上的。”賈磊跳下還沒停穩的旅游巴士,冷笑的說。

  “天啊!我不知道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黑心企業家們,什么時候這么有信譽了?連十倍的價錢都沒能打動他們,居然會一直留在這里等著我們!”皮特捂著嘴,驚訝的走下來說。

  旅行團的人看到外面的情景,急忙帶著自己的包袱爭先恐后的涌下來,生怕這難得的飛機,被對面那群一看就是了不得的人大人物們搶走。

  這些人渾身上下就寫這兩個字,一個是權、一個是錢!

  “通知機長讓他把門打開,我們到了。”賈磊毫不了客氣的對空少說。

  “好的!少爺!”空少點點頭說,然后他就和機長聯系了一下。

  “吱——!”飛機的艙門緩緩打開,旋梯放到對應的位置上。

  “賈磊我還擔心你今天來不了了呢?你都遲到了十分鐘了!”烏巴圖站在機艙門口笑著說。

  “別說我遲到十分鐘,我就算遲到一個小時,你也得給我在這等著!”賈磊毫不客氣的說,然后他就指揮著旅行社的人趕緊上去。

  “停下,這個飛機歸我們了!我們會給你們航空公司十倍的價錢,你們真的不再好好考慮一下嗎?”一個富貴頂包團的人著急的說。

  他們一看艙門開了立刻就都急了,馬上就有人讓幾個保鏢拿出手槍來指著在場的人,威脅著說。

  “你們就算把槍拿出來也沒用,這架飛機只能給賈磊用!這是他和我父親借來的私人商務機。飛機上從上到下都是我父親的人,我做不了主的!”烏巴圖舉著手,一邊慢慢往后退一邊苦笑著說。

  “噠噠噠!”沖鋒槍的聲音響起。

  兩個機上的保鏢,每人拿著一挺沖鋒槍,對著外面的地上來了一頓掃射,把富貴頂包團的人都逼退了十幾步。

  “現在到處都是戰亂,我們出門怎么會不帶保鏢呢?而且我們這是自己的私人飛機不用過安檢,機上什么武器都有!包括火箭筒!”烏巴圖笑著說。

  在場的人幾乎全被突如其來的轉折震住了!只有一個人例外!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上飛機?申請的航線也是有時間限制的,在天上亂飛可是會出交通事故的。”唯一沒有被這意料之中的結局鎮住的賈磊,立刻對著旅行團的人大喊說。

  “噢噢噢!我們這就走。”旅行團的人立刻點頭答應了,然后他們就排著隊飛快的上飛機了。

  “不對啊!我記得前幾天旅行社的老板還和我們每人要了10萬美金的包機費,為什么剛才那個男人說這個飛機是借來的?”一個客人走到半路上突然奇怪的問了一句。

  “對啊!對啊!借來的飛機為什么還要收那么高的包機費啊?”其他乘客也紛紛贊同說。

  “就算是借來的飛機也要收油錢的!你們要是心疼那10萬美金的包機費,那你們就不要坐好了。反正旁邊一堆人等著上飛機呢,我就算是三倍的價錢他們也會給的!”賈磊翻著白眼說。

  “不不不!我們坐!”剛才說話的游客趕緊說。

  “我們不心疼,一點兒都不心疼!”其他游客也紛紛搖頭說。

  “老板我早就奇怪了!像你這么摳的人怎么會突然舍得花這么大的價錢去包機呢?原來這個飛機是借來的,根本就沒花一分錢呀?”皮特對賈磊佩服萬分的說。

  “怎么沒花一分錢呢?我可是準備拿出一半兒包機費當油錢的!”賈磊扭了扭身子,不好意思的炸毛說。

  “撲哧!”烏巴圖終于沒忍住,樂了。

  “哎呦!賈磊,你都快笑死我了。我覺得你上輩子一定是姓葛朗臺的?你怎么那么摳,那么會賺錢呢?”烏巴圖捂著肚子笑著說。

  “你胡說,我可是中國人怎么可能是葛朗臺呢!我頂多就是只鐵公雞罷了!”賈磊反駁說。

  “老板,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諾萬上了飛機后問。

  “不了!我不去西方,我要回華夏去過新年。”賈磊說。

  “可是我父親還等著你過年呢?”烏巴圖趕緊說,他這次就是來接賈磊的。

  “雖然你父親在等著我過年但是我不能去,我父親還在明珠市的墓地里等我回去過年呢。無論如何我都是要回去的祭拜的,這是華夏人的傳統!”賈磊說。

  “對不起,我剛才忘了這件事!”烏巴圖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系!你幫我和舅公道個謝,這次真的是麻煩他了。”賈磊趕緊說。

  “有什么好麻煩的!就算你不用這個飛機,我父親也要常年雇著一群人保養它,畢竟飛機上所有的人領的都是年薪,你又肯給我一半油錢,我真的一點都不嫌麻煩!”烏巴圖笑著說。

  賈磊把這次一半的機票錢當油錢給烏巴圖,那至少要有600萬美金呢!

  這些錢足夠飛機幾年的保養費了!

  賈磊和勃爾等人坐著車回到莫斯科后,就和所有留在當地的員工一起慶祝了圣誕節,大家一邊聚餐一邊熱鬧的拆著賈磊送的圣誕禮物。

  在熱鬧的人群里,只有賈磊一個人神思不屬的看著窗外。

  “賈磊你在看什么呢?”克爾好奇的走過來問。

  “我在看斯巴斯克鐘塔!”賈磊說。

  “你看那干什么?”勃爾不解的問。

  “沒什么,無聊罷了!現在幾點了?”賈磊突然問。

  “下午6點50分了。”勃爾看了一眼手腕說。

  “那你們幫我把電視打開吧,我無聊想聽聽新聞。”賈磊小聲的說。

  “好的!”克爾點點頭,走過去把電視打開了。

  賈磊接下來就看到了歷史上有名的一幕…

1991年12月25日晚7點  時任蘇聯最高領導人的戈爾巴喬夫在電視直播講話中宣布辭職,隨后由葉利欽領導的俄羅斯聯邦正式走到了臺前。

  戈爾巴喬夫在晚上7時12分結束講話隨后蘇聯國旗在7時32分降下。

  這一天,無數人莫斯科看著蘇聯的國旗從克里姆林宮上空緩緩降下,至此存在了74年的蘇維埃xx主義聯盟宣告解體,并給僵持了幾十年的冷戰畫上句號。

  1991年12月25日晚上7時45分,

  俄羅斯國旗升了起來,三色旗在克林姆林宮和內閣會議大樓明亮的圓頂上方飄揚,一個新的霸主出生了。

  蘇聯解體時沒有典禮也沒有無暴動,只有克里姆林宮對面的斯巴斯克塔傳來沉悶的鐘聲。

  和平常每15分鐘一響不同,這種持續好幾分鐘的鐘聲,只有在重大事件發生時才會響起。

  鐘聲響起后,更多的莫斯科人走出家門聚到附近的廣場上,可是奇怪的是沒有人為了新旗幟升起歡呼,也沒有人為了舊旗幟的降落崩潰喊叫痛哭,更沒有人聽到“xx萬歲”、“打倒xx”之類的口號。

  莫斯科民眾就這么靜悄悄的走出家門,聚到一起,討論了一下蘇聯解體的事。然后又靜悄悄的離開,一臉漠然地各回各家,因為沒有人知道為什么會突然發生這種事。

  那一夜,整個莫斯科都沉浸在這種詭異的寧靜中!

  完全出乎了全世界人們的意料!

“在寒風中升起的白藍紅三色旗,就像新生的俄羅斯一樣在不停地顫抖。新的生命總是脆弱的,只有經歷的重重磨難后,它才能夠長成參天大樹!”賈磊站在廣場邊看著靜悄悄的人群感嘆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大熊貓文學    重生1990之隱形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