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作者開了qq群,加了會有好事發生的。)
“阿尼老爹,我想和你打聽一下,昨天郊外發生的那起搶劫案的事?”勃爾只花了十分鐘洗澡換衣服,就立刻下來了。
“搶劫案?你問這個干什么?難道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系嗎?”阿尼老爹瞇著眼,算計著問。
“這和你無關!現在城里城外到處都有人在討論這件事,我入城時還遇到的檢查站!所以就來問問。”勃爾說,然后他拿出一百美金放在柜臺上推過去。
“你說的對,我的確不該打聽客人的!我對這件事知道也不多,你想問什么就問吧。”阿尼老爹收起那一百美元后說。
“我想知道,搶劫的是什么人?被搶劫的人又是什么人?雙傷亡情況如何?”勃爾問。
勃爾的問話不偏不移、阿尼老爹一時摸不清他的立場。
“這個問題很容易答!搶劫的是車臣人、被搶的是雅庫特人!據說車臣人死了兩個,雅庫特人死了一個,還有七八個雅庫特人被抓走了。”阿尼老爹說。
“這些情況你是怎么知道的?”勃爾問。
“傷亡情況是警局里的人說的,關于劫匪的身份是那些住在醫院里和旅店里的雅庫特人說的,畢竟他們有200多人呢,人多嘴雜,非常好套話的!”阿尼老爹說。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知道政府為什么會花大價錢,去懸賞失蹤的商人嗎?”勃爾問。
“這就是另一個問題了吧?”阿尼老爹用手敲著柜臺說。
勃爾無奈,只能又拿出100美金推過去。
“據小道消息說,這次被劫匪綁走的人可能是烏韃魯將軍有關,所以烏韃魯親自到了葉卡捷琳娜堡來調查。上面的人怕烏韃魯將軍生氣,所以才肯出大價錢來征集消息的。市政府的人現在就想息事寧人,生怕烏拉爾山脈附近最厲害的兩頭猛獸,在自己的地盤里打起來。”阿尼老爹說。
“烏韃魯將軍?這個人怎么也攪進來了?那你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人來的嗎?”勃爾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烏韃魯將軍自己不說,誰敢問呀?”阿尼老爹說。
“那你能再給我說說?車臣人的事嗎?他們的聯絡點被端了,和搶劫的事有關系嗎?”勃爾問。
這次他不用阿尼老爹提醒,就主動遞過去一張鈔票。
“當然有關系了!車臣人現在正被蘇俄雙方共同拉攏,如果不是他們自己不開眼,得罪了烏韃魯將軍,在蘇聯的土地上暫時不會有人動他們的。”阿尼老爹說。
“還有呢?一百美金總不至于,就得到這點人人皆知的消息吧?”勃爾問。
“好吧!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個新消息。”阿尼老爹說。
勃爾沒說話,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著,沒接阿尼老爹的話。
“哎…你真是個無趣的人!那我就直接說了吧。據內線消息說,烏韃魯將軍已經派人去高加索山脈了,以直升機的速度現在他應該已經到了!”阿尼老爹說。
“轟!轟隆隆!”天上幾架武裝直升機對著一個小山頭瘋狂的扔著炸彈,很快就把這只小型武裝力量的地面防御設施和人員摧毀了。
剩下的恐怖分子紛紛帶著武器,躲到附近的山洞里,因為他們完全沒料到會有人進攻,瘁不及防下他們的人手損失了一大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無緣無故的,哪里來的武裝直升機?”這支恐怖分子的首領問。
“我也不知道!按理說有武裝直升機入境,政府軍應該攔截啊?”尼徳臣問。
“誰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上面那群人最近正忙著鬧獨立,居然連被人打到家門口了都不知道。”首領狠狠的說。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尼徳臣問。
“我不知道!但我應該派個人去問問,這些人到底是為什么,無緣無故的來轟炸我們?”首領氣的咬牙切齒的說。
“派人去談判的確是個好主意!但是我們總要等他們落地了以后,才能和他們說上話?”尼徳臣說。
“我現在就是怕他們不落地!那樣談都沒得談了!”首領發愁的說。
“爺爺我們這樣直接轟炸,會不會傷到姑奶奶的孫子?”烏迪斯特擔心的問。
“當然不會,我讓人轟炸的都是防御設施和油井!誰家的俘虜和肉票會呆在這種地方?”烏韃魯說。
“我們為什么不先和他談談,讓他們直接把表弟交出來?您為什么要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直接下令轟炸呢?”烏迪斯特不解的問。
“招呼我不是已經和車臣的杜達耶夫將軍打過了嗎?杜達耶夫很歡迎我幫他收拾這些反對派武裝的!像這種小卒子還不值得我和他們打招呼,對于這種人你只有先把他們打服了,他們才會老老實實的聽話!不然他們還以為,自己拿住了我的把柄呢。”烏韃魯輕蔑的說。
如果真的要談判,烏韃魯就會處于被動位置了,這對從來不肯示弱的烏韃魯來說是一種恥辱!
對于手染鮮血、殺人如麻的烏韃魯來說,無論發生什么事、解決的方法只有一個 殺過去…把對方殺得片甲不留,殺到對方投降為之!
烏韃魯認為,尼徳臣他們這種小人物不配和坐在同一張談判桌上的!
“轟隆隆…”在一片狂轟濫炸的背景音里,烏韃魯緩緩的走下直升機,他身后二十幾臺直升機跟著落下,一群武裝到牙齒的特種兵,向尼徳臣他們藏身的山洞撲過去。
烏韃魯就這樣踩著戰場上溫熱的鮮血,一步步走進山洞、走到被關押在一個小山洞牢房里的薩薩面前。
“你是烏齊格的兒子?”烏韃魯看著被帶出來的薩薩問。
“是…我是!烏韃魯舅舅…”薩薩看著身上的衣服干干凈凈,腳下被鮮血染紅鞋底的烏韃魯,渾身發抖的說。
“你認得我?”烏韃魯瞇著眼睛問。
“我小的時候跟烏薩滿去圣山祭祀先人時,見過您兩次?”薩薩勉強回答說。
“可我卻不記得見過你了…不過這也無所謂了!我問你…賈磊在哪?”烏韃魯問。
“賈磊?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們當初是分開跑的,后來我被車臣人抓住,帶回山里后就再也沒見到賈磊了。我也不知道他后來怎么樣了,現在是死還是活…”薩薩擔心的說。
“你果然是烏齊格的兒子,就和她一樣的是個廢物!”烏韃魯說完一腳就把薩薩踢到在地。
薩薩的胸口出現了一個大大的血腳印!
“既然賈磊不在這里,你們動手就不用有顧忌的!把這里所有的人都殺干凈吧…”烏韃魯說完就離開了。
烏迪斯特立刻把烏韃魯的命令傳達下去,這群軍團級的精英們立刻像虎入羊群一樣撲到個個山洞,把尼徳臣他們這些烏合之眾徹底清除了。
鮮血從山腰一直流到了山腳下的農田里,滋潤著田地里的莊稼…
“老板在哪?我有一個重要的情況想告訴賈磊。”勃爾走上樓問。
“賈磊睡了!這一天一夜他跟著我們走了十幾公里的路,早就累的不行了。洗澡的時候他就睡在浴缸里了,要是沒什么大事就讓賈磊多睡一會兒吧。”羅楠說。
“我也不知道這事算不算大,畢竟這個烏韃魯和我們沒什么關系!但是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關心我們被搶劫的事情?這有點奇怪?”勃爾說。
“你說的這個烏韃魯是什么人啊?”莫北走過來問。
“他是附近一只韃靼族部落的首領,手下有一只五六萬人的軍隊,是韃靼斯坦實力最強、最大的軍閥。”勃爾介紹說。
“那就肯定跟咱們沒什么關系了!你們跟著賈磊的時間比我們長,賈磊在海外有什么社會關系,你們知道的也比我們多吧?也許這就是他們那些少數民族之間自己的恩怨。”莫北分析說。
“可是…我聽說他對我們被搶劫的是很關心?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勃爾說。
“沒什么不對勁的!你們也不想想,我們被搶走了多少金子和寶石!這么多錢,任何一個軍隊的將軍都會動心的。”羅楠分析說。
“你說得有道理!我聽說烏韃魯將軍已經帶著部隊去找劫匪了,很快那群劫匪就要遭殃了。”勃爾說。
“打仗嗎?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無辜的人受傷!”羅楠擔心的說。
“嗯…其實我還打聽到了一個消息,現在看來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勃爾說。
“到底是什么消息?你先說說看?”莫北趕緊問。
“我聽說那群劫匪,打劫我們的時候抓了幾個肉票回去,準備勒索贖金呢。”勃爾說。
“被抓的會是誰呢?”莫北驚訝的問。
“我不知道,我已經派烏有部落的人去醫院接觸他們部落的傷員了,我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勃爾說。
賈磊困到極致后美美的睡了一覺,直到被餓醒了才睜開眼睛。
“啊!好餓!”賈磊伸了個懶腰,從床上下來穿衣服。
“老板你醒了?”勃爾走過來問。
“餓醒了!”賈磊摸著肚子說。
“那你就洗個臉,我們到下面的餐廳去吃飯吧。”勃爾說。
“嗯!我這里就來。”賈磊點點頭說。
“對了?我這一覺睡了多久?外面的天怎么都黑了?”賈磊問。
“6個半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勃爾看了一眼手表說。
“都晚上了,怪不得我怎么餓呢!”賈磊摸摸肚子說,然后他就去穿鞋。
“哎呦!疼!”賈磊叫了一聲,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腳居然磨破了。
“我的天啊…我什么時候變成豌豆公主了!就走了這么點路腳就破了,連個女生都不如了。”賈磊吐槽說。
上輩子他們班上那些女生,逛一天的街腿都不會痛的…人家穿的還是高跟鞋!
“這很正常,老板你這次走了十幾里的路呢,別說是你一個小孩子了!普通大人腳都會疼的。”勃爾安慰他說。
“哎!看來我以后該多鍛煉了,要不然就真成小公舉了。”賈磊嘆了一口氣,眼一閉把腳塞進鞋子里說。
“嘶!”賈磊倒吸一口涼氣,疼的直咧嘴。
“老板你要是太疼就別走路了,我叫人把飯送到房間里來吧。”勃爾心疼的說。
“是男人就不能那么矯情!怎么能因為這點兒小事,就在床上吃飯呢。那不成了廢物了…”賈磊說著忍痛邁出了一步。
“疼死我了!”賈磊跌坐會床上,小心的脫下鞋看了又看。
“你去拿根針,把我腳上的泡都挑了吧!”賈磊無奈的看著腳底的血泡說。
“那樣會更疼的?”勃爾說。
“長痛不如短痛!把水泡挑開才好的快。”賈磊一咬牙說。
“好!我這就去拿醫藥箱。”勃爾說。
“嘶!疼!”賈磊咬著枕巾說。
點點銀光落下,賈磊的腳底很快就被血跡沾滿了,最后勃爾扶著賈磊在地板上流下了一個個血腳印,走到了浴室!
“老板!不如我們被下去了吧,你腳這樣還怎么走路?”勃爾心疼的說。
“那可不行!在這種關鍵時刻我怎么能什么都不干呢,待會兒我們一定要下去!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呢。”賈磊忍者疼說。
“要我給你打點麻醉藥嗎?”勃爾問。
“那就少來一點,我怕上癮!把藥水給我涂腳上就行。”賈磊說。
“好的!”勃爾點點頭說。
10分鐘后,賈磊穿著新買的衣服、腳下踩著旅館的,室內白色軟拖鞋走到了樓下餐廳里。在他的后面房間留下了一個個的血腳印!
就算賈磊的腳已經包扎過了,原本白色的鞋底還是被血染紅了。
“老板你要吃什么?”勃爾把菜單遞給賈磊問。
“一份煎牛排!一分蔬菜沙拉、再來一份意大利面。”賈磊無精打采的說。
“好的,你們去做吧。”勃爾把菜單還給服務生說。
“對了!我睡覺的這段時間里,你們打聽到什么消息了嗎?”賈磊問道。
“打聽到了!我們的人那天大部分都逃了出來,只有七八個人被抓走了。”勃爾說。
“那傷亡情況呢?有人…”賈磊欲言又止的問。
“只有一個人死亡!其他的都是非致命傷,傷員們正在醫院里養傷呢。”勃爾說。
“找個時間,我們去看看傷員。”賈磊說。
“我會安排的!”勃爾點頭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1990之隱形富豪》,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