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磊帶著顧問團到達酒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要知道這幾天之他們只睡過一次覺。
睡了一覺起來后賈磊開始坐在酒店的窗戶邊發呆,通過酒店的窗戶他能看到只有一江之隔的鵬城,鵬城已經是萬家燈火了可賈磊卻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港島的酒店里。
“在艾美的事還沒定論前你先別回來了,最好也別總往家里打電話!我怕有人通過電話找到你…”賈磊看著鵬城夜色回想起最后一次和家里通話時姥爺說的話。
“boss你餓了嗎?我們一起去樓下西餐廳吃飯吧。”皮特問。
“餓!但我不想吃西餐,一會兒我要去廟街吃小吃!都來港島了怎么能不去廟街和銅鑼灣逛逛呢!”賈磊打起精神說,皮特一聽有好吃的也表示要一起去,法爾和保羅到是對路邊攤不感興趣拒絕了。
賈磊帶著皮特和錢包一路從街頭吃到街尾,菠蘿飯、叉燒包、撒尿牛丸等等出名的小吃一個個嘗了過去。
皮特原本對干炒牛河之類的中式特色美食不感興趣可賈磊逼著他嘗了一口后這個m國小伙徹底愛上了華夏美食他甚至吃得比賈磊還要多。
當賈磊和皮特正在一家廣式臘味攤吃小吃的時候,攤子后面洗碗的小哥突然站起來走過來。
“是賈小東家嗎?真的是賈小東家啊!原來我沒認錯啊!”洗碗工高興的說。
“你是誰呀?我怎么看著有點眼熟?”賈磊疑惑的問。
“我是文家村的文十二啊,文三是我堂哥!”洗碗工文十二說。
賈磊聽完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發現長得的確和文三挺像的,不過文家村里幾乎所有人都是堂兄弟。
“你瘦了挺多的,我差點沒認出來。”賈磊打哈哈說。
“能不瘦嗎!這兩天股票可把我賠慘了。”文十二抱怨說。
“股票賠了沒關系,以后還會漲的。”賈磊安慰他說。
“怎么能沒關系呀,我炒股的錢都是跟別人借的這下只剩下一半了!而且股票要是再跌下去我就連自己的本錢都輸了。”文十二紅著眼眶說。
“那…你該怎么辦啊?”賈磊關心的問,好歹這也是在他鄉唯一的一個熟人。
“還能怎么辦,慢慢還唄!我托了人偷渡到港島來打工,港島工資高還得能快點!要實在不行我就只能賣房了。”文十二發愁的說。
“房子能不賣還是不要賣的好,要知道賣房容易買房難!以后你會后悔的。”賈磊勸到,鵬城房價只見過漲從來就沒見過掉。
“賈小老板不如我把房子賣給你吧,20萬!只要20萬就行!”文十二突然抓住賈磊的胳膊激動的說。
“我要你的房子干嘛?你沒看到我有一棟那么大的公寓嗎?我根本就不缺房子。”賈磊說。
“是啊!我忘了你有一棟那么大的公寓了,前天我還看到你舅舅在工地裝修呢。”文十二突然泄氣的松了手說。
“我舅舅!我舅舅已經到了鵬城了嗎?”賈磊激動的問,文十二點點頭。
“文十二我不要你家的房子但是我可以借給你20萬,你只要把房子抵押給我就行。另外你還必須幫我一個忙…”賈磊眼睛一亮說。
“只要你肯借我錢讓我幫什么忙都可以!”文十二趕緊說。
“你剛才說你是偷渡過來的,那你就讓人把我偷渡回文家村吧。”賈磊說。
“賈小老板干嘛要偷渡啊你,你又不是打黑工的?”文十二莫名其妙的問。
“那啥…我沒有返鄉證!我是從國外直接坐飛機到港島的所以根本就沒有返鄉證和港澳通行證!”賈磊趕緊解釋說,文十二依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但是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給錢的就是大爺嗎!最近偷渡的人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理由都有。
不過一般人都是從內地偷渡到港島,賈磊還是他見過第一個要從港島偷渡到內地的人。
鵬城,文家村。
“房子今天完工得差不多了,你們把門框的位置整理好,垃圾收拾一下。這兩天就可以叫設計師來研究裝修方案了。”王一刀對著工人們喊道,大家紛紛答應。
“王老板,王老板你過來一下!”文十二鬼鬼祟祟的跑過來拉住王一刀。
“文十二你干什么?你不是去趕到港島了嗎?怎么又回來的?”王一刀驚訝的問。
“你先別問我為什么回來了,快跟我過來有人要見你。”文十二邊說邊拉著王一刀往偏僻的圍墻角落里走。
“去那邊干什么?黑漆漆的連點光都沒有,你該不會是想搶劫吧。”王一刀開玩笑說,他和文家村人現在都混熟了。
“賈小老板人我帶來了你快點跟他說話吧,一小時候我們還要回到港島去呢。”文十二小聲的喊道。
“嘩啦”!賈磊從圍墻后邊踩著一堆建筑垃圾走出來。
“誰?誰在哪兒?”王一刀趕緊問,文家村里沒有路燈,月亮下只能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影。
“小舅舅你別叫啊,是我啊!我是賈磊啊。”賈磊趕緊說。
“賈磊你不是出國留學去了嗎?怎么又回來呢?”王一刀緊張的問。
“我還沒去蘇聯留學呢,最近有點事今天剛到港島。”賈磊說。
“你的聲音怎么聽著不大對啊?你頭上晚上為什么還帶著一個帽子啊?”王一刀看到賈磊走近后問。
“我覺得帽子好看,就買了一個。”賈磊說。
“那你為什么晚上還要帶墨鏡,我看看!”王一刀說完啪的一下打開了手電筒。
“別…別照!”賈磊趕緊捂著臉說。
“你頭上是怎么了?為什么包著紗布?”王一刀看到賈磊帽子下的紗布問。
“我不小心摔了一下!”賈磊捂著嘴說。
“你把手走拿開,捂著嘴干什么?”王一刀懷疑的問,賈磊立刻捂的更緊了。
王一刀趕緊上去拉開賈磊的手,果然在手下面看到了另外一塊紗布。
“這還不到一個星期吧?你怎么搞的遍體鱗傷的?”王一刀擔心的問。
“我都說我是不小心摔的了。”賈磊小聲的說。
“摔的?你當我傻嗎?你再摔一個看看,我要看看你怎么能同時摔到左邊的腦袋和右邊的鼻子!”王一刀問。
“說實話?”王一刀大聲的問。
“小聲點兒!你小聲點,我現在不能回來。”賈磊緊張的看著周圍說。
“我忘了!快說實話。”王一刀立刻小聲的問。
“我能遇到了一個剛失戀的瘋子,他在咖啡廳里到處摔杯子摔盤子!我就是被他摔的杯子誤傷了。”賈磊說,他像太陽保證他說的是實話。
“你怎么這么傻,看到瘋子為什么不躲開…”
賈磊和王一刀開始說起了家常。
“小猶太吧你干媽帶到醫院去做手術了,說是你出的錢…”
“你媽和周軍吵架了…”
最后賈磊只給王一刀留下來一張兩百萬美金的支票就離開了,這位新晉的億萬富翁回程時是躲在裝滿茄子辣椒西紅柿的蔬菜筐里偷渡回去的。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同我悄悄的來!”賈磊在蔬菜筐里說到。
同一時間,m國。
花旗銀行的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約翰·里德的辦公室。
“董事長投資部的保羅傳回來消息說他的新客戶愿意投資花旗銀行,他問我們是否要和他簽署股票轉讓協議。”秘書走進來報告說。
“投資部保羅的新客戶?那是什么人?”里德問。
“一個亞洲小孩,我們銀行的新客戶他名下有一只期貨基金,據我做知他剛從島國的期貨市場賺了一大筆現金回來。現在這筆現金全都躺在他在我們銀行另外一個賬戶里。”秘書回答到。
“亞洲人?不,我不需要。我們有更好的選擇,m國的金融家多得是不需要一個外人來投資我們花旗銀行。我馬上要去東京開會那里現在聚集了的全球的金融家,我和克林斯會找到一位愿意投資我們的m國紳士的。讓那個亞洲小朋友還是老老實實的做我們銀行的普通客戶吧。”里德不在意的說。
雖然花旗銀行現在的形勢危急,但他并不像其他花旗銀行美國基地的管理人員們那樣“心急火燎”,因為他把籌集資金的希望寄托在了他的副董事長保羅·克林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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