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紀思博擺了一下手:“這批貨的價值加在一起,也六七十萬左右,對于咱們來說,也許不是個小數目,但是對房鬼子來說,這些錢連九牛一‘毛’都算不,即使丟了,他也不疼不癢的。.。品書網”
“那你什么意思?”我微微皺眉:“你想冒充成送禮物的人,接近房鬼子?”
紀思博再次搖頭:“不可能,房鬼子這次派來送禮物的人,都是他身邊的親信,咱們根本無法冒充。”
“既然我的幾種猜測都不可能,那你到底打算干什么?”聽見我的想法都被否決,我感覺有些疑‘惑’,我不是一個求知‘欲’很強的人,但是跟紀思博這種人在一起辦事,如果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我心里是真的沒底。
“放心吧,咱們這次辦的事,可以說是一點風險都沒有,到時候你只要看戲行了。”紀思博似是看出了我眉宇間的警惕,無所謂的安慰了我一句。
“行,那走吧。”我見他死活不愿意跟我透‘露’這次辦事的細節,索‘性’往座椅一靠,開始小憩。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之后,我們車臺車的車身猛然搖晃了一下,接著我一‘激’靈,一下睜開了眼睛,再一看前面,已經到了一座城市了。
我眼前的這座城市,雖然談不多宏偉,但是看起來特別干凈,而且建筑什么的也都較新,但是整個城市的舉架普遍較矮,只有有數的幾個高層建筑,這個城市的建筑風格也跟國內的城市不一樣,不少建筑都是圓頂的,看起來頗有幾分歐洲風格。
看見眼前的城市,我‘精’神了不少:“哎,這一路走來,我還真沒發現,‘蒙’古國還有這么大的城市呢,這個地方,至少跟國內的縣城有一拼了。”
“也這里好一點,這里是蘇庫古爾省的省會,在‘蒙’古的重要程度,跟國內的沈陽、濟南、昆明這些地方差不多,屬于‘蒙’古國的一線城市了。”
“你可拉JB倒吧,這地方,你要說跟國內的一個鎮子我還相信,但是要那些大城市,這不是芝麻綠豆么。”我看見眼前這個還算繁華,但絕對談不多么現代化的城市,不屑的‘插’了一句。
“其博樂尕海!”后座的巴彥聽見我這么說,頓時有點憤怒的‘插’了一句。
“啥玩應?”聽見巴彥的話,我扭頭問了一句。
“罵你呢!”紀思博咧嘴一笑:“‘蒙’古這邊的人輕易都不罵人的,你這是真把他惹急了。”
“我有什么說什么,也沒說別的,你罵我干啥?!”我聽說巴彥罵我,頓時扭頭犟了一句。
“米尼…!”巴彥聽完我的話,隨后嘰里咕嚕的用‘蒙’語說了一大堆。
“嘿!他是不是還罵我呢!”我聽見巴彥不斷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有點急眼。
“不是。”紀思博笑了笑:“‘蒙’語里基本沒有罵人的話,他是在跟你解釋,他說他們蘇庫古爾省每年能生產面粉十噸,飼料九千噸,全省每年能收獲谷物兩萬噸,土豆一千噸,蔬菜四百噸,是農業大省,你不能這么瞧不起他的家鄉。”
“‘操’,自己國家落后,還不讓別人說啊,他們這一個省的產量,還干不過龍城一個鎮呢,有啥牛‘逼’的!”聽完巴彥的話,我更覺可笑,一種生在國的民族榮譽感油然而生。
“哎!行了昂!差不多得了!”紀思博看見我要跟巴彥吵吵起來,頓時攔了一句:“你他媽是個‘混’子,又不是大使館的,沒事跟他掰扯這些干啥,別一會再牽扯出民族矛盾來。”
“‘混’子怎么的,‘混’子不能愛國啊!”我聲音不大的答了一句,但也確實不跟巴彥扯這個沒用的話題了。
我們一路吵鬧著,車也開到了木倫市里,到了市里我才發現,木倫這個城市,也外面那一圈看起來較新,靠近市心的地方,都是一些老舊的建筑,應該是逐漸向外擴出去的,再一想也是,這整個國家才二百多萬人,地廣人稀的,而且游牧民資居多,普遍都習慣住木屋或者氈房,建那么多高樓大廈也是‘浪’費。
進城之后,我們在巴彥跟蘇合的帶領下,直接去了一家賓館,這家賓館除了里面的裝飾風格與國內不一樣,再是沒有獨立衛生間以外,其他的也都跟國內差不多,在這里住一天,折合人民幣大約200多塊錢,還真不算便宜。
我們一共開了四個房間,大家每人一個,進了房間之后,紀思博也沒說什么時候辦事,只跟我說了先休息,我也索‘性’不管了,往‘床’一躺,看起了電視,但是‘蒙’古這邊的電視節目較少,而且多是‘蒙’語,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國內的老電視劇,還被翻譯成‘蒙’語了。
在賓館無聊的熬了一下午之后,晚八點多的時候,我感覺辦事應該是沒什么希望了,于是進行了簡單的洗漱,直接扎在被窩里沉沉睡去。
晚的時候,我睡覺睡的正香呢,忽然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我打開‘床’頭燈看了一眼,這個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有些無奈的起身,打開房‘門’看著‘門’外穿戴整齊的紀思博:“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了?!”
“噓!別吵!”紀思博豎起手指,對我劃了一個噤聲的收拾,隨后按著我的肩膀往房間里走:“來!里面說!”
“哎!你要干JB啥呀!”我一看紀思博推著我進房間,心里一下慌了,畢竟我們當初在龍城抓他的時候,知道他是一個有特殊癖好的人,想到這里,我頓時一捂腚:“博哥!不對!紀哥!也不對!叔叔!叔叔!你有話好好說,別扯沒用的,行不?”
“我扯什么沒用的?”紀思博一臉懵‘逼’的看著,隨后拉著我往‘床’那邊走:“來,你過來,咱倆坐下說,我跟你研究點事!”
“別呀!”我一聽他這么說,冷汗都跟著下來了,伸手拽住了邊的‘門’框:“哥!親哥!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要是有啥需要,你出去找個人,我知道這地方的人跟你‘交’流起來,可能稍微有點費勁,但是你也不能禍害我啊,我還是個黃‘花’大小伙子呢,你說對吧!”
“你說什么呢,我禍害你干啥,這都哪跟哪啊?”紀思博說著一套頭,一個套‘啪嗒’一聲掉在了地,接著他從兜里掏出煙盒,對我劃了一下:“來一根不?”
“我快去你媽B的吧!”我看見紀思博掉在地的套,徹底驚了,撒‘腿’要跑。
“你他媽別鬧,你瘋了吧!”紀思博看見我要跑,兩步竄來,一只手摟著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捂著我的嘴,瞬間把我控制住了,隨后使勁往后一拽,一下把我壓在了‘床’,放低了聲音:“你別吵!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嗯。”我感受著壓在我身的紀思博,眼淚都快下來了,這時候我是真慌了,誰知道這個大變態,會不會趁著月黑風高,把我給禍害了。
紀思博看見我點頭了之后,神‘色’輕松了不少,一掏兜,在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套,遞到了我眼前:“給,拿著!”
“艸你媽!”我一看見眼前這個東西,頓時菊‘花’一緊,隨后伸手到處‘摸’東西,準備跟他拼命。
“你別鬧了,這是‘抽’什么瘋呢!”紀思博看見我再次掙扎,一臉的無奈,再一伸手,手里又拿出了一把手槍。
‘刷!’
看見紀思博掏槍了,我本能呆愣,聲音都顫抖了:“哥!因為這么點事,犯得拿槍‘逼’著我嗎?”
“傻‘逼’孩子,你說什么呢?”紀思博一臉不解的看了看我,隨后從我身爬下去,把那個套和手槍都遞給了我:“拿著!”
“不是,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呀!”我他媽大半夜好端端的睡著覺,然后被這個大變態推開‘門’,給了我一個套不說,又給了我一把槍,一點不撒謊,我‘腿’都被他嚇軟了。
“別吵,一會咱們倆出去辦事!”紀思博根本沒理我,一彎腰,從地把另一個套撿了起來。
“啥意思,野戰啊,還出去?”
“滾犢子,你他媽是不是心理有疾病啊!”
“大哥,你‘摸’著良心說,咱們倆到底是誰心理有疾病?”
紀思博聽完我的話,想了想,有點無語:“少跟我扯犢子,說正事,你會游泳嗎?”
我搖了搖頭:“不會!”
紀思博聽說我不會游泳,有點郁悶:“一點都不會?”
“也不能說一點都不會,我原來學過,也會游,是不會換氣,使使勁的話,游五米沒問題。”
“行,會游行。”紀思博聽完我的話,呲牙一笑,伸手把那個套解開,把他自己的手槍裝了進去,然后一扎口,完事了之后,他又指了指我手里的槍:“也跟我這樣包,‘蒙’古這邊的手槍質量不好,進水了容易炸膛!”
看見紀思博這個舉動,我一下明白了:“咱們要去有水的地方?”
“沒錯。”紀思博點了點頭,低聲道:“這件事只能咱們倆自己辦,不能讓巴彥和蘇合知道,準備一下吧,完事咱們倆走,天亮之前回來。”
“什么事啊?”
“是我白天跟你說的,房鬼子那批禮品的事,時間緊迫,先別問了,等到了地方,你都會知道的。”紀思博說完,把手槍往后腰一別,又在懷里掏出了兩個氈帽:“把這個戴,不然咱們兩個被人看見,太扎眼。”
“嗯,好!”我見自己的菊‘花’保住了,頓時滿心歡喜,幾下把槍的防水做好了,隨后把氈帽往頭一戴,跟紀思博一起下樓,我們倆也沒開車,趁著漆黑的夜‘色’,很快消失在了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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