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哥我們在房間里,等潘海寫完了高金旗下其他小掌柜的名字和店鋪以后,押著劉九龍往外走,隨后史一剛帶人,把潘海的媳‘婦’也開始往車拽,期間她一直在反抗,最后也不知道那個脾氣不好的小青年,直接竄去,左右開弓給了潘海媳‘婦’兩個嘴巴子,隨后一下老實了,被人一腳踹到了車里。手機端m.
超市‘門’外,我把葫蘆哥叫到一個無人的角落,用下巴指了指潘海的超市:“你感覺這個人,托底嗎?”
葫蘆哥笑了笑:“剛才聊天的時候,提起高金的事,潘海和劉九龍兩個人說的很默契,看樣子不像是裝的,可信度很高。”
“我是真沒想到,這個大潘竟然藏的這么深,像劉九龍這種專職洗錢的人,竟然根本不知道大潘的存在。”我有點頭疼的繼續道:“如果這個高金依然不知道大潘的身份,那我真的快瘋了。”
“是啊,調查這個大潘越久,我越看不懂這個人,竟然在七八年前開始布局了,雖然不知道他真實的目的,但是他這份隱忍,還真是‘挺’讓人佩服的,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因為不管這個大潘以前背后琢磨過多少人,這次落在咱們手里,他肯定算是走到頭了。”
“但愿如此吧。”我笑了一下:“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啊?”
“今天跟咱們來的人,都是下面那些小掌柜派出來的,他們幫咱們辦事,目的都不單純,我用著也不放心,一會我把他們都遣散了,然后在明杰那邊,找幾個較可靠的人出來,讓他們去高金手下的小掌柜身邊盯梢,還有潘海這里,都給盯死了,那個高金只要回到龍城,咱們務必要把他按住。”
“行,你心里要是有譜,我不跟著瞎摻和了,酒樓的裝修馬快竣工了,我得回去盯著點。”我頓了一下:“至于劉九龍和潘海的媳‘婦’,你打算怎么處理啊?”
葫蘆哥想了想:“我打算好了,咱們手下有個小掌柜,是做山貨生意的,在城東的山有個倉庫,我先讓他們倆去那住一段時間,只要他們不動逃跑的心思,我肯定不為難他們。”
“‘操’,你咋這么能扯犢子呢。”我頓時被逗笑了:“他們倆孤男寡‘女’的,你給關到荒山野嶺去,萬一摩擦出一點愛情的小火‘花’啥的,潘海不得恨死你啊!”
“萬一真磨出火‘花’,我還JB算是做好事了呢。”葫蘆哥呲牙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話說到這里吧,咱們這么多人聚在潘海家‘門’口,萬一被人發現,麻煩了。”
“嗯,那我直接回工地了,等高金有消息了,你聯系我。”
“好!”
跟葫蘆哥簡單‘交’談幾句之后,我招呼著楊濤和史一剛車,直接奔赴工地,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四周一片漆黑,我推開宿舍的房‘門’,發現張琳已經睡著了,我也躡手躡腳的脫了衣服,回到了自己的‘床’,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五點多起了‘床’,隨后穿好衣服去工地,打算看看工程的進度,本來我以為我起的算較早了,結果到了工地之后,我遠遠的聽見了里面機器的響聲,看樣子應該都開工很久了,我自顧點了點頭,還來這個朱順對裝修這個活,還真是心了。
‘刷!刷!’
我剛走到酒樓‘門’前,看見周桐手里拿著一把大掃帚,正在酒樓‘門’前的廣場掃地呢,看見我來了以后,周桐咧嘴一笑:“飛哥,你過來了!”
“啊。”我微微點了下頭,指著周桐手里的掃帚:“你這是干什么,鍛煉身體呢?”
“嘿嘿。”周桐憨厚的一笑:“朱順跟我說,今天下午酒樓的裝修算基本完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較細致的工作了,估計午之前,里面的廢料和垃圾會往外運,我提前把廣場這掃一下,然后家政公司的人該進場做保潔了。”
“既然有家政公司的人,你在這掃什么地呢?”聽見周桐的回答,我臉‘色’愈發‘陰’沉的問了一句。
“啊…”周桐看見我有點反常,不明所以的停下了動作:“昨天我跟家政公司的人談了談,他們說如果由他們出人清掃這個廣場,連打掃帶清洗,需要一千五百多塊錢,我覺得價格有點高,想著自己把這里的地掃了,然后拎著水桶收拾收拾算了。”
我越聽越生氣:“算你自己把廣場收拾了,省下來的錢也到不了你手。”
“我知道,我是想著,能省一點是一點嘛。”周桐咧嘴一笑:“要是沒有你們幫我,我家早完了,所以這些力所能及的活,我想多干一點,也算為公司出點力。”
聽完周桐的話,我奪過他的掃帚給扔到了一邊,很認真的看著他:“周桐,我告訴你,你不是以保潔的身份加入的公司,所以這些事也不需要你來干,公司更不可能因為多‘花’了這一千五百塊的保潔錢,他倒閉了,你懂嗎?”
“啊。”周桐看見莫名急眼的我,顯得手足無措的。
“你記住,站在什么身份,要干什么事,你不是酒樓的負責人,所以你只要做好的你本職工作行了,明白了嗎?”
“不太明白。”周桐很實在的搖了搖頭,估計是想不通為啥自己干了活,還被一頓數落。
我被周桐氣的一時語塞,緩了半天才過勁:“我問你,你現在在工地,負責的是什么活啊?”
“監工。”
“你他媽還知道自己是監工啊!”我伸手拍了他的頭一下:“我再問你,如果里面的工程出現了問題,影響了酒樓的正常開業,那憑你省下來的這一千五百塊錢,能補救嗎?”
“我有點懂了。”周桐聽完我的話,點了點頭。
“你記住,咱們這些人,普遍的年齡都較小,所以咱們身邊那些年紀大的人,表面對咱們唯唯諾諾的,可能有八成的人,背后都在罵咱們是‘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在這種時候,如果你再不把自己的身份給端住了,那更沒人會瞧得你了。”我用下巴指了一下酒樓的方向:“朱順這個人還算不錯,干活也較認真,可是萬一里面的人不是他,而是一個喜歡偷工減料的包工頭,那你說,我能放心讓你一個掃地的選手在這監工嗎?”
“我這回去看著。”周桐話音落,轉身要走。
“別去了!”我看著周桐一臉謹慎的樣子,有些無語,周桐這個人哪都好,是自卑心理太強了,平時跟趙淮陽他們接觸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別人矮一頭,所以類似于掃地這種事,他已經干了不止一次了,而他越這么做,別人反而又愈發瞧不起他,我幾次想說他,又怕說深了,傷了他的自尊心,面對周桐這個孩子,我說深了不是,說淺了他又不懂,只能話鋒一轉:“最近你母親的病,怎么樣了?”
“‘挺’好的,次去醫院,醫生說病情已經得到控制了。”提起母親,周桐臉‘露’出了一個溫馨的笑容:“其實我和我爸都清楚,我媽這個病是不可能治好的,但我還是想讓她多留一段時間,畢竟我媽在一天,我們這個家完整著一天。”
“呼。”聽完周通的話,我出了口氣:“這樣吧,等酒樓裝修完了,結工程款的時候,我多給你拿一萬塊錢,你帶著你父母,在附近找個風景好的城市,去旅游一趟。”
“飛哥,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當初你借給我的錢,我還沒還你呢…”周桐本能的要拒絕。
“你聽我說完。”我擺斷了周桐的話:“這錢不是我個人出的,走的是公家的帳,最近淮陽住院,‘毛’‘毛’一直在照顧他,小濤和剛子我們,又一直在外面忙,數你在工地盯著的時間最長,所以這筆錢,是你應得的。”
周桐聞言,很感‘激’的點點頭:“謝謝飛哥。”
“不用謝我,但是你記住,這筆錢拿到手,一定得帶你父母出去轉轉,一個好的心情,對你母親的康復同樣重要。”
“哎!”
跟周桐聊完天之后,我溜達著進酒樓轉了起來,此時酒樓里面已經煥然一新,連大理石的地面和墻面都砌好了,樓梯扶手什么的也都開始刷漆,裝修的大活都做完了,只剩下一些細節的處理,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只要讓酒樓保持一段時間的通風,散散裝修的味道,然后把綠植和桌椅配,然后把聘用好的后廚團隊還有服務員安排一下,可以試營業了。
我在里面轉悠了半個多小時,一路都在對朱順這個活贊不絕口,快六點的時候,我‘挺’滿意的下樓,打算回宿舍去補一覺,結果我剛一出‘門’,東哥的帕薩特停在了樓下,開車的晉鵬拉開車‘門’之后,東哥笑呵呵的下了車。
“哎呦,Boos來了!”看見許久沒見的東哥,我笑著應了去:“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還想著來看我了呢?”
“我哪是起的早啊,我是還沒睡呢。”東哥的眼睛里全是紅血絲:“之前銀行答應咱們的那筆貸款下來了,我跟大普陪銀行的關系喝了一宿。”
聽完東哥的話,我四下看了看:“你們既然是一起喝的酒,那普哥怎么沒來看看呢?”
“普哥喝吐血了,在醫院洗胃呢!”晉鵬呲牙一笑,在旁邊補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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