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肩膀挨了一刀,嗷的喊了一嗓子,反應過來之后,撒‘腿’往外跑,撒的滿地都是血,吧臺的管看見這一幕,在原地愣了一下,隨后拿著電話出‘門’了。
史一剛一直盯著管的身影:“這B養的要去叫人。”
“讓他叫。”對于管叫人這些事,我有充足的心理準備,也沒當回事。
五分鐘后。
‘咣當!’
吧的‘門’被人推開,幾個身影邁步走了進來,看見這幾個人的著裝,我眉頭一皺,警察。
“這地的血,怎么回事?”帶隊的警察掃視著我們這些人:“誰‘弄’的?”
“我!”
“還有我!”
剛才砍人的兩個青年,很自覺地站了出來。
那個警察看見這倆人很痛快的站出來,還有點意外:“你倆砍完人,怎么沒跑啊。”
“法治社會,往哪跑啊。”一個青年笑了笑:“警官,算你們不來,我們倆也正打算去自首呢,呵呵。”
“行,那走吧。”警察點點頭,也沒給那兩個人戴手銬,招呼著他們向外走,同時看了看我們這些人:“剛才都誰看見事情經過了,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做個證人。”
‘刷!’
眾人聽見幾個警察的話,集體把腦瓜子扎在了‘褲’襠里,一個吱聲的沒有。
“警官,我看不用了吧,我都自首了,你還叫什么證人啊。”那兩個砍人的青年一臉輕松:“我是認錯人了,才跟對面起的沖突,這個吧里監控什么的都有,我供認不諱完事了唄。”
“也行,走吧。”那個警察看了看我們這些人,也猜到了我們是鬧事的,所以根本沒費口舌,直接把人帶走了。
看見兩個青年的行事作風,我微微點頭:“這倆人是誰手底下的?”
“孫胖子的人,他最近一直再跟二哥談,想等酒樓開業之后,把海鮮供應那一塊的活拿下來,”
那兩個人前腳剛被帶走,吧的‘門’被推開了,隨即兩個補充進來的青年,很安靜的補充在了那兩個空出來的座位。
幾分鐘后,那個管再次推‘門’回到吧,連看都沒看我們,也沒說話,自己一個人回到吧臺歇著去了。
三天時間。
一連三天,我們這十幾號人每天都聚在迅幕吧里,吃喝拉撒全在吧里解決,但是除了我這一臺機器,其余人全都是干坐著,只要有人來,一看見這一排兇狠的小眼神,全都主動撤了,我們這些人餓了叫外賣,渴了去隔壁的超市買水,三天下來,這個吧里全部的收入,只有我‘花’的四十多塊錢。
這天午,史一剛也是閑的實在無聊了,叫了幾個人,開始在一邊扎金‘花’,一群都快閑出屁來的人,開始紛紛附和,很快形成了一個賭資高達三十多塊錢的大賭局,把房間里搞的烏煙瘴氣的。
我這邊正在玩電腦呢,吧的‘門’被人推開,隨后兩三個青年邁步進到了吧里,四下看了一眼之后,那三個人邁步向我走了過來。
‘刷!’
我身邊的楊濤見狀,直接起身。
“小飛,玩著呢。”那三個青年里面那個帶頭的對我咧嘴一笑,撥出煙遞過來了一支。
“不會。”我伸手呼啦了一下桌子的煙灰,看著青年:“你有事?”
“哈哈,我叫小彬,是跟周寶玩的,咱們吃過幾次飯。”小彬做了個自我介紹之后,看著房間里吵吵鬧鬧的一伙人:“小飛,九龍讓我幫他帶個話,他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給指個方向唄?”
“我記著,周寶現在跟大普呢吧?”我沒回答小彬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小彬被我問的一愣,但還是點頭回道:“對,寶哥最近跟普哥走的‘挺’近,你們一品城工地的不少活,普哥都甩給寶哥干了。”
“既然周寶都是跟大普吃飯的,你今天過來跟我談話,是不是有點不要臉了?”
被我大了兩三歲的小彬被我罵的臉‘色’通紅:“飛,我沒別的意思,今天我過來,跟寶哥沒關系,只是我跟劉九龍的‘私’‘交’不錯,他覺得我跟寶哥在一塊玩,跟你們多少能沾點關系,所以才讓我幫著說和說,你別多想。”
“行,話說完了,你走吧。”說完話,我又繼續玩起了電腦。
“這個事,沒點緩啊?”小彬站在旁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的尷尬。
我掏出自己的煙點一支:“劉九龍還真是得罪我了,但是具體是因為什么事,我跟你說不著,如果劉九龍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你讓他親自來找我,我肯定告訴他。”
“哎,我一定帶到。”小彬見我沒拿他當回事,轉身要走。
楊濤看見他轉身,開口道:“小彬。”
‘刷!’
小彬聽見呼喚,本能回頭。
楊濤指著小彬:“你是跟周寶玩的,今天我讓你安然無恙的走出去,是給周寶面子,但是你記住了,如果你下次再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往里摻和這些事,我真收拾你。”
“行。”小彬臉‘色’‘陰’沉的看著我們幾個:“你們的意思是說,我是個狗籃子唄?”
“你不是嗎?”在后面玩牌的史一剛把撲克一扔,瞪著眼睛喊了一嗓子。
“…”小彬在原地沉默了三秒鐘,隨后連續點了幾下頭,轉身走。
小彬離開吧之后,楊濤看著我:“才三天,劉九龍沉不住氣了。”
我笑了笑:“跟時間沒關系,他是心里慌了,你看著吧,接下來,他該有動作了。”
楊濤聞言,琢磨了一會:“我感覺今天晚,能出結果。”
“都別玩了,干點正事。”聽完楊濤的話,我轉身看著史一剛他們,聲音很大的‘交’代了一句。
當晚,十一點。
平常的時候,這個時間正是吧里最熱鬧的時候,但是今天卻顯得死氣沉沉的,一群人坐在椅子玩手機,只有我敲打鍵盤的聲音偶爾響起。
‘叮’
吧臺的位置,管的手機響起了一聲提示音,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隨后速度很快的邁步向外走。
‘咣當!’
那個管剛走到‘門’口,吧的‘門’被人一把給推開了,隨后十多個拎著刀的小青年,呼啦一下涌進了房間里,這些人帶頭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光頭,他看了我們這些人一眼,隨后抬刀一指:“艸你媽滴!全給我剁了!”
‘嗖!’
這個青年話音剛落,一把椅子凌空砸了過去,一下把他砸倒了,我們這邊的人也都拎著椅子沖了去,兩幫人瞬間撕扯在了一起,我助跑兩步,一腳蹬在一個人的肚子,隨后按著他的頭使勁往電腦桌一磕,兩下把他放倒了,隨后撿起他的刀,對著正前方一個人身砍了一刀,他抬起胳膊擋了一下,隨后我感覺到后背火辣辣的疼,一轉身,對著后面那人頭又砸了一刀背,那個人下意識一躲,直接空出了一條縫隙,我幾步穿過人群,對著那些人的后背劃了好幾刀,他們感受到身后有人之后,一下又分出了好幾個人對付我,隊形很快‘亂’了,這時候楊濤和史一剛雙手舉著吧的電競椅一頓‘亂’砸,場面‘亂’成了一團。
對面的人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拎著刀進來,能被我們這么快給打散了,人群頓時出現了一陣‘騷’‘亂’,楊濤伸手一指‘門’口:“他要跑!”
我順著楊濤指的方向一看,開始進來的那個光頭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跑到了‘門’口,我橫移兩步,對著他身是一刀,這個人一躲,我一刀砍在了吧的‘門’。
‘當!’
我一刀在玻璃‘門’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劃痕,這把劣質砍刀也隨之崩斷,我手里指剩下了一個塑料的刀把,光頭看見我的刀沒了,反身抓起吧臺的計算器,對著我頭砸了過來,一下砸碎了,我感覺腦袋暈暈的,使勁甩了甩頭,等我清醒過來,那個青年已經跑出了吧,我的第一反應是出去抓人,結果剛跑一步,被人抓著衣服給跩倒了,有人看見我倒了,一下子圍了來,對著我身開始踹,我抱著頭翻滾了兩下,順手在旁邊的飲料箱子里抄起一瓶北冰洋汽水,在地磕碎了以后,使勁往一個人‘腿’扎了下去,那個人哀嚎了一聲,踉蹌著退出了人群,我也抓住機會,撐著飲料箱子站起了身。
這時候整個吧里面都‘亂’糟糟的,到處都是叫罵聲,旁邊的電腦和冰柜什么的,更是被砸的一塌糊涂,我轉身看了看楊濤他們,我們那一伙人聚在一起,在打斗還‘挺’占風的,可是間隔著一大群人,他們一時也沖不過來,我四下看了看,順手又抄起一個汽水瓶子,也不往外跑了,而是對著人群沖了去,一個拎著鋼管的人看見我過去,對著我是一下,我快速往他身一貼,他舉著鋼管的胳膊一下砸在了我的肩膀,隨后我手里握著玻璃瓶子,對著他臉砸了去,‘咚’的一聲過后,瓶子沒有破裂,但這個人原地晃了晃,一下在倒在了地。
“我去你媽的!”我看著眼前仍舊站著的七八個青年,抓住一個人的衣領子,汽水瓶子對著他頭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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