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樓處內。.。品書網 跟男子‘交’談了半天之后,我用手指著其一個模型的小窗子:“要這戶,我全款買了!”
“哥們,真的假的呀!”售樓男子不太相信的看著我:“實體房都不看,要了?”
“這話說的,你管我看不看,我出錢行唄,你要是不信,我可走了啊!”話音落,我作勢要走。
男子聽我這么一說,笑著把我攔住了:“別呀!你看你,穿著三萬多一套的衣服,怎么這么開不起玩笑呢。”
“嘿,這下你信我的葉子值這么多錢了?”
“這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主要是你如果把這套房子買了,算你穿‘褲’衩子來,我也覺得它值三萬!”男子呲牙一笑,伸出手噼里啪啦的打起了計算器:“六十五平米,算物業費用和入戶費,還有拿鑰匙的錢,全款,打完折,二十六萬五。”
“行,刷卡吧!”我說完話,直接把二哥給我的銀行卡掏了出來,連同那個檔案袋也遞給了他。
“哥,敞亮!”男子頓時豎起了大拇指:“實話跟你說吧,我今天著急走,還真是抓我‘女’朋友搞破鞋去的,但是現在一看,我這妥妥的屬于情場失意,事業得意啊,你等著,我現在聯系財會,讓他們過來給你辦手續。”
“手續的事不急,這樣吧,你先讓財務把收據給我送來,然后我把買房這個人的資料給你留在這,另外再給你個酒店的地址,等你們辦完了,直接把檔案給我送去行,一會你刷卡的時候,多刷二百塊錢,當我出打車費了,對了,到時候你們把手續放在吧臺,我自己下樓取,千萬別送到房間去。”我看了一眼時間,感覺這時候張琳做SPA也快出來了,如果我再耽誤時間,她肯定會知道我溜出來的事。
“哥,看你這話說的,你都在我手里買房了,我還能收你車費錢嗎!放心吧,到時候我親自騎著我的電驢,把房本給你送過去!”男子看見我都掏卡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戲法似的給我拿出了干果盤和茶水,隨后掏出手機:“你稍等,我這讓會計給你送收據來。”
我們這邊折騰了十多分鐘,會計開著車來了,隨后刷卡,簽合同,‘弄’了一大堆東西,總算把房子給解決了,至于戶型怎么樣,我也沒去看,反正將來又不是我住,管他呢。
等我這邊忙完,回到水療館,正好趕張琳在里面出來,我們倆又找了個小吃店,開始吃夜宵、逛夜市。
一連三天,我和張琳差不多把鳳城好玩的地方都玩了個遍,而房產公司那邊也做完了房屋手續,把房產證送到了酒店,一切緒之后,我帶著依依不舍的張琳,終于踏了歸家的旅途。
龍城。
當天下午三點多,我的車穩穩的停在了宿舍‘門’前,出去玩了好幾天的張琳一身疲倦,一頭扎在宿舍的‘床’,說是補美容覺去了,我則是先把房產證給二哥送去,然后溜溜達達的去了工地,打算看一看裝修的進度。
我在工地轉了一圈之后,對于工程進度十分滿意,現在酒樓的裝修已經進入到了收尾階段,基本一天變一個樣,看著越來越大氣,見工地沒什么事,我也打算離開,在外面這幾天陪著張琳到處瘋,我真是累壞了,但是回家還得被張琳當傭人使喚,打算去圣水瑤池做個按摩,好好休息一下。
我剛一走出酒樓‘門’口,遠遠地看見葫蘆哥奔著我來了,看見他過來,我本能想躲。
“哎!小飛!”葫蘆哥看見我的背影,扯著嗓子喊了一句,隨后快步走過來,對我呲牙一笑:“怎么回事,你最近看著我,怎么感覺沒有以前親近了呢?”
“有嗎,哪有啊?我是沒看見你。”葫蘆哥是個閑散人,平時也根本不來工地這種地方,此時他忽然出現,不用想,肯定是抓壯丁來了,而我也真心‘挺’累,虛晃一槍之后,打算借機撤退。
“哎,你要是沒事,陪我出去辦點事唄?”果然,葫蘆哥很快道出了正題。
“我怎么沒事,工地眼看著要收尾了,我一大堆事呢,對了,剛才二樓的木工說缺倆洋釘子,我得抓緊買去。”我擺擺手要走:“你找別人吧!”
“我問了,別人都有事,明杰出去談合同了,楊濤出差沒回來,這也沒別人了。”葫蘆哥咧嘴一笑:“既然趕了,你跟我去一趟唄。”
我數了一下這幾個人,微微皺眉:“不是還有史一剛呢么!”
葫蘆哥臉‘色’一變:“得,你可別跟我提那個傻‘逼’!”
“怎么了,你倆又打起來了?”
葫蘆哥看著我:“他現在成天干什么,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我茫然的搖了搖頭:“他怎么了?”
“你等等昂!估計也快到點了!”葫蘆哥說完話,低頭看著手表,過了大約三四分鐘以后,他指著一個方向,再次開口:“五、四、三、二、一!出現!”
隨著葫蘆哥話音落,史一剛從那邊的墻角,溜溜達達的走了出來,我看見他之后,直接愣住了。
葫蘆哥指著那邊:“你瞅瞅,他這個造型,我敢帶他出去辦事嗎?”
我看著向我們走來的史一剛,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這是啥時候的事啊?”
“當初他被廖凡凡干到醫院去,出院的時候醫生告訴他要多運動,從那時候他這樣了。”葫蘆哥看了看我,恍然大悟:“對了,那時候你還蹲笆籬子呢,難怪不知道!”
“哎,你倆在這干啥呢!”史一剛走近之后,呲牙跟我們打了個招呼,此時他身穿著一雙金黃‘色’的舞蹈鞋,下面穿著一條純白‘色’,十分緊身的舞蹈體型‘褲’,面是一件顏‘色’嫩綠嫩路的緊身衣,除了‘胸’前的兩個小凸起之外,緊身衣的脖子位置,還帶著一圈很惡心的蕾絲邊。
“哎,你穿這條‘褲’子,不感覺勒籃子嗎?”我看見史一剛這幅造型,真心是懵了。
史一剛咧著大嘴搖搖頭:“啊,還行吧,剛穿那陣子‘挺’不適應的,有點磨大‘腿’根,后來我偷著墊了幾片我媳‘婦’的衛生巾,現在穿習慣了,感覺還‘挺’舒服的,透氣,合身。”
“你他媽打扮的像根蔥似的,這是要去哪啊?”我感覺三觀都炸了:“站街去啊?”
“滾,你咋這么瞧不起人呢,我現在是嘎斯楞村廣場舞大隊第二分隊的領舞,屬于整支隊伍里的靈魂人物,懂不!”史一剛看著我,傲然回應。
“你他媽領你爹個籃子!還JB嘎斯楞,我他媽看你像個嘎斯罐!”我對著史一剛屁股是一腳:“一天天的少扯犢子,回去換衣服,跟葫蘆哥出去辦事去!”
“我不喜歡辦事,我喜歡跳舞,我現在要是一天不跳舞,我都感覺渾身沒有勁。”史一剛話說到一半,電話響了,隨后他擺手示意我別說話,開始大聲的對著電話嚷嚷了起來:“喂,三姐…啊,我馬到…‘操’,都說好今天我領舞了,你怎么能變卦呢…不行,你可別讓我四姐了,她眼看著都快五十了,你讓她領舞,萬一磕著碰著的,誰負責啊?對!對…行,你們等我吧,我馬到!”
史一剛掛斷了電話之后,扭頭要走:“我不跟你們說了啊,有人要搶我領舞的位置。”
“你給我站住!”我一下拽住了史一剛的后脖領子:“剛才給你在電話說的,那些什么三姐、四姐的,是誰啊?”
史一剛用充滿無知的三角眼看了看我:“我在舞蹈隊義結金蘭的幾個姐妹,咋的了?”
“不是,我聽說,你那個四姐都五十了?”
“對啊!”
“對你大爺,她們你媽歲數都大,你跟她們拜把子,你腦殘了吧!”我氣得身都哆嗦了:“還有你這個衣服,這是啥B玩應啊?”
“這衣服是我們舞蹈隊統一采購的,不穿不讓跳。”史一剛眨巴了幾下眼睛:“再說了,我如果不跟她們拜把子,那我能這么快‘混’到領舞的位置嗎?”
“你都多大人了,怎么好像心智沒長全似的呢,公司這么忙,你不能干點正事啊…”
我這邊剛說教到一半,史一剛的電話又響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喂,四姐嗎?啊!對,我是老五啊,你說什么,你大點聲…憑啥呀,昨天你不是都領過舞了嗎…你聽我說,我沒遲到,我這快到了…”史一剛說到一半,看著我跟葫蘆哥:“行了,不說了昂,我那邊今天有賽,正經‘挺’著急的呢。”
“您忙。”葫蘆哥看見史一剛的樣子,很淡定的點了點頭。
“回見!”史一剛跟我們擺了下手,隨后很大聲的打著電話,一溜煙的跑了,離遠了一看,真的像一根蔥成‘精’了似的。
葫蘆哥笑著看向了我:“看見了吧,我說公司沒有可用的人了,走吧,你陪我出去一趟。”
“這個傻‘逼’孩子,真沒整!”我嘆了口氣,只能無奈的跟在了葫蘆哥身邊:“你打算去哪啊?”
“迅幕吧。”
“吧?”我一臉無語:“大哥,你找我的事,該不會是讓我陪你去吧,玩你那個全服只剩下你自己一個人的傳世界去吧?”
“呵呵,差不多吧。”
“我不去!”我頓時把葫蘆哥拒絕了:“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成天吧干‘雞’‘毛’啊,我跟你說,你跑去吧,給我的感覺,史一剛去跳廣場舞還能扯犢子呢,你明白不?”
“你別管我去玩什么,等你跟我到了地方,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我想了想,機智的看著葫蘆哥:“你少套路我,有事你在這說,要不然我肯定不去。”
“我去那個吧真有事,而且是要解決一個迫在眉睫的麻煩,你跟我走,我路給你說!”葫蘆哥說完話,拽著我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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