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謝夫人。
小說щww.suimeng.lā”溫慈意外的向周笑笑感謝道。
讓受寵若驚的周笑笑,一時竟不知道怎么回話。
其實,自從看見周笑笑在做女紅開始,溫慈就覺得周笑笑真的變了。
而讓溫慈感到意外的是,周笑笑在吳國公府的一些壞習慣,在成婚之后,竟然都慢慢的消失了。
周笑笑不再大聲說話了,也不再搗亂添堵了,當溫慈不喜歡的時候,周笑笑也可以馬上停止。
而這個診墊,也讓溫慈看到了周笑笑對自己事業的肯定。
“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溫慈拉了下周笑笑的手。
第二日,溫慈剛到醫館,就把周笑笑做的診墊給換了上去。
“溫神醫,這個新診墊真不錯,軟軟的不礙事,誰做的嗎?”
“是賤內做的。”溫慈笑著回到。
“真的嗎,真的沒想到,可是聽說周家二小姐之前是什么都不會做的。”
“我也是很意外,昨日拿給我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哪個下人做的呢。”
聽著別人贊許周笑笑,溫慈的心里,也是美美的。
都說夫唱婦隨,家庭和美,溫慈這時似乎也有了一絲這樣的感覺。
得到溫慈肯定之后,周笑笑對女紅也是越發有了興致,閑暇的時候,周笑笑也是喜歡做些小東西,把房間里,也裝飾的很有味道。
“笑笑,你的這些東西哪來買的?我怎么都沒見過。”前來看望的林莜一臉詫異的問到。
“娘在外面肯定買不到這些,”周笑笑得意的說,“這都是我自己做的。”
“你做的”林莜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直到邊上的丫鬟說了,林莜才吃驚的說,“真沒想到,你變化那么大,你爹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
其實不僅是林莜,就連周笑笑都覺得自己變化很大,為了讓溫慈認可自己,周笑笑是一直在付出。
漸漸的,溫慈開始喜歡和周笑笑說話了,吃飯的桌上,也多了很多歡聲笑語。
只要周笑笑愿意,醫館也是隨時可以去的,只是周笑笑懂得分寸,沒事是盡量不干擾溫慈看病。
一日夜里,周笑笑忽然全身發燙,似火燒一般。
溫慈發現后,馬上起來,還叫來了丫鬟一起幫忙。
診脈之后,溫慈給周笑笑耳尖放血,還親自給周笑笑抓藥。
等周笑笑喝完藥躺下之后,溫慈還是合衣守在一邊,不時的還摸一摸周笑笑的額頭。
看著溫慈如此在意自己,周笑笑的眼角不知不覺間就濕潤了。
“你怎么哭啦了?”溫慈關切的問到。
“沒事,只是覺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周笑笑感動的說道。
“傻瓜。”溫慈摸了摸周笑笑的頭,“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睡覺,明日就好了。”
“嗯,周笑笑開心的點點頭,”在溫慈的照看下,很快,周笑笑又沉沉的睡回去了。
只是這一次,周笑笑的身體,沒有那么燙了。
看著睡的香甜的周笑笑,溫慈的臉上,露出了寬慰的笑容。
溫慈是看著周笑笑長大的,周笑笑的頑皮,也是溫慈早就領教過的。
只是溫慈沒有想到,幾年之后,周笑笑會成為自己的妻子,而更讓溫慈想不到的事,周笑笑真的變了。
而其實,溫慈自己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周笑笑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漸漸高了。
而關于周箏箏的所有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溫慈的心里了。
“怎么樣,好點了嗎?”
周笑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第一眼就看見了溫慈。
此時,已經辰時了。
“咦,你怎么沒去醫館嗎?”每日這個時辰,溫慈都已經在醫館里給人看病了。
“沒事,我已經讓人去醫館貼了告示,”溫慈緩緩的說道。
“你現在覺得如何,想吃東西嗎?溫慈認真的問到,雖然周笑笑的燒已經退了,但如果還是沒有胃口,那么就是病根還沒有除凈。
“嗯,我是有些餓了。”看著溫慈噓寒問暖的樣子,周笑笑忽然間覺得生病其實挺好的。
“那就好。”溫慈笑著說,“粥早就已經給你煮好了。”
端著暖暖的碗,周笑笑的心里更是暖烘烘的。
從來沒有想過,溫慈竟然會如此體貼,雖然這是又真又切的,但周笑笑卻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
病愈之后,周笑笑的臉色,竟然變得比之前更加好看了。
天氣一日日轉涼,院子里的樹葉也變得紅黃相間。
周笑笑坐在圓桌前,將一瓣瓣柚子裝進一個陶罐里。
這是周笑笑想出來的一個美食,秋日干燥,溫慈每日說太多話,難免口干舌燥,而這個柚子里面,還加了半斤的蜂蜜。
每日溫慈從醫館回來的時候,周笑笑都會親自泡上一茶盞柚子蜂蜜茶。
而溫慈也是很享受的喝完。
有時候,還會向周笑笑再要一茶盞。
東宮。
周箏箏梳著靈蛇髻,上面插著一支掛著白玉墜子的步搖,身穿草綠色的碎花褙子,內穿緞面荷花紋帛衣,下穿緋紅色百褶裙,在淺淺小飲一杯茶。
忽然晴天一個霹靂打下來,周箏箏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四周一片迷離,散滿了煙霧。
耳邊,好像響起沉重的鐵鏈撞擊聲。
“我是太子,你們敢打我!”一個稚嫩的,帶著天真孩子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好熟悉的聲音!
“就打你!就打你!你要不是太子了!還給爺裝什么裝!”這聲音真無賴!聽著周箏箏就想上去抽巴掌。
只是,這是在哪里啊?
高高筑起的墻壁,堅不可摧的鐵門。
如果周箏箏沒有看錯的話,這不就是天牢嗎?
可是,周箏箏為何會在天牢里呢?
不對,自己的身體好像會漂浮,在游蕩呢。
這是怎么回事?
想到剛才那道閃電,周箏箏驟然一怔,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畢竟,周箏箏是重生過的人,這熟悉的感覺一點就明白。
鐵門里,幾個獄卒在踢打一個穿囚衣的男子。
周箏箏仔細一看,天哪,這男子不是裕兒嗎?
是二十幾歲的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