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平侯府。
風長城和風夫人私下的討論吸引了興平侯府都侯爺注意。
“都喝你們說了,不要去害怕,要害怕之前就不要跟林俊生合作,如今我們都已經綁架了周原,害把周原交給林俊生了,周原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你覺得師生之間蒙上了這樣隱秘的事情,還能跟吳國公府成為朋友嗎?”
老侯爺發話了,風夫人忙說,我們也知道啊!所以也沒抱希望啊!不過就是女兒有點小心思,已經讓女兒斷絕心思了這個心思了。
女兒有心思。什么心思。老侯爺一怔。
多年前的那幕似乎重現了。
“也沒什么。就是女兒無意中看了那個周瑜恒一眼,然后就吵著要再見罷了。
小女孩子家,有這樣的心思難免的。”風夫人還是很包庇自己的一雙兒女的。
誰沒做過少女,少女懷春唄,難免的。
“周瑜恒。女兒竟然看中了周瑜恒。女兒的眼光真高啊。”老侯爺先是大喜,然后是失望地嘆氣,“周瑜恒可是神童啊。風采絕倫。再加上還是吳國公府上的嫡長子,日后還要繼承吳國公府爵位的。這樣的人物,又如何會看得上我們女兒呢。”
老侯爺的嘆息感染了風夫人,風夫人也嘆氣起來,“如果當初沒跟林俊生合作,只怕如今我依靠著女兒女婿兒媳都可以過得綽綽有余了。”
老侯爺說,“這就是命啊!逃不掉的。就好像興平侯府的命運就是如此,好容易找到林俊升打算幫他做皇帝,誰知,太子竟然回來了。我也千算萬算不如天算啊!我們的女兒也是如此,命中注定不能跟吳國公府的人有聯系的。長痛不如短痛,夫人,你做的對啊。”
風長城碩,“父親也不要如此悲觀,周原現在不管是生是死,自從交給林俊生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像人世間根本近么u這個人一樣。就算我也跟吳國公爺結親,想必吳國公府那些蠢豬是不會知道的。”
老侯爺瞪大眼睛罵道:“這可是活生生一個人天沒有了,換了是你,能接受嗎?”
“當然不能,可是,接下來除了把生活顧好,還能怎么辦呢?”風夫人想得輕松,“反正人也不在我們手沒的,那是林俊生做的。”
在周瑜恒的治理下,志遠縣的面貌,也是一日比一日好,一些攢了些錢的家庭,也都紛紛把舊房子拆掉,蓋起來了堅實的新房子。
有些性格活絡的,則開始從外地運一些東西回來賣。
有賣大米的,有賣布匹的,還有賣金銀首飾的。
漸漸的,原本安靜的小縣城,變成了一個熱鬧的集市。而這,也讓周瑜恒得到了更多的鍛煉機會。
一日,周瑜恒正在縣衙內辦公,突然門外鼓聲震天,周瑜恒一聽,便知是有人告冤。便趕緊放下公文,來到了前堂。
堂下,一個婦人正跪在地上,滿臉委屈。見周瑜恒出來了,便連忙叫屈,還舉起雙手下拜。
“有什么事,慢慢說。”周瑜恒不為所動,依然慢條斯理的。
雖然婦人可能的確有冤情,但周瑜恒也不喜歡這種告冤的樣子。
婦人也是聰明人,見周瑜恒不為所動,便收斂了很多,但依然長跪不起。
“你有何冤情,只管講來。”周瑜恒拍了一下驚堂木。
“回大人,民女有一鐲子,被人偷了,夫家不但不安慰,還對民女毆打辱罵,實在是冤阿。”說完,這婦人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樣子。
“竟有此等不通情達理之丈夫。”周瑜恒橫眉倒豎,“來人,把婦人的丈夫叫到堂前來。”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舊色褂子的男子走進了大門,見到周瑜恒后,男子也不下跪,而是對著婦人喊到:“你怎么跑這里來丟人了,趕緊跟我回家。”
“大膽刁民。見到縣令大人,竟然不下跪!”一旁的衙役頓時喊出“威武”的聲音。
男子一看,頓時跪下,不住的磕頭認錯。
只是周瑜恒對這男子的印象不錯,“起來吧,”周瑜恒擺了擺手。
“謝大人!謝大人!”
男子起身后,又想拉著婦人離開,但這婦人卻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都不走的意思。
周瑜恒眉頭一皺。
“都說說吧,怎么回事。”周瑜恒清咳了兩聲,又示意兩人都慢慢說話。
“大人,我丈夫打我。”
“別某,你為何毆打你妻子?”周瑜恒立馬追問到。
倒是這男子并不否認,但也沒有說其他話。
“快跟我回家,你這事情,回家再說,”男子伸手去拉婦人的手。
“大膽,大人問你話呢。”一旁的副官已經臉都漲紅了,也深深的為地上的婦人鳴不平。
男子這才很不情愿的說。因為婦人把鐲子拿去賣了,這才一時氣不過,打了兩下。
只是男子萬萬沒想到,婦人會跑過來告狀。
“一個說是被偷,一個說是被賣了。誰在說謊?”周瑜恒又猛拍了一下驚堂木。
此時,周瑜恒其實早已知道,這婦人并不是一個賢德的婦人,否則,就算真被冤枉,也不會跑過來大動聲勢的喊冤。
很快,買了鐲子的當鋪掌柜也來作證了,證實鐲子是被賣的而不是被偷的。
這下,婦人渾身瑟瑟發抖。
“來人,杖打二十大板。”
這時,男子又站了出來,“大人大量,草民愿為內人受罰。”
“打。”周瑜恒也不猶豫,一聲令下,擊打聲就不絕于耳。而這,也是周瑜恒對男子的懲戒,一個好男子,應該把家庭處理好。
男子沒有怨言,趴在凳子上,隨著杖木一下一下的,身體也是一抖一抖的,但男子沒有喊半個疼字。
一旁的夫人,呆呆的看著,想伸手去攔卻又是不敢。
雖說婦人本來就是喊冤的,但看見自己的丈夫被如此擊打 周瑜恒沒有等擊打完就先行離開了,只是那一聲聲擊打聲,讓周瑜恒也很不是滋味。
雖然百姓的生活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但卻依然沒有擺脫市井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