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咬了咬牙,:“奴婢親眼看到大姑娘讓水仙把紅珊瑚樹用大箱裝起來運到當鋪里去的。”
老國公夫人大怒,“阿箏,如今是證據確鑿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證據確鑿祖母,一個經常接受二房賞賜的奴婢的話,也叫證據確鑿嗎”周箏箏依舊不慌不忙的樣讓周云蘿震驚,本以為叫來紅月會讓周箏箏心痛不已的,畢竟紅月過去可是周箏箏身邊的紅人啊,就這樣背叛了她,可周箏箏不但一點都不難過,反而還很鎮靜,好像她早就知道紅月會這些話一樣。
“什么叫經常接受二房的賞賜大姐姐你可不許血口噴人。”周云蘿揉著眼睛,裝出想哭的樣。
周箏箏:“沒有嗎那要不要去紅月房里搜查一下,都有些誰送的賞賜”
紅月緊張起來,周箏箏難道一直都知道她私下有和周云蘿往來 老國公夫人看了紅月一眼,就知道紅月是個吃里扒外的,老國公夫人也不喜歡這樣的奴婢,當下揮了揮手,一副不耐煩的樣,“既如此,孫氏,你帶我去截人吧!不過不要太過于張揚。”
原來孫氏早就得知消息,今日周箏箏會派人從當鋪取回紅珊瑚樹,就派人去截,想來個“捉賊捉贓”。
真真是好謀劃,若不是她早有準備,只怕還救不了自己呢。
老國公夫人和孫氏坐著馬車出府,果然攔住了一輛匆匆趕往國公府的馬車,青云就坐在馬車上,在青云的身邊,就是一個大箱。
老國公夫人看那箱大正好可以裝進一個紅珊瑚樹,:“抬回府再打開。”她可不想當著滿大街讓大家笑話吳國公府。
孫氏給左右一個眼色,指著青云道:“還不去抬箱還有那個賤人,給我抓起來,不許讓她給跑了。”
左右把青云給綁了。
馬車一路開回來,孫氏令人把箱直接搬到周箏箏院里。
“這回,證據確鑿了吧!”孫氏笑看著周箏箏。
周箏箏卻看都不看她一眼,上去把青云給解綁了,“什么證據確鑿這個箱的確是我的,可是和那紅珊瑚樹有什么關系”
孫氏強壓下火氣,這個賤人,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來人,打開箱!”
于是,在老國公夫人的注視下,箱被打開了。
可是,孫氏和周云蘿都傻了眼!
箱里,竟然不是紅珊瑚樹!而是一塊塊光滑好看的石頭!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調換了”孫氏大驚。
周箏箏笑道:“二嬸嬸你什么呢什么叫做被調換了難道一早你就知道我箱里放的是什么嗎”
孫氏自知失言,忙:“可是為何會是這些石頭”
“為何不能是石頭二嬸嬸真是眼拙了,這些可不是普通的石頭,它們是太湖石,是我特意讓人從太湖運過來的,因為買這些石頭銀不夠了,就先放在當鋪里賺點利息,然后再運回來打算把國公府裝扮一下,這有什么不對嗎”周箏箏著著眼睛紅了起來,“哪里會知道二嬸嬸竟然帶人來冤枉我了,我一心為國公府著想,怎么二嬸嬸會我是當掉了紅珊瑚樹莫非二嬸嬸有意要加害我嗎”
孫氏被的面紅耳赤,看看那些石頭一句話也不出口。
周云蘿:“大姐姐你急什么就算這里面沒有紅珊瑚樹,可是,到底紅珊瑚樹在哪里呢”
孫氏反應過來,“是啊,放在哪里呢是不是還放在當鋪里呢”
周箏箏笑道:“既然你們一定想知道,那我就帶你們過去看看吧!水仙,帶路。”
一行人半信半疑地跟著周箏箏和水仙,來到院里一處地窖門口。
“就在下面了。”水仙打開地窖門的鑰匙。
老國公夫人對孫氏:“你下去看看。”
孫氏看地窖黑黑的,不敢去,可是更不敢違背老夫人,就哆嗦著走下去,沒多久馬上慌慌張張地“逃”了回來。
“娘,別怕,是不是大姐姐在地窖里藏了壞人嚇壞你了”周云蘿大聲道,扶住了孫氏的手。
“不不不,怎么可能。”孫氏揉了揉眼睛,“竟然紅珊瑚樹會是在地窖里!”
周云蘿不敢相信,“那一定是假的紅珊瑚樹!”
周箏箏冷笑,“二妹妹為何這么希望紅珊瑚樹是假的呢”
周云蘿看著周箏箏勝利者的微笑,急忙沖進地窖里去了。
老國公夫人對玉嬤嬤:“你也跟過去看看。”
玉嬤嬤和周云蘿一起回來的,周云蘿已經和孫氏一樣驚慌失措了。
玉嬤嬤:“老夫人,地窖里的確有紅珊瑚樹,奴婢驗過了,就是老夫人送給大姑娘的那一座。”
老國公夫人微微一怔。
事已至此,火候已到,周箏箏“撲通”一聲跪下了,哽咽道:“還請祖母為孫女做主!”
老國公夫人:“你不要跪在這里,讓奴婢們看見了不好。”
怎么現在就知道讓奴婢們看了笑話嗎那么剛才呢,老國公夫人多么糊涂和偏心啊。
周箏箏沒有起身,“孫女素來看重祖母的賞賜,恨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因見紅珊瑚樹色澤需要養護,就讓水仙幫忙放置于地窖,還特意加了冰塊,不想,二嬸嬸和二妹妹勾結我院里的奴婢紅月,污蔑我當掉了紅珊瑚樹,還非要置孫女于死地!還請祖母秉承家法,還孫女一個公道!”
字字那是擲地有聲,這么多奴婢都看著,聽著,老國公夫人如果有心維護二房,那就會留下壞的名聲了。
“我,我沒有啊。”孫氏大叫著反駁,可是卻不出半個理來。
周云蘿更是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明明當鋪的人都好了的,為何從箱里拿出來的,竟然不是紅珊瑚樹 “閉嘴。”老國公夫人敲擊著拐杖,心里已經認定是二房搞得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孫氏和云蘿居心不良,來人,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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