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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咚咚和冬冬

  有人騎著大象上學。————》

有人騎著長頸鹿上學。——》注:玄幻場景  有人騎著黑熊上學。———》

  也有人騎著水牛上學,那是在過去的鄉間常常能夠見到的事情,晨間霧氣彌漫在村間,早起的孩童坐在牛背上慢悠悠地讓水牛一路啃著青草,一路前往學校,把牛繩用鐵釬系著插入土中,到了中午時候水牛吃飽了草,再騎著牛回到家里吃中午飯…這樣的情景也是常見之事。

  那時候七八歲才上一年級的孩子并不少見,一條狗是載不動的。

  周咚咚年齡不大。

  體重的數字就大了。

  雨依然在噼噼啪啪的下著,雖說一場秋雨一場寒,但那氣勢卻仿佛還帶著夏日里的沸騰氣息,砸在水坑里仿佛一顆顆爆炸的珠子,劉長安看了看天空的陰云,午間時便已經聚集在了郡沙的上空,此時更是凝聚出了大陣仗,一眼望不到邊際。

  安暖她們逛街稍受影響,只是郡沙讓各個層次的女人們都喜歡的地方并不多,如今她們把寶隆中心當成了首選,這雨也影響不大了。

  劉長安換了一條四角褲和短體恤下來了,那條黑色的羅威納犬正縮在角落里一動不動,周咚咚從樓梯扶手的鋼條花紋縫隙中伸出頭去觀察。

  “它要是撲過來,你的腦袋被卡在這里邊動彈不得,然后你就要去打一個月的針了。”劉長安把她拿了出來,并沒有試圖去責備她,因為這是正常操作。

  打一個月的針?周咚咚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驚奇地對劉長安說道:“我的屁股好像開始痛了。”

  劉長安沒有理她,坐在雨線后邊,拿著筷子開始剝芋頭皮。

  周咚咚摸著屁股看了一會兒狗,又跑過來看劉長安剝芋頭,“長安哥哥,狗狗以后都和我們在一起嗎?”

  “嗯。”

  “它叫什么名字呀?”

  “你給它取個名字吧。”

  “我不會!”周咚咚大聲提醒長安哥哥,為什么老是要給她出難題呢?

  “名字都不會取,還這么大聲!”劉長安想了想,“就叫冬冬吧。”

  “它和我一個名字啊!”周咚咚很高興。

  “不是,它是冬天的冬,你是口字旁的咚。”

  “那不是一樣的嗎?”

  “這哪里一樣了?你知道你為什么叫周咚咚嗎?”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我媽媽,不過我的媽媽也是個愚蠢的媽媽,她一定也不知道!”周咚咚說著說著就理直氣壯了,長安哥哥偷偷告訴自己說媽媽是個愚蠢的媽媽,所以從此以后周咚咚都覺得自己不知道這個那個,學習不會這里那里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了。

  “因為你是冬天生的,又特別能吃,所以叫周咚咚。”劉長安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周咚咚恍然大悟,決定晚上等媽媽回來了,告訴她自己為什么叫周咚咚。

  “是啊。”

  “可是你以后叫冬冬,我怎么知道你是叫狗冬冬還是周咚咚呢?”周咚咚又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例如以后長安哥哥有了好吃的叫一聲“咚咚”,結果自己沖下來,發現他只是給狗狗好吃的,那不是很難過?

  “也對哦。”

  “是的呀!”

  “那…它既然是女孩子,就叫陸斯恩好了。”劉長安想了想,眼前這頭也搞不清楚是本地繁殖還是進口的,但是羅威納犬本來也不是本土犬種,就取個洋文名字好了。

  “陸什么呀!”

  “陸斯恩。”

  “陸陸…嗯啊!”

  “陸斯恩。”

  “我學會了。”

  給狗取了名字,劉長安指揮周咚咚去把她有一次扛回來的生病的小桌子給搬過來。

  生病的小桌子自然被劉長安修好了,當初說是要一起在上邊寫作業的,但是目前來說一次作業也沒有寫,因為劉長安和周咚咚除了喜歡吃這一共同點以外,不多的另一個共同點就是都不喜歡寫作業。

  “等會兒我用桌子給陸斯恩修一個狗屋子放在樓梯下。”劉長安對周咚咚說道。

  周咚咚十分高興,因為當初說服長安哥哥修小桌子的理由是以后可以和長安哥哥一起在桌子上寫作業,這個理由顯而易見有點兒違背了周咚咚的真正意志。

  劉長安準備了一大碗芋頭,把牛尾巴處理了一下,做了一大鍋香氣撲鼻的牛尾巴燉芋頭,這個菜單吃也不膩,還能飽腹,一大碗下去,在這雨后微涼的天氣里是十足的享受。

  劉長安吃完以后就開始做狗窩,用小桌子作為基礎架構,四面補上木板做墻,一面開洞給狗進出便是一個簡易的狗窩。

  周咚咚舔完燉鍋就來看劉長安做狗窩,劉長安看到她嘴巴臉上都是芋頭糊糊,拿了毛巾擦干凈就趕她上樓做作業去了。

  劉長安做完狗窩,把羅威納犬趕到狗窩里待著,這條個頭巨大的猛犬現在十分安份,不過要訓練它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明天再開始吧。

  正準備回去繼續做油漆活,劉長安的手機響了,秦雅南問他在不在家里。

  秦雅南開車路過這里,打了電話便開車過來了,直接上樓進屋,看到劉長安正在刷底漆。

  “去哪了?”劉長安隨口問道,秦雅南看上去有些許疲態,舟車勞頓的樣子。

  裙擺的鏤空蕾絲被雨水打濕了一些,濕潤潤地貼著嬌嫩溫潤的肌膚,雙腿的線條被裙子包裹的優雅妙曼,成熟女子略帶疲態的慵懶模樣,在微涼的下雨天,沒有那么燥熱撩人,卻仿佛雨巷一般的油畫色調,清幽動人。

  “今天一早接到電話,說曾祖父摔了一跤。”

  劉長安手中的刷子掉在了地上。

  “不過是虛驚一場。”

  劉長安抬起頭來,瞪了秦雅南一眼。

  “他特別叮囑我,說小事一樁,不用告訴你。”秦雅南笑了起來,所謂關心則亂,即便是劉長安也是如此,他在第一時間也沒有想到要是秦蓬真的有事,這時候秦雅南哪里會出現在這里。

  “今年一起過年。”劉長安說道。

  “我是沒問題…”秦雅南當然能夠理解,他說的一起過年不是要單獨和秦雅南過年,而是去老宅和老爺子一起過年,“可是你跟我跑去我家老爺子那里過年…你女朋友沒意見?一個可是前未婚妻,一個還是苦心積慮要把曾孫女嫁給你的老祖宗。”

  “你沒事找事吧?”劉長安把油漆刷子交給秦雅南,“給我刷會漆。”

  秦雅南意外地接過了刷子,這人真是隨便發脾氣,隨便安排人!她哪會做這種事情啊。

  推薦一本書,《特拉福賣家俱樂部》,很厲害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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