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感覺到了戀愛以來從未發現過的重大隱患。
那就是缺少溝通。
溝通在戀愛中是非常重要的問題,例如,當初就是安暖無意中詢問劉長安關于戀愛的問題,發現了他網戀的苗頭,還好自己當機立斷,在機緣巧合與大膽猜想和小心求證的努力下,終于明白了前前后后的因緣,也斬斷了因緣。
可是現在的問題,還是溝通的問題,安暖覺得耳鬢廝磨的親密是情侶的一種狀態,給對方空間也一種尊重和必要,所以安暖極少尋根究底的問劉長安一些生活,社交等方面的事情。
劉長安呢?此人卻是泰山崩于前他依然慢慢路過的性子,不要指望他把很多普通人看來很重要很值得紀念的事情太放在心上,所以安暖聽到他說什么表白紀念日都驚喜交加。
這就是問題了,一個不主動問,一個不主動說,于是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安暖竟然什么準備都沒有!反倒是有了紕漏,兩個小狐貍精抓住機會花枝招展搔首弄姿想法設法十分積極百般糾纏千般心機萬變不離其宗是為了把安暖這個正宮娘娘從寶座上拉下來。
安暖看著劉長安三分禮節三分平靜三分敷衍一分欣賞地在看竹君棠和白茴跳舞,目光落在兩個小仙女的裙子,白色襪子和蝴蝶結上有著閃閃發光碎鉆的鞋子上,除了那一群明顯熱烈的過份,不知道從哪里組織來的捧哏,其他被吸引過來的普通觀眾,也多是欣賞或者驚艷的目光,畢竟真的是兩個能夠被稱呼為小狐貍精的美麗少女。
竹君棠那種財閥家族培養出來的氣質,白茴溫柔而廣闊如大海的胸懷,都深深的吸引著圍觀者的目光。
客觀的來說,安暖都有點羨慕,因為小裙子確實可愛,只是不怎么適合安暖而已,她穿著像大人穿了小孩的衣服強行可愛。
“她們跳的很好看哦?”安暖拉著劉長安的手攤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里,指著自己的手掌心撅著嘴說道:“你看那,我鼓掌都忘記停下來了,因為表演太精彩了。”
這是一道生死題。
并不是說劉長安回答事關生死,而是對于太過于在乎自己女朋友猶如舔狗的男孩子們才是,大部分普通男性大可以點點頭,事實如此,承認人家的優秀才是最優良和難得的品質。
“她們準備了很久了,十分用心,并不是單純的看在我的面子上,而是她們也都認識周書玲和周咚咚,單親媽媽和愚蠢的小孩面子比我要大,真的要只是我自己開店,她們應該來吃碗粉就是很合適的捧場了。”劉長安平靜地解釋,拿著安暖的手掌貼著自己的臉頰,“別想那么多,你才是最厲害的狐貍精,只是不許去對別人施妖法了。”
劉長安這番話有理有據,既照顧了安暖的情緒又沒有違心而虛偽的說一些嘲諷竹君棠與白茴的話來討安暖歡喜,讓安暖心情平和了許多,嘴角微翹似嗔似惱的回應了他,能夠平緩而真誠的多地為竹君棠與白茴的表演鼓掌了。
即便是在冷氣夠夠的商場室內,跳完舞以后,竹君棠和白茴也還是出了一些汗的,馬上有人遞上了毛巾和水,仲卿招呼了一下,喊了剛才那群職業捧哏的人來到了邊角。
這些人其實都是一個動漫社的,有胖有瘦,有高又 矮,并非所有人都是一個肥宅的模板,他們是白茴找來的…其實很多動漫展會上,都有宅舞表演的節目,那么當小姐姐們上臺蹦蹦跳跳的時候,臺下就有那么一群人穿著和風開衫之類的衣服,頭上綁著布帶,手里拿著熒光棒一起搖搖晃晃呼呼喝喝顯得很熱鬧很多回應和互動的樣子,這種場景在日本大概很常見。
“辛苦了。”仲卿拿出了一疊紅包,每人發了一個。
“謝謝。”為首的一個打開看了一眼,十分滿意,“以后還有這樣的活,可以直接聯絡我們,沒有中間商賺差價。美女,加個微信吧?”
仲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他們以為白茴賺了差價?這些人的腦子和他們看上去一樣傻,表里如一。
看到仲卿很不給面子,為首的人冷笑一聲,“人前冷艷高貴,人后當狗。你們看沒看著她在那個竹君棠面前像狗一樣?”
“就是。”
“沒錯,不過真有點毒島冴子的感覺。”
“你可拉倒吧!”
一群人領了錢并沒有走,有去圍觀了,至于剛才仲卿不給面子的事情,也不需要放在心上,大不了以后也不給她面子就是了。
竹君棠和白茴也沒有喧賓奪主地把開業變成兩個人的舞蹈表演節目,跳了一個舞就結束了,竹君棠有些興奮,因為很少有這么和普通人打成一片的時候,畢竟仙女的美麗總是在云端之上綻放,一般人很難看到,果然征服了一大片,還有一群自發來應援的粉絲呢!
“辛苦了,謝謝你們。”周書玲由衷地說道,眼眶還有些濕潤,她的心情真的很激動,以前她一個人拉扯著周咚咚,總是遇到各種各樣的人用異樣的,帶著優越感十足的同情,居高臨下的憐憫,還有一些不知道怎么就覺得她必須倒貼的相親的男人,覺得她這輩子已經沒什么希望的親戚朋友…可是她現在也遇見了許多真正熱心而熱情的人,劉長安自不必說,眼前的兩個女孩子也很熱情用心,還有很少來露面,但是卻和周書玲溝通了許多問題的仲卿,以及現在站在外圍,似乎猶豫著自己有沒有資格在大小姐面前露個臉,主要負責和周書玲對接工作的全明星。
“進去忙去吧,熟人不用你招呼了。”劉長安拍了拍周書玲的肩膀,示意她去準備開店。
“你總算露面了。”周書玲其實也就是要劉長安露個面,總覺得這么大事,自己一個女人在這里應付,應付是應付得來,但就是有點心慌和緊張的感覺,他人在這里,就感覺安穩了許多…大概就是一種遇到事隨時能找到人的心理需要吧。
周書玲進去吩咐廚房和服務員準備迎客,劉長安把白茴和竹君棠喊到里邊最邊角的位置坐下。
白茴和竹君棠坐在對面,安暖陪著劉長安。
竹君棠的眼神有些得意,對面的安暖好像沒有什么準備,真是個花瓶,關鍵時候啥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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