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七章是我勝了第一千四百九十七章是我勝了 某片火山區域。
滾滾流動的巖漿河流旁。
洛碧遭到拒絕,難以置信的看著祝羽,道:“祝師兄,同門有難,你豈忍袖手旁觀?”
祝羽目光平淡,淡淡道:“此間魔獄,不存在同門,弱者隕落,強者生存罷了,楚天若不敵迦藍,自當隕落,反之亦然,無須旁人干涉。”
“就算不存在同門,但人魔不兩立,這總該有吧,有同胞即將洛于魔手,祝師兄難道不打算出手嗎?”
祝羽不答,只是不屑一笑。
這天下魔族那么多,如若個個都要追殺,那他還修不修煉了?
況且,此間魔獄,每天隕落在魔族之手的人不計其數,若個個去救,他有一千只手也不夠用,就算有最強的能力,他也不會將任何精力浪費在這種低級無趣味的事上。
洛碧雖然憤怒,但她美目一轉,便以言語激道:“祝師兄,你威名赫赫,在地榜也名列前茅,莫非還怕了那迦藍不成,你自認不如他?”
祝羽失笑,道:“這等低劣的激將就無須用出來的,所謂地榜也不過是個名頭,于我輩而言無非是個過度階段,陣營這種事也不重要,不管是迦藍,還是我,都不是你能夠評價的。”
“修煉到我們這種程度,其他一切瑣事都應放在后面,物我兩忘,將突破更高的法相境視為第一要務,地榜排名不算什么,一時的意氣之爭罷了,誰能最先突破法相境,名列天榜之上,才算是成功者。”
“洛碧師妹,你好歹也踏入了域主四重,難道連這個修為也不懂嗎?”祝羽不屑的看著洛碧。
洛碧嬌軀顫抖,暗暗咬牙。
她萬沒料到祝羽是這種性格。
對方對同門的漠視,她早就受不了了。
她雖是女子,卻也有巾幗不讓須眉的強硬性格。
但希望對方出面援救楚天,這才忍到現在。
可到了此時,她終于忍不住,緩緩揚起俏臉,秋水眸如亮晃晃的刀子一般看去,厲喝道:“祝羽,若連即將陷入危難的同胞都不救,修煉又有什么用?修為再高,也不過是廢物罷了。”
聞言,祝羽臉皮一抽,身子一閃,便出現在洛碧身前,一臉不悅的抬袖向洛碧拂去。
洛碧連伸手抵擋。
下一瞬,她嬌軀便遠遠拋飛出去。
“滾。”耳畔傳來祝羽冷冷的喝聲。
她身形一直飛出這片區域,頗為狼狽的落在地上,起身時檀口中噴出一口血來,胸口微微發悶,顯然受了一些暗傷。
當然,傷勢也并不嚴重。
因為這只是祝羽的小小懲戒罷了。
“祝羽本是最有希望救楚天師弟,不料卻如此涼薄,其他人并非同門,就更不行了。”
她也是知道,無敵存在之間即便是不同陣營,也不會輕易交手的,因為這種交手一旦開啟便是你死我活,像祝羽這樣的同門都不愿幫忙,找其他人答應幫忙的幾率更低。
“已經過去了這么久,楚天師弟怕是已經不在了,我明明答應過周泰前輩,要在這里好好照顧他的。”
洛碧美目中,有著一滴滴珠淚流淌而下,既傷心又憤怒又不甘。
傷心楚天師弟的隕落。
憤怒祝羽如此實力,卻涼薄至斯。
不甘的是自己實力太弱,如若自己戰力能夠媲美迦藍,早就自己出手了,何用眼睜睜看著楚天師弟被迦藍逼走,何用到祝羽這兒受一通數落。
“我不能想這些了,雖說情況這樣,但只要有一絲機會我都要把握,去找其他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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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擔心楚天的情況,只是略作調理,便催動身法繼續找其他無敵存在的援助。
祝羽如驅趕蒼蠅一般驅趕了洛碧,臉上浮現出一抹冷色。
若不是看在是女子的份上,剛才膽敢那般和他講話,就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可惡,竟然耽誤我修煉。”
祝羽平復心情后,便用元氣包裹身體,再度跳入滾滾巖漿中,繼續他彌足珍貴不愿任何人打擾的修煉。
深夜,洛碧才一臉疲憊的歸來,與慕容,郭凡匯合。
“如何?”慕容問道。
洛碧搖頭,忍不住閉上美目,眼角有淚珠不受控制的一顆顆灑落下來。
軸心之地并不大,何況是軸心的軸心,幾個時辰下來,她已是將幾位人類陣營中有實力對付迦藍的無敵存在拜訪一般。
但無論是天機閣驕子的呂卿嬋,還是坐忘劍樓驕子的趙純陽,還是崛起成無敵存在的散修中的狠人陳空或直接拒絕,或婉拒,總歸都沒答應她的請求。
慕容和郭凡都是一陣唏噓。
他們都是知道洛碧心情不好,便任由對方一個人獨處。
洛碧依偎著一棵樹無助的坐著,難過了許久,但站起身時,嬌軀之上便是有逼人的氣勢爆發開來,美目中目光已是變得堅決如鐵。
她已是想明白了。
楚天師弟之所以會隕落,都是因為她太弱的緣故。
她要變得強大,比迦藍更強,哪怕迦藍能踏入更高境界,她也要比對方更強。
并不是她有多自信,而是這件事她必須去做。
“楚天師弟,是我洛碧對不起你,但你安心的去吧,師姐不會讓你白死的,總有一灘我會將迦藍的頭顱割下來,替你報仇。”
一念至此,洛碧秋水眸中便爆發出比搶芒還要鋒銳不知多少倍的厲芒。
另一邊,慕容讓郭凡自便后,自己也找個地方情景。
不知怎的,楚天的隕落,讓他陡然心中一松。
竟似少個一個生死大患一般,仿佛從加持己身的重壓中解放了出來。
當對迦藍的憤怒維系時,這份情緒還沒冒頭,但時間久了,憤怒消失后,尤其是洛碧沒請來什么重量級對手后,他心情就變得很舒適,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愉悅了。
“父親啊父親,我承認你很有眼光,其他前輩也很有眼光,楚天師弟他的確是天資不凡,我慕容承認,在某些方面,潛力比我還要稍勝一籌,只要活著,注定了能成為法相境。”
“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呢?天才活著才是天才,死了就不是天才了啊。”
“楚天師弟,你死的太好了,真是死得其所。”
“父親,在楚天這件事上,最終還是兒子我勝了,呵呵。”
夜色下,公子慕容嘴角的笑容略顯森然。
迦藍本以為能用趕野兔這充滿藝術的方法將楚天類似,而且做到不留最后一口氣的完美程度。
對此,他很有耐心,不日不眠的跟在楚天身后。
疲憊,沒有的。
只要想想前方的楚天,在像野兔一樣疲憊的逃跑,他便忍不住心生喜悅,便有了無窮的動力。
四個小時時,是在血色落日正在垂落的傍晚時分。
紅日徹底落下,月亮升騰而起,一步步接近中天,到了中天,又慢慢下落。
而后月亮漸漸斂去,升起一輪血日。
此間月亮和外界無太大區別,只是猶如被鮮血浸染過一般,日頭不管時間,都是這樣的一輪血日。
然后血日漸漸升起,又開始了新的一天。
雖然已經經過這么久,但迦藍依然淡定。
因為他已是知道楚天修煉的身法和他一樣是節約型的。
既是節約型的,只要將體能節省點用,達到這一步也在預料之中。
第一天過去了。
迦藍依舊追的興致勃勃。
第二天過去了。
直到第三日清晨,迦藍心中有由衷的喜悅。
經過他的計算,楚天達到極限的時間應該就在今日上午。
短則在一個小時內達到極限,晚則在晌午之前。
總歸,在晌午之前,對方一定會達到極限,如他所愿,若同那些被他狩獵過無數次的無辜獵物一般體能耗盡,以一種符合他審美的完美方式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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