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提著菲斯奇,撤掉了他的四肢。
不顧他的哀求,將他丟回被高溫火焰充斥著的電梯井。
地面正在塌陷,地下基地的炸彈實在是太多了。
并且許多炸彈不是安裝在建筑主體上的。
而是安裝在土質層或者巖層里。
目的就是完全的摧毀地質結構的。
而且還有十幾枚超級炸彈。
就是上次傷陳曌的那種。
這種超級炸彈在地面上爆炸,直接就能將方圓一公里直徑的建筑物直接夷為平地,將范圍內的所有生物蒸發,連渣都不剩的那種。
而在地下的話,直接就能將地下巖層的結構完全破壞。
陳曌拿出電話,撥通了黛咪的電話。
“結束了,不過你的人一個都沒活下來。”
黛咪沉默了許久,說道:“你沒有救他們嗎?”
“這里不是游樂場,是戰場,這里的怪物強大的超出我的想象,哪怕是我,也只是僥幸的找到了這個薩拉實驗室的自爆裝置,而且還是上次的那種超級炸彈,不然的話,恐怕連我都無法幸免。”
黛咪頗為可惜,如果陳曌也死在里面,那就太完美了。
想一想陳曌的運氣還真不錯。
上次在龐恰特雷恩湖大橋人工島上,陳曌已經躲過一劫了。
這次陳曌又躲過一劫。
“說實話,我很好奇你們軍方都不需要什么研究資料的嗎?畢竟這個實驗室的人制造出來的怪物,實力還是相當可觀的。”
“你覺得軍方就沒有這種研究嗎?”
“算了,這種涉及到軍事機密的內容,你還是不要和我說,我可不想被滅口。”
陳曌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喂,波西亞。”
“老板,如果你沒有正當理由,我就告你職場騷擾。”
“給我定一張明天回洛杉磯的機票,越早越好。”陳曌說道:“另外,如果你想告我,最好咨詢一下我的律師,反正你也認識。”
波西亞氣的抓狂,不過面對陳曌,她是什么辦法都沒有。
只能老老實實的給陳曌訂機票去。
陳曌打著哈欠,拖著行李來到機場。
不知道波西亞是不是在報復陳曌。
她給陳曌定的航班是早晨七點半的。
這導致陳曌凌晨五點就要出門,趕往機場。
當然了,波西亞給的理由也是相當的充分。
只有這個航班有頭等艙座位。
陳曌進了貴賓候機廳轟,就開始補交了。
并且吩咐候機廳的工作人員,七點的時候叫自己一下。
陳曌直接癱在沙發上打瞌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陳曌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陳曌以為時間到了,不過睜開眼睛卻發現是張藝。
“陳先生,你也回國嗎?”張藝沒想到,居然在機場也遇到陳曌。
“哦,是你啊,張小姐。”陳曌揉了揉眼睛:“我不是回國,我是去洛杉磯。”
“天使之城啊,那是你旅行的下一站嗎?”
“不是,我常住洛杉磯,如果你有時間,可以來洛杉磯,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張藝歪著頭看著陳曌,脫口而出:“香蕉人?”
“…”陳曌臉頰抽了抽:“張小姐,哪怕我真的是個黃皮白心,你也不應該當面這么稱呼我,這關乎一個人的素養。”
張藝也是心直口快,想什么就說什么。
說的好聽叫做耿直,說的難聽就是一根筋。
她不見得就有多大的惡意。
不過這的確讓人不舒服。
畢竟沒有一個中國人喜歡這個詞。
“好吧,我道歉。”
“雖然沒什么誠意,不過我還是接受。”
陳曌看到張藝的穿著,再看張藝身后站著的精英女。
還有這里是貴賓候機廳,陳曌很難相信以張藝打的零工能夠進的到這里。
“你好,我是陳曌,怎么稱呼?”陳曌對張藝身后的精英女伸出手。
“李右佳。”李右佳也禮貌的伸手與陳曌握了握。
李右佳一直在觀察陳曌,長相八十分,身高八十分,穿著九十分,談吐八十分。
這個男人的分數都在水平線以上。
就在這時候,廣播播放了飛往洛杉磯的航班的登機提示。
“抱歉,我的航班到了,我要登機了,有緣再見。”
“姐,你看他怎么樣?”張藝看陳曌離開了,這才開口問道。
“挺不錯的,你的眼光不錯。”李右佳說道:“他是做什么的?”
“具體我也不知道,他說原本學醫的,后來自己做一點小生意。”
“估計是有點錢,就他那身穿著,估計就在五萬美元左右。”
“我沒看到他身上有什么名牌啊,連手表都沒戴。”
“其他的我不知道,不過他的外套袖口有男爵夫人的標識,美利堅的頂級品牌,而且那件外套應該是訂制款,至少也要兩三萬美元,他拖著的兩個箱子也是男爵夫人的限量款。”
“沒聽說過什么男爵夫人,是大品牌嗎?”
“你只要知道,好萊塢明星出席各種活動,至少有三成的禮服都是出自男爵夫人,因為男爵夫人的市場主要是在美國,所以國外很少有人知道,我去年去美國的時候,曾經看過一次男爵夫人的秋季秀場。”
“一套衣服那么貴,多半也是個敗家子,而且兩個行李箱還要限量款的,有錢沒地方花嗎?”
“就因為人家拒絕了你,所以你現在是因愛生恨,把他恨上了是嗎?”
“這又不是電視劇,我就是不爽。”
“不過那個男的的確是優質男人,你真的可以考慮一下。”
“他說他的孩子都有好幾個了。”
“他肯定是騙你的,我沒看到他的無名指有戴指環,而且他的無名指也沒有指環痕跡。”
“不管有沒有,我都不會為了一個拒絕我的男人熱臉貼冷屁股,我可沒那么賤。”
“你準備好繼承家業了嗎?”
“我說沒準備好,我爸能放過我嗎?”
“不能。”
“所以啊,我打算著讓他大虧一筆錢,他就知道我不是那塊料了,到時候就能讓我弟弟繼承家業。”
“你弟弟才幾歲?你確定他等的了那么長時間?”
“等不了也要等,反正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他要實在等不了,找個信托基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