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和艾拉.岡薩雷斯站在一家中餐館前。
陳曌很想對她說:你t..m的在耍我?
不過陳曌還是保持了理智。
“艾拉小姐,你知道我是哪里人嗎?”
“我知道,中國人。”
“我想吃的是墨西卡利當地的美食,不是中餐,如果我想吃的話,我自己就能做。”
“可是墨西卡利最有名的的美食就是中餐館。”艾拉.岡薩雷斯對陳曌聳了聳肩。
事實就是如此,墨西卡利最有名的美食就是中餐。
到墨西卡利來沒吃過中餐,就像是去華夏首都沒去過長城一樣。
“這家中餐館真的很好吃。”艾拉.岡薩雷斯強調道。
“好吧,我知道好吃。”陳曌撓了撓頭發:“好吧,進去試試看吧。”
中餐館里的服務員有華裔,也有本地土著。
在看到陳曌和艾拉.岡薩雷斯進來后,立刻有個華裔女服務員過來。
“先生、小姐,你們好,請問你們需要一些什么?”
“你們這里的招牌菜都上一份吧。”陳曌用漢語說道。
華裔服務員看了看陳曌,也用漢語道:“你是國內出來旅游的嗎?”
“算是吧。”陳曌回應道。
陳曌也聽出來了,這個服務員并不是華裔,而本身就是國人。
華裔和國人的漢語還是存在一些差別的,老外聽不出來,國人肯定聽的出來。
這女的也聽出陳曌的漢語,所以才會用漢語和陳曌說話。
“你好,我是張藝。”
“你好,陳曌。”
“不打擾你了,我先去幫你上單。”張藝點到即止。
過了半響,張藝端著一盤白切雞上桌。
“有空嗎,坐下聊聊吧。”陳曌是太久沒和國人交流了。
張天一那不算,陳曌和那老混蛋從來就沒正經的說過幾句話。
只有和張藝這種普通人交談才有感覺。
“抱歉,我還有工作,而且我還是不打擾你和這位美麗的小姐了。”
“好吧。”陳曌也不打算強人所難。
有那么一瞬,陳曌是真的想要甩出幾千美元拍桌子上,然后對張藝說,我買你三十分鐘。
“陳先生,你覺得這里的味道怎么樣?”艾拉.岡薩雷斯期待的看著陳曌。
這里的味道不能說差,只不過和國內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畢竟中國菜去往世界各地后,都會進行一定的本土化。
即便是在墨西卡利也不例外。
“還不錯。”陳曌回答道:“你也吃一些吧。”
說實話,這里的口味比起陳曌自家的口味,還是差了不少。
如果要吃中國菜,陳曌更愿意在自己家里吃。
出了餐廳后,張藝追到門口。
“陳先生,這是我們餐廳送的中國結。”
“哦,謝謝。”陳曌接過中國結:“你是在這邊留學嗎?”
“嗯,是。”張藝點點頭。
“我走了,再見。”陳曌說道。
“再見。”
陳曌和艾拉.岡薩雷斯離開,而艾拉.岡薩雷斯也打算下班。
“陳先生,我明天早晨九點半會到你的酒店來。”
“好,路上小心。”
陳曌回到酒店,發現自己的套房房門被打開了。
這個門鎖是指紋鎖,而從門鎖的情況來看,并不是暴力打開的。
現在的酒店都是有警報系統,如果有哪個房間的門被強行打開,是會觸發警報。
陳曌進入房間,查看自己的行李。
行李箱同樣被打開,里面的衣物、日用品被丟的到處都是。
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破壞了。
平板電腦則是丟失了。
陳曌拿起內線電話,撥通了酒店客服。
不多時,客服經理就上門了,看到陳曌亂七八糟的行李箱,心頭咯噔一下。
陳曌是黑卡客戶,他在入住酒店的時候,就已經被標記過了。
現在陳曌的行李遭遇了洗劫,對于他們酒店來說,就像是一場災難。
“我需要查看監控,下午五點到我回酒店之前的監控。”陳曌平靜的說道。
“當然,沒問題,陳先生,請問需要報警嗎?”客服經理小心翼翼的問道。
“暫時不需要。”
客服經理帶著陳曌前往監控室。
對監控室值班的保安說道:“立刻調取二十樓的監控錄像,從下午五點的開始。”
值班保安看客服經理的語氣,還有他的臉色,隱隱意識到出事了。
連忙調取當時的監控,可是值班保安操作了一番,突然臉色蒼白的扭過頭,看向陳曌和客服經理。
“經理…監控沒有錄存…”
“什么?沒有錄存?你是怎么工作的?”
一般銀行或者金融機構的監控錄像都是保留至少三個月的時間。
而酒店至少也是一周起步,可是現在陳曌想要查看幾個小時前的錄像,卻查找不到。
陳曌顯然不能接受這樣的解釋。
“為什么沒有錄存?”
“我…我也不知道…我并沒有操作過。”值班保安慌亂的說道:“一直都保持著正常工作才對,怎么會沒有錄存呢,奇怪…明明顯示持續錄存的啊。”
陳曌看著監控畫面,過了幾分鐘:“這些監控是被接了外線,給的就是持續不變的畫面。”
這個值班保安并沒有什么技術,除了按幾個按鈕之外,不會其他的,所以可以排除是他動的手腳。
不過這個值班保安還在驚慌失措中:“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陳曌轉身出了監控室,這么專業的技術活,可不是小偷小摸能夠做到的。
陳曌大概是知道是誰干的了。
因為陳曌已經找到了贓物。
這些人應該是認為陳曌找不到證據,所以才會這么的肆無忌憚。
陳曌敲開了哈姆的房門,哈姆看到陳曌的時候,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線。
“陳先生,你剛回來嗎?墨西卡利好玩嗎?”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這件事我當做沒發生過。”
哈姆的臉上浮現出戲虐之色:“陳先生,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你只要回答我,還,還是不還。”陳曌依舊平靜的看著哈姆。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如果沒事的話,請離開,我已經累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