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和鐮果斷的收起尖牙利爪。
“說吧,你們跟著我們做什么,想襲擊我們?”
陳曌冷著臉看著兩頭小妖怪。
要說他們弱,倒也不見得。
鐮鼬在東瀛神話里算是比較有名的妖怪。
實力也不見得有多弱。
不過他們現在二缺一。
再者他們面對著這一大票人。
氣勢更是弱到極點。
他們現在除了裝可憐之外,別無他法。
“我們…我們想借您的妖刀。”蒼戰戰兢兢的看著陳曌。
“借?你們會這么文雅嗎?你們是打算偷還是搶?”
陳曌可是見過他們兩個在街頭殺人搶劫。
下手一點都不見得手軟。
當然了,陳曌懶得與他們計較那么多。
反正這里是東瀛,和自己有屁的關系。
除非是現在這樣,算計到他的頭上。
不然的話他根本就懶得管。
而東瀛靈異界和北美靈異界不一樣。
東瀛靈異界對付妖怪多是以鎮壓或者渡化為主。
對于他們來說,妖怪殺多少人都無所謂。
越是兇狠的妖怪,如果渡化了,那么功德越大。
北美地區多是以惡靈為主,少數會有其他的魔怪或者魔獸騷亂事件。
而且只要是沾了人命的惡靈或者魔獸,基本上都是難逃一死。
兩個地區的尺寸把握不一樣。
當然了,也因為觀念不同。
所以陳曌懶得管這兩只妖怪殺了多少人。
在東瀛,就沒有不殺人的妖怪。
區別只在于殺的多或者殺的少。
要么就是那種連普通人都打不過的付喪神。
“你們要妖刀做什么?拿來大開殺戒嗎?”
不是陳曌看不起他們兩個。
就他們的實力,先不說如果拿了妖刀會不會被妖刀控制。
即便他們還能保持自我,他們也翻不起什么風浪。
不出半天的時間,就要被人鎮壓了。
特別這里還是東京,通靈師和靈異組織最密集的地區。
“不不不…不是的,我們想要借用妖刀找到我們的兄弟藥。”
“找你們的兄弟,和來搶妖刀有什么關系?”
“每一把妖刀都有一種能力,狩。”蒼說道:“只要沾上獵物的血,那么即便獵物逃到天涯海角,妖刀也能找的到。”
“你們有你們兄弟的血嗎?”
“有有。”
陳曌摸著下巴:“我幫你們找到你們的兄弟,對我有什么好處?”
“我們的兄弟藥,他有一個藥囊,那個藥囊中的藥,可以快速治療外傷,只要不是頭部或者要害,任何地方的切割外傷,都能夠瞬間治愈。”鐮說道。
陳曌陷入沉思,這個藥對自己似乎沒什么用。
不過想一想自己的家人,還有協會的人。
這個藥對他們倒是很有用,畢竟誰都有個救急的時候。
“你們確定你們的兄弟還活著嗎?”
“當然,我們三兄弟是同根同源,如果藥死了,我們也活不了。”
他們兩兄弟之所以這么急切的想要救回藥。
不止是因為兄弟情深。
同時也因為,他們三兄弟的性命是掛在一起的。
任何一個死了,其他兩個也會一起死。
鐮鼬一族就是這樣,一窩幼崽三兄弟。
同根同源,同時又性命相托。
所以鐮鼬一族自古便是非常的護短幫親。
“行,那幫你們一把。”陳曌在短暫的考慮過后,爽快的答應下來。
就在這時候,波西亞推門進來,看到房間里二十多個人。
陳曌的手上還提著兩頭老鼠。
“啊…老鼠…”
“這些家伙真無聊。”蓋亞上前,挽著波西亞的肩膀:“抓了兩只老鼠,就在那里玩的那么開心,我們去其他房間。”
波西亞連忙跟著蓋亞一起逃出房間。
“東瀛的老鼠都有那么大嗎?”波西亞心有余悸的問道。
那么大的老鼠,對她來說絕對是不小的沖擊。
只要一想到那兩頭老鼠的個頭。
她就感覺自己今晚會做噩夢。
“不行,我完全感覺不到。”陳曌搖了搖頭。
抹上了鐮鼬藥的血,可是陳曌感覺不到藥的存在,更感覺不到他的位置。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陳曌根本就不被妖刀驅使。
當然也無法享受妖刀賦予的能力。
對陳曌來說,妖刀除了比普通的利器更鋒利之外,就沒有其他的用途了。
“我來試試看。”就在這時候韋斯特開口說道。
“韋斯特,這妖刀會控制人的,你確定?”陳曌遲疑的看著韋斯特。
他不想自己人為了救一只妖怪,而去冒這樣的風險。
“會長,我有信心。”韋斯特說道。
“會長,我可以給韋斯特先生施加一個靈魂之光,保護他的意識不會被侵蝕。”摩爾.拉茲說道。
“我這里有一枚心靈吊墜,也可以防止意識被侵蝕。”魯昂.法夕本說道。
他倒是對這個交易比較上心。
主要還是對那個藥囊感興趣。
到時候得手了,他就能拿來做研究。
“好吧,你們先給韋斯特施加魔法,把那個心靈吊墜也掛上。”陳曌說道:“韋斯特,如果我發現你有不對勁的地方,可別怪我下重手把你拍暈。”
“嗯,我知道。”韋斯特微微點點頭。
在摩爾.拉茲給韋斯特施加了魔法后。
魯昂.法夕本也拿出了心靈吊墜給韋斯特戴上。
陳曌把法麗、小葛琳和小拉蕊莎護在身后。
他可不想家人出事。
在韋斯特接過妖刀的剎那間。
韋斯特的身體瞬間變成一個武士,身上釋放著紅色的妖氣。
所有人都警惕的看著韋斯特。
畢竟他們也不確定,韋斯特是否能夠保持本心。
“韋斯特,你現在還好嗎?”
韋斯特默默的睜開眼睛,轉而看向陳曌:“沒問題,妖刀并未影響到我的神智。”
陳曌發現韋斯特的反應比自己想象的小很多。
陳曌感覺,即便沒有心靈吊墜和摩爾.拉茲的魔法,韋斯特很可能也能抵抗妖刀的控制。
沒想到韋斯特的心智居然這么堅定。
“能不能感覺的到藥的位置?”
韋斯特輕輕抹過妖刀上的血跡,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后點點頭:“可以。”
“太好了,他在哪里?他現在在哪里?”鐮和蒼迫不及待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