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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5 爆頭入睡法

  這艘船上的所有人給他們的感覺只有一個,邪惡。

  沒錯,就是邪惡!

  “我們現在怎么辦?”

  “我看過了,有這艘船上還有一艘救生艇,如果我們能夠弄到那艘救生艇的話,也許我們還有機會逃走。”多明戈說道。

  “那艘救生艇太小了,根本就無法維持我們回到夏威夷島。”阿爾杰說道。

  “不,我們只要逃脫這些海盜的手掌即可,不是一定需要回到夏威夷島。”

  “什么意思?”

  “我們除了要弄到救生艇,還要弄到通訊器材。”

  “可是,我們要怎么弄到救生艇和通訊器材?他們的手上可是都有槍的。”

  “不著急,他們暫時還不打算殺我們,那么我們就可以慢慢的計劃,首先是要和他們混熟悉,獲得他們的信任。”多明戈說道。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瑞莎看著監控里,五個人商量的畫面,饒有興致的說道。

  “隨便你怎么玩,只要別太過分就行。”韋斯特隨口說道:“另外…別打擾會長…我覺得他現在這種狀態最好。”

  不是韋斯特有什么異心,只不過是陳曌無法閑下來。

  就像是第一天,上船一個小時他就開始各種活動。

  他不覺得自己有精力應付全天都精神飽滿的陳曌。

  所以,他覺得在下船之前,陳曌就這樣的渾渾噩噩,也不是完全沒好處。

  “好吧…”瑞莎聳了聳肩。

  “一群精力旺盛的年輕人。”韋斯特覺得自己的年紀大了,所以不管是陳曌還是瑞莎,在他的眼里都是年輕人。

  這風浪似乎越來越大了,征服者號一直在風浪中前進。

  陳曌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就是腦袋越來越痛,睡覺都不安分。

  睜開眼睛看了眼窗外,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浪濤聲不絕于耳。

  陳曌是醫生,他能夠治療大多數的疾病。

  可是對于暈船這種生理反應,陳曌同樣是束手無策。

  暈船藥也有,可是效果不大。

  一方面是陳曌自己的藥抗,第二反面則是藥性不對。

  如暈車、暈機和暈船,都屬于生理反應,說白了就是天生的。

  這種生理反應,不是憑著吃藥能夠緩解的。

  而一部分人屬于較強的暈眩癥狀,就類似女性痛經之類的,很難根除。

  陳曌搖搖擺擺的出了艙門,船艙內實在是太悶了。

  他打算去甲板上吹吹風。

  到了甲板上,陳曌看到甲板邊緣已經有人了。

  是個陌生女人,陳曌腦子正處于混亂之中。

  捏著額頭上前:“你誰啊?”

  菲歐絲轉頭看向陳曌,眉頭微微皺起。

  就在這時候,陳曌又感覺腹中翻騰,趴到邊緣,張嘴就噴出穢物。

  陳曌感覺自己比過去槍傷的時候還難受。

  陳曌寧可現在中十幾槍,也好過這樣不斷的折騰。

  陳曌抹了把嘴邊,在身上擦了擦。

  平常的陳曌可是非常的注重儀表,從來未曾這樣邋遢。

  陳曌搖搖擺擺的走到駕駛艙內,此刻正有一個閃電小隊的隊員正在掌舵。

  “會長,你怎么來了?”

  “給我來一槍,我好難受。”

  “啊?”這個隊員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曌。

  “我說…給我腦子來一槍,最好是能把我一槍打暈過去。”

  “會長…你是認真的吧?”

  “快點…”陳曌抓著副手,身體還在不自覺的擺動著。

  這個隊員舉起槍口,指著陳曌的腦袋:“會長,那我真的開槍了啊?”

  “快點…啰嗦什么。”

  嘭——

  陳曌仰頭倒在地上。

  在甲板上的菲歐絲看到了這一幕。

  不過她所看到的卻是有她自己的解釋。

  她是覺得陳曌進入船艙后,和那個人發生爭執,然后那個人開槍射殺了陳曌。

  “這些人真是殘忍。”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那個人又站了起來。

  他不是腦袋中槍了嗎?怎么又站起來了?

  陳曌揉了揉額頭,小口徑的手槍果然對自己沒效果。

  陳曌現在就希望,大口徑槍械的子彈,能讓自己腦震蕩,然后讓自己好好的睡一覺。

  “沒有大口徑的槍嗎?”

  “會長,船上有…要不我讓人拿大口徑的槍過來?”

  “好…快點。”

  這名隊員一臉的無語,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提出這種要求。

  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自己的會長果然腦回路清奇。

  這個隊員拿著對講機,給自己的同伴通知。

  沒過多久,又一個隊員來了。

  看起來這個同伴之前應該是在睡覺。

  “會長。”這個隊員也打了個招呼。

  陳曌的身體正跟著船搖擺著:“槍呢?”

  “會長,大口徑的槍是狙擊槍,還沒組裝呢,我這拿了一把機槍,或許有點效果,你要不要試一下?”

  “好,就用機槍試一下。”

  “會長,你退外面去,不然等下子彈反射回來,我們可要遭殃了。”

  “哦…”陳曌退了幾步,站到門口去:“別打到眼睛,很痛的。”

  “知道了。”

  噠噠噠——

  陳曌仰頭,向后摔去。

  然后一頭磕在幾米落差的甲板上。

  “呼…看起來有效果,會長睡著了。”

  “你送會長回房間吧。”

  菲歐絲看著那些人,拖著那個人進入船艙中。

  “這些人簡直就是冷血的屠夫。”菲歐絲只覺得渾身發冷。

  這些人殺人的時候,完全不遮掩,完全是當著她的面殺人。

  那個可憐的家伙,上帝保佑,希望他能安息。

  翌日——

  風浪并未平息,反而越來越大,船身的起伏也更大了。

  艾米麗卡起床的時候,看到菲歐絲裹著床單卷縮在角落,一直在瑟瑟發抖著。

  “菲歐絲,你不舒服嗎?”艾米麗卡發現菲歐絲臉色蒼白。

  菲歐絲抬頭看了看艾米麗卡:“艾米麗卡,我昨晚看到,那個亞洲人被槍殺了。”

  “怎么回事?”

  “我昨晚在甲板上透風,然后看到那個亞洲人似乎不舒服,接著就看到那個亞洲人和駕駛艙里的人發生爭執,接著他們就用機槍掃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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