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啟動暗絕圣魂池都必須一次性屠殺十億以上的智慧生靈,抽取它們的靈魂。因此這件寶貝,巨蛛鬼圣基本上二十年才會動用一次。
每過二十年,在這巨蛛鬼星之上的智慧生靈就會被收割一次,成為巨蛛鬼圣進化的養分。正是憑借那暗絕圣魂池的力量,巨蛛鬼圣才能在一千年前僥幸突破,進階大圣。
“圣魂池之中的圣魂之力,此時的我,還承受不住!不過,我承受不住,烈陽神刀一定能夠承受得住!”
王楚心念一動,將自己的本命秘寶烈陽神刀一下丟入那圣魂池之內。
那烈陽神刀一下化作一個恐怖無比的黑洞,貪婪的吞噬著那圣魂池之中的圣魂液。
一個呼吸之后,一陣神秘清涼的氣流源源不斷的從烈陽神刀之中傳出,沒入王楚的體內,讓他渾身上下充滿舒暢。
王楚忽然心中微微一動,一下睜開命運之眼,燃燒命運點數,推演傾城至尊典。
那一道道神秘清涼的氣流一下沒入王楚的雙眼之內,讓他的雙眼一陣麻癢,秘法道眼竟是開始再次進化、蛻變。
一天之后,一陣劇痛忽然從王楚的雙眼之中傳來,他的雙眼一下剝落下一些死皮,掉落地上。
那天地之間的神秘,仿佛在王楚的雙眼之中完全浮現。
“秘法圣眼!我終于進化出秘法圣眼了,圣人之下的存在!都擋不住我的秘法圣眼窺秘!”
王楚目光璀璨,心中充滿暢快,想要仰天長嘯。
秘法道眼也有極限,僅僅可以窺視天元境以下強者的秘法,難以窺視天元境以上的強者催動的秘法。
那秘法圣眼可以窺視圣人之下所有存在施展的秘法,若是王楚將來修煉到圣人之境,就連圣人催動的各種秘法也都可以輕易窺視,化為己用。
除此之外,進化出秘法圣眼之后,王楚的推演力、修煉資質都是瘋狂暴增。
一天一夜之后,那圣魂池之中的圣魂液就被王楚的烈陽神刀吸收一空,那精純神秘清涼的氣流源源不斷的涌入王楚的體內,讓他每時每刻都在變強。
“該走了,在這里多呆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王楚取出諸天挪移球,直接催動這個秘寶,一道光芒一閃,他旋即從原地消失不見,飛往地星。
三天后,一道流光從天而降,降落在巨蛛圣宮之前。
“見過圣人!”
那在巨蛛圣宮之前的兩名元輪境巨蛛鬼族精英直接上前,匍匐在地上,向著那道身影的主人巨蛛鬼圣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巨蛛鬼圣看都沒有多看那兩名元輪境的巨蛛鬼族精英一眼,一臉陰沉大步踏入了巨蛛圣宮之內。
“見過圣人!”
察目天羅帶著二十名巨蛛鬼族的靈元境老怪迅速出現,恭恭敬敬的向著巨蛛鬼圣行了一禮,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巨蛛鬼圣開口,語氣與王楚一模一樣:“察目天羅,去給我準備暗絕圣魂池,然后去秘寶庫取九絕圣魂燈過來。”
察目天羅心中涌起一絲絲不詳預感聲音之中充滿了卑微道:“圣人,您六天前,就已經讓我暗絕圣魂池,并且把九絕圣魂燈取走了!”
“什么!!這不可能?六天前,我還在沉眠!!”
巨蛛鬼圣眼睛一瞪,一股兇戾絕倫,恐怖無邊的大圣威壓一下彌漫而出,將周期的虛空扭曲,壓迫得那二十尊巨蛛鬼族靈元境老怪渾身顫抖,動彈不得。
察目天羅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心中涌起一絲絲不詳預感:“難道說,這一位圣人才是真貨?”
巨蛛鬼圣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向著自己的閉關室方向飛去。
“圣液池!!該死的畜生!!該死的小偷,竟然將我的圣液池,竟然將我的圣液池全部偷走了!我要他死,我要誅他十族!!”
巨蛛鬼圣一進入自己的閉關密室,就看到自己的閉關密室之內二十九個圣液池都已經消失不見,氣怒攻心,噴出一口圣血,滴落地上。
“糟糕,要死!那個該死的小偷,竟然將二十九個圣液池統統搬光了?他到底什么時候走的?他明明進了這個閉關密室就沒有出來。”
察目天羅跟在巨蛛鬼圣的身后,看到巨蛛鬼圣被氣得吐血,頓時渾身顫抖,眼中閃動著恐懼與絕望之色。
圣人級數的強者都擁有恐怖無比的控制力,對自己的情緒控制也勝過常人不止一籌。巨蛛鬼圣竟然被氣到吐血,顯然已經怒到了極點。
察目天羅一咬牙緩緩道:“圣人,那個該死的小偷,偽裝成您,命令我把圣蛛寶令交給他了。”
“什么?你把圣蛛寶令交給他了?”
巨蛛鬼圣微微一愣,一臉不可置信,身形一晃,向著寶庫的方向飛掠而去。
十幾個呼吸之間,那巨蛛鬼圣就出現在寶庫之前。
那頭龍羽蝎神蟲一下抬頭,睜開雙眼,散發出一股恐怖無比的圣威,鎖定了巨蛛鬼圣,隨時暴起,將入侵者吞噬。
“螻蟻,給我閉眼!”
巨蛛鬼圣暴怒,龐大的圣威彌漫,探爪一抓,一只籠罩在道道黑光的巨爪一擊轟在那頭龍羽蝎神蟲的身上,將那頭龍羽蝎神蟲直接鎮壓,轟然閉上了雙眼。
一擊鎮壓了龍羽蝎神蟲,一滴滴鮮血從巨蛛鬼圣的身體之中滴落大地。祂在地星圣魂都受到重創,勉強凝聚肉身之后,實力已經極為衰弱。
那龍羽蝎神蟲尸體過去巨蛛鬼圣隨手就可以鎮壓,現在卻不得不付出一些代價。
“祂果然身受重傷!”
察目天羅心念一動,低垂下頭,壓下心中忽然浮現出的那一個大逆不道的念頭。
巨蛛鬼圣一下沖入了寶庫,看到寶庫之內寸草不生,仿佛被狗舔過一般干凈的模樣,頓時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瘋狂怒吼:“該死的小偷!!該死的畜生!!我要滅你十族!!滅你十族!!”
地星一間密室之內,王楚盤坐在一個元力池里面,忽然打了一個噴嚏,一臉疑惑:“誰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