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張楠看著由馴馬師牽韁繩,高大雄壯的馬克兄弟一左一右進行步行護衛,騎在一匹栗色阿拉伯馬小馬鞍上的親生長女玩得高興,自己臉上的笑容也就沒斷過。
時間像奔馬,妹妹都能騎馬了玩了,日子過得真快!
至于莉莉,她去年就能獨自騎馬,這會騎著匹性格溫順的騮色阿拉伯母馬,正由其他騎馬跟隨的馴馬師和保鏢的保護下,在跑馬道上撒歡。
張楠這會也算略懂馬匹,看得出瓦烏布日赫馬場的阿拉伯馬還真不錯!
阿拉伯馬世界馳名,在美國同樣非常流行,不少富豪喜歡這個馬種:不敢說全世界最好的阿拉伯馬在美國,但美國的純種阿拉伯馬數量絕對是全世界占比最多的,大約占了全世界的六成!
“老板,馬場里的七十多匹母馬和二十幾匹公馬都是頂級的貨色,除掉正常運轉開銷,每年至少能為您帶來300至500萬美元的純收入。
錢雖然不多,但每隔幾年總會出一兩匹最頂級的好馬,能在世界阿拉伯馬大賽上得大獎的那種...”
科莫羅夫斯基在邊上“噼里啪啦”吹,顯然是個愛馬之人,也懂馬。
張楠聽多了,將注意力從女兒們身上移開,對他道:“有心了!
這馬場弄來一定代價不小,我看你也喜歡那些阿拉伯馬,馬場我不要你的,還是你讓人經營管理,收益也是你的,我對阿拉伯馬不是很感興趣。
不過還是那句話,好意心領!”
為避免這位心里有疙瘩,這邊張楠說完,另一邊的約瑟夫對科莫羅夫斯基小聲道:“伙計,你是當波蘭人當得太久了,眼里就個阿拉伯馬。
這些馬是不錯,可咱們老板只玩一種馬,全世界最好的馬!”
附近沒波蘭人,科莫羅夫斯基道:“阿哈爾捷金馬?”
約瑟夫笑著道:“當然是!
多了不敢說,全世界最頂級的阿哈爾捷金馬里,老板在哈薩克斯坦和美國的馬場里就占了一半以上。
要不是想著土庫曼斯坦的原生氣候合適,還有那里的國有種馬場繁育技術頂尖,我們早就把這個馬種里的頂級種馬給包圓了!”
科莫羅夫斯基原本心里就沒個毛的疙瘩,這會更是佩服自家這個后臺老板!
他骨子里是個蘇聯人,是喜歡阿拉伯馬,但真要比,科莫羅夫斯基更會為阿哈爾捷金馬著迷,因為那是蘇聯的超級名馬!
張楠承認阿拉伯馬是好馬,但同阿哈爾捷金馬相比,在身姿上,阿拉伯馬就少了那一絲飄逸;
至于毛色...
算了,汗血寶馬只會自己輸給自己!
這時莉莉騎著馬過來,胯下的騮色馬的馬腦袋正對著張楠,看得他心里有點別扭:人有偏好,張楠總感覺這阿拉伯馬的腦袋長得太怪!
超大號大鼻孔就看著別扭,這凹線條的馬腦袋左看右看...多看之下就覺得不是個馬腦袋。
按照國際流行說法,阿拉伯馬有點特別的腦袋形狀是“高貴氣息的頭型”,但在張楠眼里,這就是馬腦袋中的異數!
作為一匹馬,你個腦袋長得如此另類、玩非主流,張楠實在喜歡不起來。
不過這小半天的功夫,也搞明白了為什么波蘭這個東歐國家會有規模性的頂級阿拉伯馬馬群。
誰讓波蘭自古以來就是個四戰之地:沒有天然屏障,波蘭幾百年來都是周邊列強爭相掠奪的重點地區——最開始是蒙古人騎著矮小堅韌的蒙古馬來了,然后是韃靼人,再往后是土耳其人。
戰爭打得多了,波蘭人開始推崇純種阿拉伯馬:阿拉伯馬不僅長相漂亮,體型比歐洲本土馬種略小,耐力又驚人,所以機動性特強,是戰馬的最佳選擇。
騎馬上戰場,如果是重騎兵短距離對沖,歐洲那些個體型巨大的本土馬種絕對占優勢,但長時間、遠距離奔襲作戰,阿拉伯馬完勝!
16世紀時,波蘭境內就已經有繁育純種阿拉伯馬的文字記載,之后養馬大業起起落落,到如今,波蘭三大國立阿拉伯馬馬房在世界上都享有盛譽。
張楠沒去騎馬,妮可、阿佳妮、翁千惠幾個倒是都去跑了幾圈,對這些世界頂級的阿拉伯馬評價也就是個“不錯”。
輕輕拍了拍胯下栗色阿拉伯純種母馬的脖子,又道:“至于它,我總感覺是包著頭巾在沙漠里的混日子的土匪。”
“哈哈!”
張楠大笑,這些話太和他意了。
汗血寶馬、天馬,哪是其它馬種能比的,特別是對他這個華夏人而言。
看不上阿拉伯馬,誰讓自家有最好的,汗血寶馬,天下無雙!
中餐換成了純粹的中餐,餐后幾個女人帶著孩子,乘車去南邊的瓦烏布日赫老城轉了轉。
張楠沒走,因為那臺大型架式切割機提前到了。
看著它安裝完畢,之后才離開。
封閉49年,他很想第一個看到防爆門另一邊的樣子,但安保規則不允許,這也沒辦法。
等著唄。
下午三點,隧道那通知:觀察孔已打通,無危險。
雙層鋼板防爆門被割開個人腦袋大的洞,里頭還是隧道,看著有點空空如也,任只是通道。
。著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