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人性的人渣那真是連畜生都不如,至少大部分野生動物進行的殺戮只為基本的生存需要,人才是世間最兇殘的存在!
拍攝真實的血腥虐殺電影,就因為那些內容變態的膠片拷貝能賣出高價,理所當然的那些個買主同樣是群徹底的人渣、變態!
將剩下半杯咖啡一飲而盡,帕維爾對約瑟夫道:“目前看聯合電視網的記者是在巴黎失蹤,動手的卻是德國的變態,直接從比利時布魯塞爾跟蹤過來的。
已經通知在比利時調查的伙計,那邊也很快會有消息...”
這時為約瑟夫也端了杯咖啡的伊莉莎對帕維爾道:“將軍,我同阿爾賓娜想去趟德國。”
帕維爾瞟了眼模特女郎一般的伊莉莎,似乎思考了一下,道:“希望亞歷山大還給你們留了幾個活的,去吧,去科隆的火車最早應該是上午八點。”
已過午夜,又是新的一天。
“不用等那么晚,我們開車走,天亮前就能到科隆。”
500多近600公里路程,5個小時準到,對這兩個女人而言沒難度。
“也好,讓約瑟夫和尤里和你們一起去,我們在德國的關鍵人手少了點。別整得太瘋,老板不會想因為這件事和幾個歐洲大國直接對上,犯不著。”
說到這,帕維爾叫來已經準備好簡單行李的阿爾賓娜,“四人小組由你負責,抵達德國后直接聽從亞歷山大的指揮。”
這會尤里也到了,四人一起接受指令:“是,將軍。”
約瑟夫更趨向行動隊員,而相對年長的阿爾賓娜全局性更強,這些帕維爾都清楚。
男人收拾行李速度更快,或許說都不用整,本就做好隨時撤離的準備,提上個包就行。
要連夜趕路,都去洗了洗腳,這對開夜車很有好處。
10分鐘之后一輛七座路虎開出停車場,出城上了高速后就壓著最高130公里的限速一路向西奔馳!
后半夜車少,過香檳沙隆、梅茨抵,到了法德邊境,付了法國段的過路費,過境后抵達德國薩爾州的首府薩爾布呂肯。
之前開車的尤里在服務站短暫休整時同伊莉莎換了位置,他打算去后邊打個盹,順便還給汽車換了副德國車牌。
再次出發上車時,尤里對剛要坐進駕駛座的伊莉莎說了句:“最快220,別太高了。”
伊莉莎歪著笑了下,沒說話。剛才法國這段高速開得太慢,她一覺睡醒都還沒到德國邊境。
上車,系安全帶,啟動。
5.0升機械增壓發動機發出咆哮,體型龐大的路虎猛然加速,都貼背了,但坐在第二排的約瑟夫是連眼皮子都不睜一下,至于在半放倒副駕駛座上打盹的阿爾賓娜甚至還有輕微呼嚕聲。
就躲在最后一排的尤里搖了搖頭,往脖子后頭、腰后塞了兩個靠枕,歪著倒頭就睡。
他對伊莉莎這個昔拉的駕駛技術還是信任的,應該不會把大家撞得去見馬克思。
這里是德國,德國高速基本不限速的!只有極少數經過大城市的高速路段有限速標志,但不包括薩爾布呂肯至科隆這一段,伊莉莎百分百會開快車。
路虎這速度一提上兩百一二之后就沒慢下來的時候,現在天還沒亮,路上的車少,這條南北走向的9號高速上的車子并不多。
此時不趕,更待何時 連大貨車都能給你飆個一百三四,不少看著輕飄飄的低檔車都至少開個180碼,龐大的路虎過200的時速在這邊屬于家常便飯。
半個多小時后天色微明,阿爾賓娜醒過來后瞄了眼速度表——接近230!
“還要多久能到?”
“20分鐘之內。”
“嗯。”
車子在科隆南部下高速,然后駛往幾公里之外布呂爾郊區的倉儲區,距離從巴黎上高速到現在差不多四個小時,主要時間都花在了法國境內蝸牛爬,至少伊莉莎是這么感覺的。
之前電話聯系過亞歷山大,那個黑攝影棚就在這邊,伊莉莎等人就是開車過來遠遠看看。
很多警察,警戒線將一處獨立倉庫圍了起來,還有些新聞記者在警戒線外架起長槍短炮,看熱鬧圍觀的早起閑人更多,熱鬧的像個演唱會。
靠邊停車,戴著帽子、一副大框眼鏡的尤里特意下車跑過去看了會熱鬧,順便還像個閑著沒事的路人向其他人打聽稀奇。
不礙眼,幾乎所有人都在打聽、神秘吹牛,小道消息滿天飛!
誰說西方人不湊熱鬧的,狗打架同樣有人看,驕傲無比,甚至驕傲到連自己都會討厭的德國也一樣,別以為他們都是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德性。
沒多久這尤里就回到車上,對其他幾個人道:“德國佬想瞞都瞞不住,我們聯合電視網駐德國的記者都在這湊熱鬧,剛才看到臺標。
亞歷山大做得有點絕,掛了其中一個雜碎后就給能想到的所有媒體打電話,說了這里邊發生的事情。
那個門口掛人棍的警察局據說現在比這還熱鬧,最先看到路燈上掛畜生的都不是里邊的值班警察,是一家接到消息的商業電視臺的值班記者…”
聽到這,阿爾賓娜對開車的伊莉娜道:“走了,不去警察局,那邊要繞路犯不著,可能會有監控,直接去審訊的地方。”
這就開車離開。
這次別說德國警察想隱瞞、捂蓋子不可能,這是連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丑聞,絕對的丑聞!
德國哦,在歐洲,乃至整個西方世界都是牛逼哄哄的存在,結果這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居然還有這樣血腥、反人類的存在,全世界都會震驚!
法國佬要高興了,那位憲兵司令都得慶幸他們有朵法蘭西玫瑰,雖然她的母親是個德國人,不然丟大臉的就該是法國。
瞞不住的,黑攝影棚里不僅有膠片機,還有攝像機,連拍立得快速成象相機都有。
亞歷山大讓人拍了大量的照片和好幾盤只有幾分鐘環境記錄的錄像帶,膠片也拍了兩盤,這才收拾了其中一個畜生,還給掛在路燈桿上示眾。
其他八個雜碎塞進車子帶走,將救下、之前被關在鐵籠子里的那個小女孩送往醫院。
只有將其中幾盤記錄現場血腥場景的錄像帶,加上一些照片丟給了各家新聞部門的值班室,沒包裝,完全就是散開的照片!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之前抵達科隆與波恩的所有人手都行動起來,根據現場找到的汽車車牌就很快查清其中幾個畜生住址,打了個時間差,在警察之前突襲了5個地方。
時間差也包括“掛人棍”與通知警察黑攝影棚位置的不同時間,這幾個小時內亞歷山大等人干了不少警察早就該干卻沒干的事。
結果就是因為人手原因,抓回來的8個畜生到現在都還沒全審完。
至于查車牌…
“聯合力量”在波恩有個分公司的,好幾年了,在警察局有朋友,還是那種嘴巴夠嚴、手段夠高明,同時還喜歡馬克的朋友。
等約瑟夫等人到了距離黑攝影棚十來公里外的一處倉庫內,看到貌似有點疲憊的亞歷山大,后者看到從法國一路彪過來的支援人員抵達,先把情況大體說了下。
然后…
“我兩天沒睡了,還有點怒火攻心,先去躺會,一個小時后叫我。8個畜生都還活著,不過其中四個你們暫時別碰,再碰就死了,等我睡一覺,我還想花點力氣。
給你們留了四個,有你們練手的。
真要給我留著,特別是你,伊莉莎,德國沒死刑,再變態的畜生也不會槍斃,你可要慢慢來,別讓這些畜生死得太快。”
亞歷山大不是變態,就是有點受刺激了,紅魔鬼都需要調整一下的刺激,睡會就好。
阿爾賓娜讓他趕快去睡,“我們不是變態,放心。找個人讓我們認識一下那些雜碎…”
八個人渣,總得搞明白這些人誰是誰吧,高層次的刑訊那是要因人而異區別對待的。
這個沒問題,有之前一同執行突襲任務的承包商來做介紹,但不是紅魔鬼的人。
之前以為問題主要出在巴黎,結果人手分配上出現了誤判,紅魔鬼只來了亞歷山大一個當負責人。
還好,查出了真相;可惜,他們找到地方的時候只有一個小女孩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