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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貝勒爺沒房產證

人生本就沒有公平,連呼吸的空氣都存在差異,何來公平  這世上有人天生貴胄、嘴含金鑰匙出生;絕大多數人是泥巴地里的草根,想出人頭地何其之難!

  草根逆襲,萬中無一!

  既然人生本就不公平,碰到麻煩事的之后的待遇自然也不相同,比如作死這碼子事。

  有人會死,有人鳥事沒有。

  敢帶著和其她女人生的孩子來京城看自個的女人,換個一般人常見的結果基本上會是:被小舅子暴打一頓!

  可張楠顯然不是普通人,自身得天獨厚的實力、兩年多的時間、一次在香江的相聚、基本每周都有的電話…

  翁千惠一家已經被事實上的洗腦了!

  話說人養成習慣只需要七次,兩年多的縱容和適應,翁千惠不會趕著去酒店大吵大鬧,翁葉銘也不會想著去和姐夫單挑。

  不是因為金錢的原因而不敢,只是習慣了而已。

  習慣,很強大的!

  這就是張楠無意中做出的一個局,名字就叫“溫水煮青蛙”,還一煮煮了兩年多。

  別說青蛙,牛蛙能都給煮熟了!

真當所有當小三、外室的女人都是為了錢  張楠上輩子是個不錯的好男人,可沒養小三,連情人都沒一個。但認識三個給別人當小三的女人,有本地人,也有外地人。

認識,不奇怪,只要不跑去深山老林玩隱士,或者玩自閉癥把自己關起來,誰不認識幾個非主流的朋友  張楠都還有好友犯了故意殺人罪的,牢底牢穿那種,這不意味著自個也會跟著拿著把殺豬刀去捅人。

  三個女人,大概知道她們的底細:有一個為錢,沒錢了就拜拜;第二個主要為情,大婦打上門都無怨無悔;第三個明明白白為權,當那個男人再沒能力幫她得到利益…拜拜。

  三個女人里,兩個為各自的男人生了孩子,只有那個純粹為錢的,到了三十七八歲還是孤家寡人。

  為錢,逢場作戲;

  為權,當心倒打一耙;

  為情,算你狗日的走運!

  張楠的運氣一貫不錯,這次顯然也是。翁千惠為情,就別管她到底是為了什么情,愛情、恩情、親情…就算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也無所謂,這事犯不著去仔細分析。

  “想你了”,換別人,這簡簡單單三個字那是絕對不夠的,但都煮了兩年多,翁千惠聽到這話,心里就是暖暖的。

  “你在哪我過來。”

  電話這頭,翁千惠就像自家男人在面前一般,拿著聽筒,搖頭道:“我在公司,還是我去你那邊。”

  “嗯,我在總統套房。”

  聽到這話,翁千惠看了下表,“我大約5點到。”

  張楠掛了電話,沒去糾結女人怎么知道自己到了京城這回事:雖然快要開亞運會了,自個要住國賓館還是沒問題的。

  選國際飯店,其實就是故意。

  拿拿錘子的人看哪都是釘子,其實骨子里的原因是因為實力強大;張楠手里就有把威力超強的錘子,強悍到碰到任何問題都喜歡、也能一錘子搞定。

  順手一錘子就能擺平的事,何必費腦子!

  但張楠不是沒腦子,當拿錘子的人開始動腦子,思考如何用手里威力超強的錘子辦事的時候,這殺傷力…

  憑實力生存的人,偏偏想著還要玩計謀,這鍋里的青蛙就繼續慢慢享受吧,這輩子是別想跑的。

  通知了外邊職守的伙計,這就陪著剛剛下午覺睡醒不久,剛才孩子不老實、想出去玩的妹妹做游戲。

  妹妹又要多一個親親阿姨了。

  第二天上午醒來,睜眼看到躺在身邊的美女:不是妹妹小美女,女兒昨晚和米蘭達一塊睡的。

  是翁千惠。

  “醒了多睡會。”

  還是老習慣,一醒來就先去刷牙洗臉,多少年沒變的好習慣。這一回臥室,就看到她已經坐起靠在靠背上看著自己。

  昨晚上夠瘋的。

  “回家嗎”

  張楠點點頭。

  家,貝勒府。

  昨晚上商量好的,上去就去那,看望老人,再吃個中飯,不過不能帶妹妹去。翁千惠是能接受張楠帶著女兒,也喜歡這個幾乎不大看得出是混血的小女孩。

不喜歡也不行呀,要不自己生一個  嗯,生一個!

可李阿姨雖然也看得見女兒感情上面臨的特殊情況,但總不能現在就帶著妹妹去貝勒府玩吧  那真不合適。

  近中午,車隊抵達貝勒府所在的胡同。

  張楠示意在門外就下車,因為他感覺有點不對!

  外墻上有變化,大門的樣式都變了!

  原本院墻上那個氣派的廣亮大門車子是開不進去的,位置是在大院外墻的東南角,如今卻是院墻上一邊一個相同款式的屋宇式大門,但“廣亮大門”不見了。

  張楠仔細一看:樣式傳統,估計也是清代式樣,結構變得相對簡單,而且大門寬度比以前更寬些。

  一進去,發現圍墻成了一排改進版倒座房,顯然是新加蓋的,這會成了停車庫。

  因為新增加的倒座房寬度的原因,這的院子略微變窄了,正前方灰色的高墻上出現了非常寬的一道氣派大門,臺階五級,但不是現代式樣的,而是“大門三開間,中間那間裝著兩扇能夠打開的紅色大門”的式樣。

  每扇高大的門板上還釘著縱七橫七、共4顆金晃晃的大釘子這是王府級別的大門!

咋回事  一問,翁千惠道:“指導修復房子的幾位專家說這房子最早蓋的就是貝勒府大門,后來好像傳了幾代人,這大概是級別不夠了,皇帝倒是沒把房子收回去,但住這的主人沒敢繼續用這種祖上才有的王府大門…”

  張楠知道以前就知道一件事,這清朝高級宗室,比如王爺貝勒們其實在有一件事情上還不如有自己房子的老百姓,因為:自個住的府邸沒房產證,有錢也不行!

  夠奇葩的,貝勒爺住的居然是公房,雖然不用交房租,但這感覺…

  清朝的王府產權屬于朝廷,王爺們只有使用權,而沒有所有權和繼承權。

  如果王爺的某個兒子襲封,自然可以在王府里繼續住下去,如果王爺沒有子嗣,或者是被廢默王爵,王府就要被收回,再由皇帝分給其他王爺居住。

  除了們,這一代爵位降一級,府邸建筑儀制有講究,皇帝有時候也不會把人從里邊轟出來,但住著的宗室也要自覺,一些儀制實在太高的建筑就要改一改,免得被人說閑話、下絆子。

  門是臉面,第一個就要改。

  這里是張楠和翁千惠的家,怎么改的她清楚,這會還在說。

  “…里邊這道王府大門也給拆了成房子,乘著上次修繕,干脆給恢復了最原本的樣子,這樣這房子才完全符合貝勒府原本的禮制。”

  張楠腦子一轉,突然間明白了:尼瑪,自己是個南方人,以前對于清朝宗室的一些事很多都是書上看來的。

  被人誤導了!

  多羅貝勒,滿清宗室封爵第三級,次于郡王,相當于王或諸侯,一開始就是為皇子準備的爵位。

  這辮子朝的爵位又多又麻煩,楞要弄出“宗室爵位、異姓功臣爵位和蒙古爵位”這三種不同的爵位體系,這貝勒地位遠高于異姓功臣爵位里的“公爵”。

  滿清那會,這“貝勒、貝子”的封號,都曾經把一些和滿清皇族打交道的西方使節給搞暈球,逼著那些西方人給想出個理所當然的辦法來對付:管你是貝勒還是貝子,用外語說話時都直接稱呼為“親王”。

滿清有親王,比貝勒高兩級呢,咋這貝勒也變親王了  這還得從“公爵”這個封號開始分析。

  公,華夏古代爵位名,周代開始的五等封爵中的第一等,一些華夏鄰近國家受華夏的影響,也以此為爵位名。

  歐洲里也用“公爵”來翻譯歐洲貴族爵位中相應等級的稱號,比如例如英語Duke、德語Herzog、法語Duc…

你個“貝勒”,爵位比公爵還要高,那該怎么稱呼  叫“貝勒”

面對面說話時是沒啥問題,但怎么往文書里寫  比公爵高,叫親王總沒錯!像英國人稱呼滿清的貝勒,直接稱呼為“Prince”,就是“王子、小國的君主”這意思,反正比“公爵”高級。

  “貝勒”算王爵,當初的西方人是這么理解的,而貝勒府的大門,實際上用的就是王府大門!

  至于貝勒府本身,它壓根就是王府中的一種,屬于四個等級王府(親王府、郡王府、貝勒府、貝子府)中的第三等級。

  聽翁千惠一說,張楠又搞明白一點:專家在研究如何徹底修復、改造這座貝勒府的時候還發現,原本這座府邸還非常講究!

  有些“不怎么講究的”王府,在其大門的正前方,隔著街道就造一座影壁作為大門的對應。

  更講究些的,比如張楠買下來的這座:它的大門還不直接對著街道,也不用影壁,而是在大門前留有一個庭院,院子前面加一排沿街的倒座房,兩旁另設稱為“阿斯門”的旁門。

  當初街上的普通行人,就沒資格看到氣派的貝勒府大門!

  那座原本的廣亮大門就在現在其中一座“阿斯門”的位置,給拆了。

  那問題來了!

  “拆下來的大門呢”

  張楠說的不是那簡單的兩扇門板,因為廣亮大門是座屋宇式的龐大大門,清朝的老古董,丟了太可惜。

  翁千惠一聽,笑著道:“留著呢,建筑隊拆的時候都拍了照片、花了圖紙,那些構建除了磚頭,都是編號拆下開的。

  我家以前的那個老院子里其它住戶去年年初都給搬去新造的樓房,原本說是胡同這對面的所有房子要拆遷,不過人倒是搬走了,房沒拆,最新政策新政策。

  你說過這一片官造的四合院能買多少就買多少,我全給買了,四片中軸三進,兩邊還有路數的大宅子。

  現在對面那些地方都是咋們家的了,里邊正打算開始翻修,還是交給愛華介紹的那些專家和專業建筑隊去施工。

  原本對面那片也都是官造的院子,就是給割得不成樣子,大雜院,等翻修完工會很不錯,也就比這邊差點。

  我媽打算到時候住回對面那個院子去,幾十年,習慣了。”

  張楠是說過買四合院的事,還特別提醒過姜愛華這碼子事,這翁千惠也記得。

  至于買地皮、房子的錢…

  她有!

  張楠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在日常生活上受委屈,而且他實際上已經把姜愛華那邊自個的股份給了翁千惠,別說買幾個官造院子,只要政策允許,她再買上幾條胡同都沒問題。

  當然,誰都知道,公司的股份都是有前提的:她是張楠的女人。

  離開這個前提,那什么都是一場空。

買這么多房子干嘛  管它呢!

  自家男人讓弟弟買的天文數量的古董一開始看著更沒道理,但這兩三年過去,已經初步看出他的眼光是何等毒辣!

  什么都在漲,古董價格的漲幅早就高出工資獎金、社會物價的漲幅,比房子的漲幅速度還要快,這就是眼光。

  張楠說的,沒錯。

再說對翁千惠而言要那么多錢干嘛  自己為了工作方便,讓公司里的師傅教自己開車,再托關系走過場一般去考了本駕駛證。

  結果拿到駕駛證的第一天,一回到家,就看到一輛火紅色、超現代的雙門跑車。

  翁千惠認得這個牌子,法拉利,華夏國內第二輛吧,第一輛在剡縣,張楠送給她姐姐的一件小玩具。

  姜愛華派人送來的,當然不是愛華同志送的,這樣250的事情他可不干:是張楠在打電話的時候知道翁千惠考駕照,就安排了一下。

  也不是什么特別的限量定制版,量產貨而已,沒必要太高調…

你丫個還不高調  華夏第二輛,牌照還是黑牌的“京A00001”,張楠讓人這是搶了李首富的愛車拍照。

  車子其實價格不是特別高,不到20萬美元的東西,她生日時派人送過來的手表都比這個貴,更別說國內這會就沒多少人了解的鉆石:十多二十克拉重量的鉆戒、項鏈自個都有,更別說每個季度都會空運過來一批的歐美名牌時裝和鞋子。

除了給她公司股份和金錢,張楠真是把她留在京城不管不顧嗎  不是的,心里有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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