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幣和工藝品,少了是鑒賞,但在庫房內是以“噸”為單位計數,除了震撼剩下的還是震撼。
妮可告訴阿佳妮兩人,當初買下隔壁那半個莊園的當天,就發現了美國有史以來都數得著的金幣寶藏,絕對是最近幾十年來最轟動的一次!
好運氣爆棚、吉星高照,在自家男人身上永遠不缺奇跡!
再開一個庫房,還是如山碼放的各種箱子。
“這里的基本上是各種珠寶和古董,不是貴金屬就是寶石。
這些也是比較麻煩的,單單各種王冠和頭冠就有幾百個,天曉得什么時代、哪個國家的,要全部弄明白出處根本不可能。
還有幾百麻袋的金銀器,估計永遠會是個迷,不少原本是干嘛的我也都沒搞明白…”
是搞不明白,要是算上上百箱的其它各式珠寶,別說地球人,火星人來也了也頭暈。
隨意看了幾個王冠,張楠指著單獨放開的幾個箱子道:“這些里邊的都是寶石,鉆石、紅藍寶石,還有祖母綠什么的。
原本發現的要比這多得多,我讓我們的首席珠寶鑒定師和設計師選過一次,絕大部分檔次差一點的寶石已經送去星辰公司洗白。
留這的都是質量高、顆粒大些的,都屯著,公司也用不了那么多。”
隨意打開一箱,里頭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盒子,上頭貼著標簽。
這箱子里都是鉆石,其它不說,5至6克拉重量、差不多等級的就是一口袋,足足一公斤多!
“鑒定師沒足夠時間,就這么大概分了分。對了,布朗和喬舒亞只知道寶石,并不知道第三帝國寶藏的事,沒進這來過。”
太多了就要處理些。
張楠有目前世界第二大規模的鉆石開采集團,毛鉆市場上已經能在和戴比爾斯打擂臺,“星辰珠寶集團”更是四處擴張,那些張楠不怎么看得上眼的“低檔”寶石正好能被消化掉。
隨著自己珠寶行業集團的擴張,除了最頂級的寶石外,像克拉鉆一類的貨色對自己而言,已經完全失去了收藏的意義。
除了過不了兩年就會大亂的幾個非洲國家,還有蘇聯和華夏,將來二十多年內人類會發現的大型鉆石礦中的90都已經在自己手里,按照歷史上的開采計劃和世界市場需求情況,那都能至少開采到2040年!
至于之后…
到那一天都還有半個世紀,這么一大段時間里,要是自個的鉆石集團還找不到足夠的后續礦山,那活該從鉆石開采這一行里滾蛋!
有這么多超級鉆石礦山在,還會缺少高品質的鉆石?
至于其它寶石,正常貿易就夠了,更別說庫房里的都夠家族用上千年的。
不用太貪,多了就成石頭了。
隔壁庫房還是少量珠寶和一箱箱的紙幣:三四十年代的美元、英鎊,當錢花還不如留著有朝一日或許可以拿點出去當古董玩。
“…納粹偽造,或者說仿制的英鎊和美鈔,一張都值錢幾萬美元。
不過這里太多了點,先放著。”
太多就不值錢了,還好張楠不缺錢。
第六間庫房內的是雕塑一類的古董,古希臘、古羅馬、中世紀和文藝復興時期、近代的都有,少量華夏和中東、近東的文物也放在這。
山一樣的文獻、書籍一類古董又是一個庫房。
還有個庫房最特別,東西很少,但都和集中營有關,那些金牙、結婚戒指就放在那。
離開地下寶庫時,阿佳妮道:“艾倫,妮可,我感覺東西還得分開放,免得萬一被一鍋端。”
妮可笑笑,道:“早就考慮到了,我們不是還有私人島嶼嘛。”
點到即止,今晚的見聞就夠阿佳妮和艾麗斯好好消化一段時間,將來機會合適的時候再說。
要知道,連妮可和珍妮都沒有真正見識過隱藏在地中海私人島上的那些財富有多恐怖!
時間才9點,小莉莉去睡覺了,陪她的是查莉。但連阿佳妮都還沒到習慣性休息的時候,就再去張楠的書房。
沒讓其他人陪著,就這一家五口。
拿破侖家族的計時器,希特勒的手表和配槍,還有帝國元帥的權杖…
兩個女人看得麻木。
最后打開墻體內巨大的保險箱,張楠取出來一面圓形“盾牌”,直徑都差不多有個50公分。
“美杜莎!”
艾麗斯直接說了出來,結果阿佳妮有點不明白了:“盾牌”其實是畫在塊圓形板子上的畫,上頭是在一堆亂石頭中間冒出個怪異的人腦袋!
腦袋上長滿了蝗蟲、蜥蜴和蝙蝠,還長著幾條毒蛇!
“這是美杜莎?不像。”
阿佳妮就這樣,有時候心直口快,要知在道傳統的希臘神話里,美杜莎的腦袋最后似乎是被雅典娜裝飾在了盾牌上,但那是顆長滿毒蛇的腦袋,眼前這個“盾牌”上的怪物壓根不像。
“這是達芬奇的《美杜莎》,記載里就是這么寫的,已經失蹤了至少400年。”
聽艾麗斯說完,張楠指著“盾牌”左下角位置,道:“達芬奇把簽名都簽這,一點沒掩飾。”
果然,那里有個簽名,稍微仔細看就能看出來。
這時珍妮道:“碳14測定過,油彩年限1465年上下15年。這基板是木材,年限一樣。”
張楠將油畫放在書桌上,挺厚實的,還有點份量!
艾麗斯在那朝圣一般欣賞,邊看邊道:“只要測定沒問題,那應該就是達芬奇的真跡!
現代人一般認為達芬奇是在1467年開始拜韋羅基奧為師,在老師作坊里開始學藝,那時候達芬奇都已經是15歲。
他就是個天才,2年后才17歲時就完成了第一幅傳奇性的作品,就是這幅《美杜莎》。
以前一直以為這幅畫的原畫沒有流傳下來,只能看到米開朗基羅卡拉瓦喬在1597年畫的《美杜莎》,據說卡拉喬瓦拷貝了達芬奇的原畫。
不過不少人對這個說法表示懷疑,因為當初有人對達芬奇作這幅畫的過程有過記錄。
好像是個和達芬奇同時代的著名畫家寫的,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
張楠打斷了艾麗斯的話,問道:“怎么說的?”
張楠很好奇:之前確定這是達芬奇的真跡,那是根據簽名和碳14的測定,還有那大師級的技藝,可沒聽說什么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