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人就對頭對腦、傻不拉幾的看了好一會女兒睡覺的樣子,順便輕聲說點最近發生的一些事。
妮可和珍妮就是不停的撈錢,目前和大半個華爾街的金融投機商一樣,主戰場是在小鬼子那邊(郁悶,日本這兩字會被屏蔽,活該他們當一輩子鬼子!)。
“…我們布局夠早,投入的資金量也夠大,每周的利潤還是比較客觀的…”
妮可說著話,她剛才就是在看上周小鬼子那邊分公司的最新財務報表。
“有多少?”
張楠這話問得很傻,妮可都有點無語…
“我親愛的老板先生,你還是自己看吧。”說著妮可把講義夾遞給張楠…沒見過這樣的當家人。
“不過最后那一行也就是數字,計算的是大體上的純利,就是還不到變現的時候。”
張楠這老板不稱職,兩個管家婆賺著居家過日子的錢,而男人自個卻不務正業,搬回來的東西雖然是寶貝,但不是立刻能拿去超市買奶粉的現鈔。
保鏢末尾一串阿拉伯數字,第一個是2,第二個數字是3,后邊數了數,一共八個0!
單位:美元!
“一個星期23億美元?”
張楠都有去買塊豆腐的心思了:自己這大半個月來回飛了有大半個地球,這又是爬山又是挖洞的,搞回來的東西估計也就十個億!
那可都是第三帝國黨衛軍圣堂加希姆萊的私人藏寶,世界頂級的寶藏…和這份報表里的那串數字一比,張楠真是無言以對。
“嗯,23億多。不過上周是特例,拋掉了部分持有的樓盤。前幾個月正常情況下是每周3到10億不等,但這也只是個數字,因為很多都會反復投入…”
張楠聽得有點暈,妮可的大意是等真的撤出的時候,才能算清楚這一年多的布局和操作到底撈了多少。
但也只能是大體,因為不可能撤退得一干二凈,極少部分資金不管是舍棄還是為了收購小鬼子企業的資產股份,還是會被扔在那個盤子里不去動它,就算那個盤子變得千瘡百孔也一樣。
“那我們到底有多少錢,我指公司這邊。”
張楠很好奇,真的很好奇:自個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錢,因為之前找來的寶貝這一項就算不清楚,連個大概數字都算不出來;
那些鉆石礦山也是筆“糊涂賬”,等挖光了才會知道,但想著金融公司這邊總有個大概數字吧?
沒想到妮可道:“我也不清楚,數字隨時在變,每天都是至少以三到五億這樣數值的變化。
本土這邊還相對穩定,有漲有跌,鬼子那邊是瘋子盤,我們在那的伙計里有好幾個不是神經過度興奮就是快神經衰弱。”
“那鬼子那邊大概有多少,籠統的數字。”
“300至400億美元,保守估計。”
說到這,妮可顯得挺驕傲的:這都翻了多少倍了?
“我們的操作還是相對保守的,這一年多按照你給出的紅線,其實都是在穩扎穩打。
要是按照今年有些小鬼子自己的投機公司的操作模式,那還能至少翻一倍。
不過那樣風險性太大,再說我們資金量大,他們幾百萬的資金是能那樣搏,我們幾十個億入盤,犯不著。”
三四百億,這不是“市值”,而是在一個月內就能變成綠油油的弗蘭克林的數字。
這還只是小鬼子那邊的盤,在美國本土的那部分數字可能會相對小一點,但如果只計算能夠公開的資產和可以短期內變現的股票、債券,再加上現金流,張楠感覺自己已經妥妥的是明面上的世界第一富豪!
那些錢不是空空的“市值”,而是自己這一家人能夠用的錢!
要再加上長島地下金庫和私人島嶼庫房內的貴金屬、珠寶、文物、藝術品…
最老牌子的家族來都得給跪了!
張楠腦子里想點事,這邊妮可看到自家男人不說話了,視線也暫時離開寶貝女兒、看向窗外的紐約城,她等了會才道:“想什么呢?”
張楠一聽,笑了笑,道:“前些天連移民局的人都敢到托馬斯那指手畫腳,我感覺將來要有自己的軍隊才行,還要一塊真正是自己說了算的地盤。
錢太多了有人會惦記,心里總不踏實。”
不是“安全承包商”,而是真正能在世界上表明身份、挺直了腰桿的軍隊!
“艾倫,你永遠不會變成個真正的美國人。”
“土生土長也沒用,一個反壟斷法就能讓那么多超級富豪雞毛狗跳,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內,這點在東西方都一個樣。”
要有力量,有力量才能保護自己!
妮可知道自家男人老有危機感,她其實也一樣,自個家里見不得人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這也是自找的,在尋找納粹的寶藏之前,一家人還是能夠快快樂樂“生活在陽光之下”,現在真是一半白一半黑。
連帶著身邊那些人也基本給拉下水,像蘭迪、保羅這些人都成了一半的“黑人”,一輩子都得保守秘密。
到這,妮可和張楠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一切的一切都得走著瞧,想多了心煩。
“珍妮呢?”
“在樓下開會,兩家小公司就要上市,也就十來億的盤。”
妮可沒說什么公司,這些張楠不管,也不感興趣。她也不想多說,那塊交給珍妮在操作,真的只能算是“小盤”。
現在她更關心的是張楠給她們兩個帶回來的珠寶:她和珍妮都已經成珠寶控,聽說這次不僅僅有茜茜公主的經典首飾,還有以十億美元計數的珠寶,早就有點等不及了。
雖然大部分還在漢堡港的倉庫里待著,但至少帶回來幾十公斤,甚至還有一口袋最頂級的克什米爾矢車菊藍寶石。
“要不晚上把喬舒亞叫來,看看能不能把你說的那些藍寶石設計成一套首飾。”
聽到妮可的話,張楠微笑著道:“你要?”
妮可微微搖頭,“珍妮喜歡藍寶石,上次她把從西德弄回來的那兩粒矢車菊藍寶都設計成耳環了。”
張楠坐在大班椅上,順手把妮可拉到自己懷里,“你們兩個自己商量著辦就行,都是你們的。”
“呵呵…我們兩個只能排并列第二…”
語氣有點酸溜溜。
“誰是第一?”
說完張楠就開始傻樂:家里的龍頭老大這會正躺在身邊的小床上睡大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