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這種東西,為什么當初強敵來犯不用?
思索了一會,實在想不明白時,環城蹲下身子,伸出手摸了摸韓之余的身體——已經變得冰涼。
尸體變涼,那就證明這人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可是他從云嵐山回城主府,再從城主府回云嵐山,一來一回最多半個時辰。
究竟是什么東西,能在半個時辰的時間,甚至更短的時間里殺死一名通玄境強者?
別人或許不太明白通玄境的強,對于強也只是一個概念。
可他越是接近通玄境,他就感覺通玄境越恐怖。
成為通玄境,對于每個煉體修士都是一條艱難的路,哪怕是對于像他這種已經半只腳踏在通玄的煉體修士而言,那也依舊是一道鴻溝,一道天壑。
每一名的通玄境,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連體境界可以想象到的。
除了強大的力量,每一位通玄境還擁有豐富的戰斗經驗,以及超越尋常的戰斗意識和戰斗技巧。因為成為一名通玄境,歷經的時間是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
當一個人擁有了這么強的綜合素質后,他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被殺死。
這也是通玄境很少打起來的原因之一。
因為一名通玄境想殺死另外一名通玄境實在太難,脈門索取的脈氣是源源不斷的,根本就是力不竭戰不止。
除非是更上一個境界的人。
可那種實力的人,已經擁有了叱咤東湖的實力,怎么會待在沒落了的不朽宗?
所以。
不朽宗怎么擁有這么強的底牌?
環城當即喃喃自語一聲,“這小子瞞著我這個當伯父的東西還不少啊。”
旋即環城再一次對著身后的人說道:“你們在這等我!”
冷白楞了一下。
又等?
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已經見環城已經獨自一人上山了。
此時的溫平,身在聽雨閣中,手捏著獲得的戰利品——五張萬金金票。
對于漩渦圖他是沒什么興趣,也不在乎那極境山的少主想怎么樣。他對于今天的事情,最高興的點就在于收獲的這五張萬金金票。
什么叫雪中送炭!
韓之余他們就是。
知道自己缺金票升級建筑,他們立刻就踏著夜色送來了。
五萬金的話,加上他身上的八萬多金,再算上修煉場這十幾天賺的,零零總總加起來,他現在有十四萬金。升級聽雨閣那就是必然的。
“系統,升級聽雨閣。”
話音剛落,溫平就被系統直接挪移出了聽雨閣。
升級進行中…
升級剩余時間:6個小時。
惡靈騎士能力升級:實力提升至通玄上境,取消物理攻擊免疫,增加萬物皆可成兵能力,同時附帶改造坐騎血脈,對其注入地獄血脈,進化為地獄犬,外貌不變。
“這波賺!”
雖然現在他就剩下四萬金了,又從小康一下子跌回貧民,但是不得不說,這十萬金帶來的收益真強。
通玄上境實力就不用說了,在東湖幾乎是算是無敵了吧?那萬物皆為兵器的能力,那就更強了。上馬,馬變成地獄馬;手持鋼槍,搶也變成地獄的東西;哪怕就是坐個馬車,那馬車也是燃燒著烈焰的火焰戰車!
可以先想象那個畫面,一騎絕塵而去,身后是兩道燃燒著的烈焰。
像通往地獄的黃泉路一般。
把聽雨閣升級過后,溫平把目光聚集在了主殿后面的藏書閣,因為它的改造價格最少,只需要三萬枚金幣。改造它,溫平還能剩下一萬金。
同時他也覺得應該讓不朽宗多一些東西,武法、功法之類的多多益善。自不朽宗沒落后,藏書閣就被搬空了,能看的武法一本都沒有。
而作為一個宗門,如果藏書閣都是空的話,傳出去還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溫平開口問系統,“改造后,藏書閣能不能重新裝滿各種武法、功法?”
“有一定幾率。”
“有幾率就行,幫我改造藏書閣。”
改造剩余時間:3小時。
隨機獲得特殊能力為:試煉塔。
“試煉塔?”
“改造成功后,藏書閣將成為一棟十層高塔。每一層樓為一境,境中蘊含試煉。每日開放三次,一次為四個小時,單次的價格為一千金。”
“不是吧,這么貴?”
“因為試煉是有獎品的。”
“有獎品,可也太貴了。我怕不朽宗的那些弟子都不愿意花這個錢。”
“宿主請對新建筑有信心,價格對應它好的程度。”
溫平無奈一笑,好吧,他信了。
沒有再繼續啰嗦,溫平往坡下走去,說實話,他還挺期待藏書閣的試練塔能力,一次千金,那里面的東西究竟是什么?難道是…
好吧,他承認自己的想象力不行,無法想象到里面究竟是什么東西。
正當溫平打算今夜直接爬千層階一夜時,耳畔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環城回來了!
溫平連忙朝著廣場那走去,剛到廣場邊緣,就撞上了迎面而來的環城。
看著環城舉著火把,認真盯著他的眼睛,溫平不知道該笑呢,還是該往后跑。他父親的這個鐵兄弟——他的伯父,他是真不好面對。
總不能在自己的親人面前也裝逼吧?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伯父,你這么晚不睡覺,來不朽宗有事嗎?”
“山下的通玄境是怎么死的?”環城也不墨跡,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額…”
溫平心猛地跳了一下,不過依舊露著那天真爛漫的笑容。
心中暗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惡靈騎士處理尸體了,這家伙把韓之余他們的尸體踢下千層階。這倒好,直接被大半夜不愛睡覺的環城看到了。
不過他依舊是抱著一點僥幸的心理,死了的通玄境,應該看不出來是通玄境吧。
環城來的時候也遇到了,可沒發現韓之余是通玄境,現在應該是套話嗯。
“不要打馬虎眼,我知道那家伙是極境山的人,也知道其中一人是通玄境。”
真知道!
溫平見狀,只能擠出一點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然后說道:“伯父,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啊。他們大半夜死在了不朽宗,我才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