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有些震驚,這莊園之中的大賢竟然能夠知道他要來,看來不是普通的大賢。
游歷諸國四十七載,孔丘自然也接觸過修仙,不過他本人沒有修仙,卻知道修仙的一些境界,或者一些強大的法術。
讓孔丘震驚的一項法術就是可以推算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對于這一項法術,孔丘很是震驚。
而里面的這個大賢可以提前算出他要來,至少也是修仙之人,畢竟這等神奇的法術,凡人怎么可能會有,除非得到了上古天皇伏羲的真傳,八卦算術之法,亦稱為伏羲八卦。
或許凡人之中真有能掐會算之人,但是孔丘沒有遇到過,所以直接便是斷定了,這位大賢,應該是人族的修士。
隨著望月進入了莊園,這個莊園很大,起碼在魯國算是一處不小的莊園,乃是六進六出的大莊園,里面有著數十間房子。
當然,也不是紅云與后土顯彰他們的身份,才選擇的此地,而是因為戰亂殃及到了這個城池,才讓這里的住戶都跑去了其他國,避難去了。
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戰亂的時代,就算是去哪個國家,最后的結果都是一樣。
孔丘隨望月來到了客廳之中,然后望月對著孔丘說道:“你先再次等候,我家主人稍后便來。”
望月說完便是轉身離開了客廳,而孔丘撫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須,看著周圍的環境,他去過很多的王宮,也去過大臣府邸,但是那些都沒有眼下這個莊園給他的感觸大。
這個莊園雖然簡譜,但是景色宜人,并且還有一種安全感,在這里仿佛可以不受世間戰火之亂,在這里不會受到無妄之災。
孔丘在人族之中也算是一個長著,算是一個智者,更是學長者,平時都是別人等他,而如今他卻在等他人。
不過,孔丘沒有生出任何的不自在,仿佛有一種潛意識,他就該在這里等,好像即將要來的人,對他來說,甚至對儒學來說,都是一個機緣。
紅云從后堂走了進來,來到了大廳之中,看到了孔丘,白發蒼蒼胡須已有三寸,臉上露出微笑,直徑走到主位坐了下來。
孔丘看到主人家來了,不過看到紅云年輕的面容,只有二十多歲,心中有些愕然,一個大賢也太過年輕了,不過再想到此人應該是個修仙者,也就了然了。
修仙者能活千年乃至萬年,看似年輕,具體的年齡誰有能得知呢?
孔丘正欲站起身與紅云見禮,卻是被紅云罷了罷手,示意坐了下來。
“聽聞此地又大賢出沒,仲尼貿然前來,還請大賢不要見怪。”孔丘對著紅云笑聲說道。
紅云沒有扯那些沒用的,孔丘就是自己弟子孔宣的轉世,扯那么多沒啥用,所以紅云也就直奔主題。
“聽聞你游歷諸國四十七載,可有什么收獲?”紅云看著孔丘淡淡的說道,眼中的神色讓孔丘非答不可。
雖然疑惑,面前此人為何一見面就如此的霸道,但是孔丘卻生不出火氣,儒學以理服人,孔丘作為儒學開創者,自然要遵守儒學的規矩。
“仲尼游歷四十七年,歷經三十六個國家,其中大國五個,小國三十一個,見證了戰亂之火,讓百姓流離失所,并且許多的百姓都喪身在了戰火之中。
國與國毫無禮數可言,毫無國法可言,弱者沒有受到保護,百姓只有被吸取,沒有得到回報。
仲尼自創儒學,傳教于諸國,望他們能夠休戰,以百姓為重,以理服人,莫動爭斗之心。”
孔丘將自己這些年所得,皆是說了出來,然后看著紅云,畢竟這里的人都稱他為大賢,想來也是學究天人。
紅云搖了搖頭,轉世之后還不如轉世之前,儒學雖好,更是以后的國之根本,但是在以后的朝代之中,儒學也有些大錯,比如以后的宋朝崇尚儒學,但是卻落得了一個人善被人欺的下場。
他人不知道,但是紅云身為后世之人,自然知曉這些。
“沒了!就這么多?”紅云有些失望的問道。
孔丘不知紅云什么意思,他與人探討學問,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就算是遇到那些大國的國君,哪怕是不喜歡他的儒學,也會詢問一番儒學其中的一些要義。
孔丘都已經準備好,等著紅云發問了,哪里想到紅云竟然會問出這種東西,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錯愕之下點了點頭,眼中第一次在討論之中出現迷茫之色。
“你打不過別人,別人為什么和你講理?你一路受難,那些妖王還有修仙之人,可是與你講理了?”紅云又是問道。
想到這一路的坎坷,孔丘算是妖怪見了不少,修仙之人也見了不少,他本想將自己的儒學道出,但是那些妖怪,哪里會聽他的話?若不是有天神庇護,他早就成為了妖怪腹中食。
搖了搖頭,便是沒有,但是孔丘并不認為他的儒學不對,紅云說的那些是妖王,又是修仙者,不屬于凡人之列,而孔丘主要傳播的范圍,在于凡人。
紅云好像是看出了孔丘心中所想,隨即又說道:“修仙勢力或者妖王勢力能否與人族國度分得開,如若分不開,你這儒學又有幾人聽?
在貧道眼中,你之儒學只適合弱者,貧道并非大賢,但是卻知道一個道理,在你沒有強大的實力之前,你沒有話語權,修仙者的世界只這樣,人族的世界也是這樣。”
孔丘聽完了紅云所說,陷入了沉思,想到了自己游歷的這些國度,能夠聽進去自己的儒學的國家,皆是小國,不想被大國欺負的小國。
至于大國,雖然對他禮敬有加,但是卻對他的儒學并不贊同,原本人家可以用實力得到的,為什么要放棄,你有什么資格讓別人放棄?
或許他堅持的學說有瑕疵,但是孔丘卻認為儒學可行,但是需要更改,面前的這人說的有道理,在你一個人的時候,實力薄弱的時候,你的話語權很微小。
孔丘認為自己真的要從新整理一下自己的儒學了,正好游歷諸多國家,很多風情不一樣,適應的儒學程度也不一樣,他要從新整理儒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