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王級大能看到后土終于堅持不住了,頓時都是露出猙獰的面孔,死傷了三百多位王級大能,才得到這種結果,他們現在對于后土再沒有了欲望,而是殺念。
“她已經堅持不住了,詢問出飛升之法,定要將其斬殺,這是異端,不可留。”彭軍大聲的喊道,他眼中已經露出了血絲,方才他被后土橫掃而來一小,他的神像秘寶也碎了,自然大怒。
所有的大能在一次向后土攻擊過去,手中的兵刃都是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猶如流星一般,向她的肉身刺去。
后土用最后的體力將自己手中的權杖甩了出去,瞬間一方的王級大能被擊中,皆是成為了肉末,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但是失去了權杖,后土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那些王級大能都是轟殺了過來,幾百個兵刃轟在了后土的身上,頓時將后土轟出了百丈之遠,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極度的煞白,身上的氣息變得微弱,祖巫真身消散。
雖然被數百個兵刃轟擊,但是后土的肉身卻沒有任何的事情,不過卻受了嚴重的內傷,她的五臟六腑已經被震的移了位,身上的體力可謂是消耗的一干二凈。
后土的肉身強悍,讓所有人震驚,如此的正面攻擊,都沒有破開她的肉身,連一道血痕都沒有出現,都是震驚怎么會有如此的強大肉身。
雖然震驚,但是現在他們卻只想著飛升之法,看到后土已經沒有了體力,當即便是向后土圍了過去,一個王級大能拿出了繩索,欲要將后土的琵琶骨勾住。
“且慢。”青云飛升而來,他已經沒有再繼續攀登的欲望了,他知道,若是得到了后土的戰技,還有肉身修煉之法,他完全可以登頂,或許不用達到君級。
一群王級大能看到是青云來了,都是一愣,眼中都是有些忌憚,青云可是第一王者,實力之強,在天神山一直都是一個謎,但是青云要搶奪他們的成果,這還是斷然不可能的。
“青云你這是何意?難道你想包庇這個異類不成?”無極眼中流露出煞氣,看著青云一字一頓的說道。
青云沒有管無極,甚至沒有將這些王級大能放在眼中,或許在他的眼中,這些王級大能根本形同虛設,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后土,說道:“你嫁給我,我幫你化解這場危機,如何?”
青云自認為自己很是俊逸瀟灑的笑容看著后土,在他心中,后土一定會答應他,因為不答應他,唯有死路一條,很可能還要被這群王級玷污。
后土雖然沒有了體力但是她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很平靜,看到青云對自己如此說話,鳳目之中露出了煞氣,冰冷的說道:“滾。”
后土的話一說出,瞬間整個場面都陷入了安靜,青云幫她解圍,她卻讓青云滾,難道真的不怕死嗎?不過后土的做法正和這一群王級大能的心意。
畢竟這一群王級,都不想與青云戰斗,就算他們可以斬殺青云,但是絕對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誰都不想做無謂的犧牲,能夠不與青云戰斗,自然是最好不過。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青云一怔,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想要成家,讓這個女人嫁給自己,她不但不感到榮幸,竟然還出言不遜,高傲的青云焉能咽下這口氣。
“她說讓你滾,你沒有聽到嗎?還是犯賤想要再聽一遍。”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是轉過了身去,只見一個消瘦的身影走來,一襲紅袍格外的亮眼,更讓人震驚的是,他是走著上來的,正是哪一個從山腳走上來的紅云。
“這是多少丈?”
“九千八百多丈,不,這里是九千九百丈,我們剛才的戰斗都已經飛上山頂了,這個紅袍青年是走上來的!”
“怎么可能!他竟然走到了九千九百多丈!”
所有人震驚了,看著紅云一步一步的走上來,到了九千九百多丈,竟然還沒有停下的意思,還在往上走,一步一步的向他們走來,仿佛一把錘,一聲一聲的撞擊著他們的心。
青云的臉色鐵青而猙獰,這個不知好歹的紅袍青年,竟然敢羞辱他,一時間一股殺意充斥著他的心,他想要一劍將紅云擊殺,將這個敢侮辱自己的小子斬了。
“云。”后土看著紅云一步步的走來,她就知道紅云會出現,現在看紅云的模樣,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定是突破了,后土原本猶如冰山的臉色融化了。
紅云卻是領悟了,他不是領悟,而是創造出了帝皇法則,一個從未出現過的法則,在他的手中誕生了,雖然沒有什么天地異象,也沒有什么威壓彌漫,一切都顯得那么平淡無奇。
但是,紅云確確實實的創造出了帝皇法則,并在那一瞬間,他的帝皇法則直接領悟到了九層,就算是只是九層的帝皇法則,在他的體內卻占據了大范圍的底盤,將混沌太極造化本源擠到了邊緣。
他的帝皇境界在那一瞬間成為了皇極級,跨越了君級,并且他感覺自己的法力回來了,這個世界再也無法壓制他的法則了,混沌太極造化本源在源源不斷的向他的身軀輸送這法則之力。
然而在他醒來的一瞬間,他竟然看到了后土被一群人圍殺,還有一個一襲青衣的男子逼迫后土,紅云的眼中流露出了殺意,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他想將這些人全部殺了。
一群螻蟻,竟然攻擊后土,這是紅云不能容忍的,看到自己的女人戰到了力竭,紅云的心中莫名的心痛了起來,如果后土出事了,就算是他創造了帝皇法則又如何?
就算他真的成為了永恒,那又怎樣?自己的女人都沒了,還有什么值得他去守護的,要著一身修為有何用處?
“她說讓你滾,還有你們今天都要死,螻蟻之輩妄圖襲殺我的女人,唯有死!”紅云登上了巔峰,來到了后土的身邊,看著那一群,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