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草呀,只要你聽姐姐的安排,保證你不但能夠賺到很多錢,還能夠過上村里人都羨慕嫉妒的生活,擁有穿不完的好衣服,各種名牌鞋子和包包,住上豪華別墅,甚至成為豪門闊太太。閃舞”阿珍繼續誘惑地說。
“我倒沒有想那么多,如果能夠早點賺到錢,給奶奶治病,幫阿哥蓋新房子,然后我還想回去讀書,我的理想是考上一所好大學,讓爸爸媽媽都高興高興。”阿草興奮地述說著自己的理想。
“傻孩子,跟著姐姐還讀什么大學呀。你讀大學不也是為了將來過好更多的日子嗎?只要你聽姐姐的話,就可以很快達成這個目標,成為上流社會的有錢人,那你說還讀什么書呢?”阿珍低笑著說。
“可是阿珍姐姐,我真的很想考大學。聽我們老師說,大學里面有各種社團活動,有專門的圖書大樓可以看書,還可以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想一想就覺得浪漫。”阿草非常憧憬地說。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一個大一學生,大學生活確實非常美好。”這時,凌肖忍不住在旁邊對阿草說。
“真的嗎?你是大學生?是哪個大學的呢?”阿草果然被凌肖的話吸引了,目光閃閃,帶著一臉激動地問。35xs
“我是瀚海大學的學生。”凌肖點點頭微笑說。
“哇,瀚海大學可是很難考的。不過我們老師說,如果我繼續讀下去,是有可能考上瀚海大學的。”阿草特別崇拜地望著凌肖說。
“你叫阿草呀,我叫凌肖。你現在應該讀高中吧,既然你那么渴望大學,為什么不讀下去呢?”凌肖問道。
“阿草剛剛讀完高一,是我們縣城中學的第三名,雖然阿草很想讀下去,但是奶奶得了重病需要錢治療,阿哥娶媳婦也需要錢蓋新房子,所以阿草要到城市里去賺錢,先幫奶奶治病,再幫阿哥蓋新房,然后阿草再回去讀書。”
阿草一臉憧憬地計劃著自己的將來,大山里面長大的她完全如同一張白紙,對外面的世界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阿草,別跟陌生人說話。現在外面有很多壞人,專門哄騙年輕的女孩子,特別是有些年輕又長得帥的男人,他們騙完女人的心還要騙她們的身體騙她們的錢,最后還會將你推入火坑讓你萬劫不復。”這時,阿珍拉住了阿草,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同時警惕地望著凌肖,不過神色間卻有一絲害怕的神色。閃舞 凌肖笑了笑,這個年長的女孩阿珍明顯不是什么好路數,從她的穿著打扮與話語中流露出來的誘惑,顯然她在城市里面從事的是某一種見不得光的職業。
而阿草應該與她同鄉甚至同村,現在被她的花言巧語騙出來打工賺錢,但是顯然她是見到阿草清純漂亮,想要利用阿草來達到自己的一些目的。
不過,凌肖卻沒有辦法阻止,因為現在他自己都還有一身的麻煩,而且社會上需要幫助的人太多,他又怎么能做到見一個救一個呢,只能暗暗祈禱阿草自己聰明一些,不要誤入歧途了。
“阿珍姐,凌肖他不是壞人,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大學生呢。”阿草低聲對阿珍說,隨后又轉過頭來,興致勃勃地請凌肖講一講大學里面的生活。
凌肖暗嘆一聲,便從大學入學報名講起,然后是軍訓生活,新的室友、同學,新的生活等等,給她介紹了大半個小時,聽得阿草的目光連連閃爍著,更加堅定了自己將來求學的意志。
突然,中巴車經過一道山梁時,從旁邊的山梁上發出一道氣勢磅礴的武道宗師氣息,凌肖的面色一沉,發現那竟然是一個八級武道宗師,而且是專門在此等候凌肖的。
盡管凌肖施展斂息術將自己全身的氣息收斂了大半,普通的武道宗師哪怕在他身邊也無法感應到他的存在,但是這個八級武道宗師卻感應到了他收斂后的微弱氣息。
“該來的終于來了,我也該活動活動了。阿草,進城打工凡事多長個心眼,不要太相信別人了。”凌肖突然自言自語地說,然后對阿草說了一句,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阿珍,大聲地讓司機停車。
“小伙子,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距離前面的鎮還有十多公里,你確定就在這里下車了?”連司機也非常驚訝地問。
“是的,我在這里有點事情耽擱,之后會趕下一班車的。”凌肖點點頭。
司機勸說后也盡到了自己的責任,見到凌肖執意下車,自然停了下來讓他下去了。而后中巴車繼續啟動,朝著前方而去,車上的人唯有阿草轉過頭來,通過后面的車窗遠遠望著路邊那越來越小的身影。
“嗖…”
突然之間,阿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有發出驚呼的聲音,因為她看到那個剛剛坐在自己旁邊給自己講大學生活的阿哥,竟然突然飛了起來,落到一棵大樹頂上,然后朝著旁邊的山頂飛了過去。
“難道凌肖阿哥是神仙?可是老師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神仙的,那一定是我眼睛花了。但是凌肖阿哥離開的時候對我說的話,我一定要記住。”阿草直到看不見那個身影,才轉過頭來閉上眼睛想著。
而此時,凌肖已經朝著那山梁上的八級武宗氣息而去,同時他的感知已經快速地掃過周圍數公里范圍,都沒有發現其他的武者氣息。
“看來此人是一直守在這里的,而這條道路是通向東南方向的交通要道,只要守在這里就有可能發現我,想不到他還真等到我了。”
凌肖心里明白,八級武宗強者那可是最接近武道界巔峰的存在,他們可不會到處追蹤自己,而是有著自己的尊嚴與打算的。
“嗖嗖嗖…”
一邊想著一邊向前飛掠,不過兩分鐘就到了距離公路約三公里左右的山梁上,凌肖果然看到一個黑衣黑褲且臉上蒙著黑巾的老者坐在一塊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