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合作可以,他們這是在投資我們凌家,而只要他們真心支持凌家,將來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的。”凌肖自然明白,這其中既有南宮紅顏與夏吟雪的支持,更多的是南宮世家與峨嵋派看好自己。
到了與蘇家約定那天,蘇家有人聯系凌肖,讓他晚上八點一個人到瀚海大酒店1808房間去拿賭注,不能有其他人同行。
凌肖便如約一個人去了,他沒有收到南宮世家與峨嵋派的提醒,便知道蘇家不可能請人來對付自己,除非他們請一些不是武道高手的殺手之流,但是凌肖根本不怕。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凌肖隨身攜帶了一幅撲克牌,他最近剛看了一部賭神,發現里面的賭神用撲克牌殺人也挺帥的,便準備了一幅牌在身上。
晚上近八點,凌肖來到瀚海大酒店,也是瀚海市最豪華的大酒店,而15層以上全部都是總統套間,每層樓都是幾個單獨的套間,各自有不同的電梯上下。
凌肖在電梯的角落地面丟了兩張撲克牌,到了十八樓后,又將幾張撲克牌丟在墻角等位置,如果蘇家真的埋伏有殺手,這些都可以成為他的武器。
只是他多想了,整個總統套間除了兩個少女之外,再沒有別人,而這兩個少女中的一個,凌肖認得是蘇家老大的女兒蘇楚楚。
“你是蘇楚楚,你是哪位呀?”凌肖問雷天琴。
“凌肖哥哥,我叫雷天琴,我媽媽是蘇永青,我和楚楚可是表姐妹喲。”雷天琴卻嬌聲笑著說。
凌肖在房間里面轉了轉,發現竟然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還有名貴的紅酒和鮮花,同時點著燭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浪漫的燭光晚餐呢。
“怎么?蘇家讓你們兩個小女孩出面,以為我會心軟嗎?還是想用美人計呀?”
凌肖在餐桌邊坐了下來,叉起一塊水果派放進嘴里,望向了跟過來的兩個少女,發現她們都穿著浴袍,胸前微微敞開著,露出一些雪白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事業線,下面短得只能遮住大腿根部而已。
“凌哥哥,蘇家是有些人跟你有矛盾,但是我們兩個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跟你也沒矛盾,我們就不能坐下來先喝一杯再聊聊天嗎?”雷天琴頗有風情地白了凌肖一眼,坐到他的身邊一邊給他倒紅酒一邊嬌嗔地說。
“是呀,我們確實沒有矛盾。不過我對蘇家非常厭惡,是因為他們勾結鬼子殘害華夏人,三翻幾次想害我,這些恩怨是不會了結的。不過,我也是明理的人,我要對付的只是蘇家那些勾結鬼子的漢奸,其他人與我沒有恩怨的,我也不會濫殺無辜的。”
凌肖倒安下心來,因為周圍兩百米內都沒有發現埋伏有人,所以他想看看這對姐妹花想干什么,難道蘇家真有想用美人計來讓他放棄賭注嗎?
“凌哥哥,賠償你的錢蘇家已經準備好了,而且只多不少。”雷天琴到旁邊取出三張瑞士銀行不記名的卡,放在凌肖的面前說。
“哦,蘇家會這么大方?還多給我一些錢。”凌肖并沒有去取卡,而是望著她們問道,他看得出來,她們似乎有些緊張。
“這張卡里有一個億,是賠給哥哥的賭注。而這兩張卡里各有五千萬,是蘇家花錢請我們姐妹來陪凌哥哥一個晚上的代價。”
雷天琴毫不隱瞞地說,而蘇楚楚則在旁邊為三人添酒,今天的她不像在李家時那么張揚,面對凌肖的時候強作歡顏,倒也讓人心生憐意。
“蘇家讓你們姐妹兩來陪我一個晚上,還多給一個億。”凌肖有些糊涂了,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原因,蘇家是怕他再追究下去。
“沒錯,蘇家老爺子已經死了,他在臨死前要求蘇家搬離瀚海市,但是蘇家害怕你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才想到用這個方法來取得你的諒解。
只要你收下這兩個億,今天晚上再讓我們姐妹陪你睡覺,任你為所欲為,之后你在公開場合表明不追究蘇家就行。”雷天琴仿佛充滿期待地與凌肖碰了碰杯說,而蘇楚楚則心情忐忑地在旁邊喝著悶酒。
“蘇家的人怎么會想到這樣的辦法?難道他們覺得我是那種人嗎?”凌肖笑著問,不過看著這對姐妹花,他的心里還猛烈地跳動了幾下,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你可能想不到,提出這個建議的是我媽媽。我們之所以同意,是因為我們想報答蘇家這些年來的養育之恩,同時我覺得你將來必定會成為天下最強大的男人,如果能夠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是情人,我們也能夠享受天下大多數女人沒有的風光。
而且只要幫助蘇家完成這個任務,我們此后與蘇家再無半點關系了,以后我們就只是你凌肖的情人,永遠只屬于你一個人了。”雷天琴半是自嘲半是激動地說,顯然母親提出這個建議對她的刺激很大,也讓她對人性親情失望透頂了。
“其實你們錯了,蘇家的所做所為,早已經超越了華夏人的底線,勾結鬼子國的武者,殘害了多少女孩,你們可能不知道,但是有許多人知道。
所以蘇家要玩完的,你們還是趁早離開蘇家比較好。這一個億是我贏的,我就拿走了,剩下的你們自己留著花吧。
不過你們可以放心,蘇家那些沒有參與勾結鬼子的人,她們應該不會有事的。”凌肖說完,拿著那張一個億的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