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姐最近你辛苦一點,我沒想到會有這么多訂單,有點準備不足。”
張浩看到一地的包裹,知道阿美姐昨天肯定忙的不清,有些歉意對她說道。
“不辛苦,比起在工地這不知道輕松了多少,哈哈。”
金阿美罷了罷手,有些不敢置信問道:“張浩真的一夜之間賣了20萬嗎!?那個一套一萬的也賣了好幾件?”
“恩,不過不能高興太早,大多都是我的粉絲捧場,接下來我們還得更加努力才行,也不能全靠我的粉絲。”
張浩沒有得意或者驕傲,隨口解釋一句后問道:“人請到了嗎?我剛剛看外面的招牌已經做好了,不錯。”
“有很多人打電話應聘,還有人投簡歷,你看看。”
金阿美說著就遞給張浩幾頁簡介,她倒是有幾個人選,但她當然不敢做主聘請誰,要是敢做主的話她早就請親戚來,還能裝裝J。
說起來這幾天她就跟做夢一樣,好多年輕的小哥哥打電話給她,那充滿磁性,甜甜的聲音不知道多么撩人。
當然也有直接來面試的,好幾個長的超可愛,面對這些小哥哥金阿美這個面試官反而局促的不行,也都不忍心拒絕她們,但想到這事關張浩的生意,還有她的未來,她都狠下心讓他們先回家。
“阿美姐你自己做主吧,只要有工作經驗,對顧客和善的人就行。“
張浩拿起簡介隨便看了下,想到現在是看臉的時代又補充道:“還有五官端正一點,我的要求就這幾個。”
”好,等店后我會先試用一周。“
金阿美高興應道,能被張浩如此信任讓她格外振奮,接著她又提議道:“張浩如果以后都這么多訂單的話我想請一個女的一起幫忙打包送快遞,這樣貨也能快一步送到顧客手里,還有我們寄送這么多包裹其實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和快遞公司談談合作,讓她們給我們店優惠…”
如果是別人她一定不敢這么說,但因為是張浩,而且她也有銷售分成她也希望這店能夠做好才忍不住提了一下。
“可以。”
張浩理解點了點頭,覺得都有道理。
他帶著閔月華在店里轉了一圈,發現都裝修好了,現在就缺衣服了,哦,還有攝像頭也得裝好幾個。
“張浩,我們一起設計的衣服會放在哪里啊”
一直乖乖跟在張浩身邊的閔月華忽然問道。
張浩聞言愣了一下,突然想到對啊,月版的衣服價格可是普通的20倍!當然不能和普通的衣服放在一起,他問向閔月華,“你想放在哪里?”
閔月華摸了摸下巴,又抓了抓頭,張浩以為她想不出來的時候便聽她說道:“貴重的東西應該好好保護,得用玻璃罩住。“
“好主意。”
張浩眼睛一亮,覺得自己還是準備的不夠妥當,他立即叫來阿美姐以后寄月版的衣服包裝要高級奢侈一點。
也讓阿美姐去請人打造個大型玻璃箱,放在店中心,然后在里面放個玩偶模特,讓它穿著月版的衣服,最好再裝些燈光,總之高級,與眾不同一點。
金阿美也知道張浩的意思,馬上去安排。
而張浩則和閔月華在店里打包衣服,準備快遞。
閔月華一點也不嫌棄,坐在一邊按照客戶的訂單安安靜靜打包著,絕美的模樣仿佛隨便一拍都可以拿來當做壁紙。
張浩突然有點不忍,覺得閔月華不應該做這種事,他怎么可以讓這樣高貴的大小姐做這種苦力,要是被原先世界的男人知道一定會被唾棄死。
“月華我來就行,你出去玩吧。”
張浩從閔月華手中拿過盒子和衣服,笑道。
“我想幫忙。”
“沒事,我來就行,你乖乖在一邊玩就可以。”
張浩搖了搖頭,沒有答應。閔月華張了張嘴,又不想說出忤逆張浩的話,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安安靜靜坐在一邊。
坐了一會后閔月華又從裙子的口袋中摸出一個東西放在桌上。
“等等!你…你剛剛從口袋中拿出烏龜!?”
原本微笑看著閔月華的張浩臉色頓時一變,驚聲喝道。
“是啊,小強很小只,很方便,可以帶出來散步。”
閔月華雙手撐住下巴,看著烏龜有氣無力在桌子上爬向一邊。
“它會死的…”
“不會的,小強很堅強的。”
閔月華解釋道:“昨晚不是讓它陪旺財睡覺,但它沒有好好睡覺,還爬到了床底,一晚上睡在冰冷的地板上,沒有水也沒有吃東西,但依然生龍活虎。”
“再堅強也會死在你的手里!”
張浩看著那只在桌上的烏龜,很意外它還活著,說起來他都忘記了這只烏龜,張浩看著它努力爬動的模樣,忍不住說道:“給它弄點東西吃吧。”
“它應該吃飽了,我有放點碎面包在口袋里。“
“那給它點水…”
“哦。”
張浩在店里忙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打包完庫存的衣服后章玉工廠那邊又送了一大車做好的衣服過來。
自從他叫閔月華不要幫忙后閔月華就沒再幫忙,一直在一邊玩烏龜,讓努力幫忙的金阿美很是鄙夷,感覺她丟盡了女人的臉,不,她根本就不配當女人!居然能安然坐在一邊看著男孩子做事!
她居然能夠忍心看著張浩小天使一口氣抱好幾件衣服!身為女人怎么可以讓男孩子干活,這種女人簡直是女人之恥!
金阿美實在無法理解,她看到張浩拿一件衣服都感到心疼,要不是張浩執意要做,她絕對阻止。
金阿美越看越不爽,超想打閔月華一頓來著,但看在張浩的面子上什么也沒說,只是憋著一肚子火,反正就算閔月華幫忙也做不了什么,看起來就是什么貴小姐,跟男孩子一樣嬌滴滴的,一拳一個。
等張浩忙完一切和閔月華一起回到家里的時候,在一家子公司上班的魏楠也收到了王夢送過來的資料。
王夢按照魏楠的要求再次聯系上張浩在托兒所的同學,從她口中問出更詳細的事情。
大體上和之前一樣,只是那個人的回答從一開始不確定張浩是不是害怕張千琴變成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