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唐安真特么變態啊,竟然用訂書機縫針!”
“尼瑪,看的我牙疼!”
“一股冷氣直接從腳底升起了,嚇得我趕緊用手捂著肚子。”
“劉業好man啊,連釘了三四下,叫都沒叫出來,這才是純爺們!”
“這個場景應該放在《鯊灘》那種恐怖懸疑電影里,還配上陰森的環境和配樂,那才有感覺。”
“我真特么懷疑要不是基地里沒有縫紉機,唐安會不會用縫紉機縫針,踩兩腳就行了。”
“這手術真尼瑪刺激!”
一場小手術,再次把觀眾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
沒有任何藥物,直接擴張器擴大傷口,鑷子伸進去把異物夾出來,毫不停留拿著訂書機咔擦就是幾下。
雖然劉業沒有發出一次叫聲,不過不斷顫抖的皮膚和手臂,身上、臉上的大汗,繃得緊緊的臉,已經發青的嘴唇,無一不是在告訴觀眾這場手術有多痛。
當然,也有不屑一顧的。
中間一個男生嘀咕著,“用得著那么震驚嗎,不就是和打耳洞一樣,穿個孔嗎。”
旁邊兩人聽到無語了,要不是劇情正精彩,少不了要鄙視他兩句。
大銀幕上這一場戲很快過去,給了做完手術仰躺在椅子上的劉業一個俯視的特寫鏡頭。
一直都沒出聲的劉業喘了幾口粗氣之后,猛地發出兩聲野獸般的嘶吼聲,是疼痛,是宣泄,也是絕望 這才把觀眾的思緒拉回到劉業目前所處的環境中,一顆沒有人煙、沒有動植物、沒有水的星球!
鏡頭慢慢拉遠,燈光不斷變暗,狹小的人類基地竟然有種莫名的孤寂。
這時地球上李幼兵扮演的航天局局長和扮演一名領導的許婧蕾召開發布會,宣布了這一噩耗。
鏡頭回到火星,劉業在給自己錄視頻,訴說了自己現在的狀況。
相當于遺書吧。
此時,外面風暴依舊揚起,他一個人寂寞地在吃著存糧。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第二個太陽日,劉業振作起來開始準備今后的生活。
現實盤點了一下剩下的食物,一盒盒一袋袋真空包裝的食物被拿出來,粳米粥、椰蓉面包、魚香肉絲、松仁玉米、木須肉、黑椒牛柳、什錦炒飯、麻辣牛肉、蟹黃蠶豆、香辣豆干 從早餐到零食,應有盡有,讓一些以為航天全就是吃餅干、牙膏的觀眾感到莫名其妙。
滿滿幾箱子食物,看樣子劉業暫時不會有什么問題,觀眾們也松了口氣。
劉業吃了頓大餐,什錦炒飯黑椒牛柳,蟹黃蠶豆當零食,還有茶喝。
看起來像是度假的。
放松下來的觀眾也開始吃吃零食、喝喝飲料。
后面的劇情貌似輕松了起來,我們的植物學家劉業找到了上天之前帶來的土豆,他要在寸草不生的火星上種出足夠食用1000天的食物。
也就是土豆。
“火星將會畏懼我!”
從科幻災難懸疑類突然變成了種田流。
開始利用從地球上帶來的土壤和火星上的土壤混合,再加上他們航天小隊保存的排泄物,混合起來制造了適合植物生存的土壤。
一包包干燥的排泄物倒入桶子里攪勻,頓時打了沒有準備的觀眾一個措手不及。
尤其是還在吃爆米花、喝飲料的觀眾,差點噴出去了。
“要不要這么惡心,晚飯都快吐了。”
“沃日,我還在吃東西啊!”
“我得去趟廁所!”
“就不能把那個排泄物做的稍微好看一點、美觀一點嗎,影響食欲不知道嗎?”
“食欲我擦嘔”
不理會觀眾的反應,電影還在繼續。
植物需要生長,有了土壤還離不開水。
劉業開取出了飛行器的燃料連氨,隨后在銥的催化下,連氨就會分解成氫氣和氮氣。
接著,引導氫氣到一個空間點燃,那么水就會生成。
n2h4o2→n22h2o,這就是整個過程的反應式。
還沒學到化學的小學生和已經把知識還給老師的大人們紛紛覺得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在火星上都能制造出水來。
然而第一次試驗失敗了,炸了劉業一個灰頭土臉。
第二次他成功中,歲夢中,隔壁的“大棚里”水緩緩出現。
雖然劉業還在睡覺,這個成果他看不到。
不過觀眾們仿佛已經代入了人物身上,此時也不禁生出一副一股成就感。
多了一段時間,第一株幼苗破土而出。
這是希望!
同時,地球上航天局也在為他舉辦葬禮。
這邊來了生存下去的希望,那邊在舉行葬禮。
觀眾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而航天局局長李幼兵也準備申請調動衛星,尋找劉業的尸體。
也是這時候,航天局負責檢測火星表面的人根據之前傳來的照片發現了居住地外面一些物品發生了移動。
經過一番驗證,航天局上下基本可以確定,劉業并沒有死!
又是一個發布會召開,李幼兵當著眾多記者的面,堅定地宣布航天局一定會把劉業安然帶回地球。
火星上劉業也在做更長遠的規劃,四年后航天小隊將會再次來登陸火星,他計劃趕到四年后飛船登陸的地方。
一共3200公里,依照火星車的里程,他需要50天的時間,但是無法一次性攜帶那么多補給。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甚至關掉了火星車上的取暖設備,只為多一點續航時間。
然而,晚上零下15度,蛋蛋都要凍僵了。
他拆掉了所有能拆卸的電池安裝在火星車上,并且把放射性同位素溫差發射器挖出來,放在火星車里取暖,氣溫高達40度。
人造同位素钚238的半衰期僅為88年,這意味著它的放射性衰減之快可以讓它非常熾熱。
一他在火星上一遍又一遍地嘗試著,即使一個人在這鳥不拉屎的星球生活了幾十天,也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露出過一絲絲迷惘。
劉業那剛毅的臉龐,堅定、樂觀的神情以及偶爾自娛自樂的玩笑也感染了現場的觀眾,一點也沒有身臨絕境的氣氛。
與此同時,航天局通過衛星也發現了劉業的移動方向,判斷出他是想去四年后飛船著陸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