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情,從浴室春到臥室,許久不見的小夫妻恩愛個不停。
也得虧柳芷晴渾身上下都是寶,足夠楚河發泄了,不然楚河就要暴走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楚河才悠悠醒轉,立刻聞到了荷包蛋的香味。
廚房里傳來歌聲,卻是楚河的《無暇》的調子,柳芷晴在哼唱呢。
楚河過去看看,看見柳芷晴穿著自己的襯衫,里面真空,一個肩膀外露,松松垮垮的。
但這模樣可太好看了,自己的襯衫穿在柳芷晴身上,有種另類的美感,哪怕襯衫不適合她穿。
楚河笑著過去,抱住了柳芷晴,貪戀地嗅著她頭發的香味。
柳芷晴用手肋頂了他一下:“干嘛呀,我做早餐呢。”
“你比早餐好吃。”楚河語氣火熱,愛和欲都上來了。
柳芷晴察覺到了楚河的愛欲,又羞又惱:“沒個正經,今天不是要去看我父母嗎?不準瞎鬧了。”
“晴醬,可以稍微踮起腳尖,然后把雙腿分開一點嗎?”
“你想干嘛?”
“做一下前戲。”
“不用這么早做吧?呀…”
正午過后,柳芷晴開著保時捷往羊城的方向駛去。
她咬著嘴唇,沒好氣瞪副駕駛座的楚河:“你這個混蛋,看看都幾點了,我們到了羊城都三點了,今天回不來了!”
楚河一笑:“那就開房做前戲。”
“混蛋去死!”
一路疾馳,果真下午三點到了羊城郊區。
柳芷晴的父母就住在這里的一棟豪華大別墅里,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在別墅里歇著。
柳芷晴回來并沒有通知父母,想給父母一個驚喜。
到了別墅門前,柳芷晴看著豪華的大庭院和奢華的房子,臉色復雜了。
這是她這么多年來第一次主動回家,以前都是被逼回家的。
楚河看看她,握住了她的手:“走吧,見岳父岳母。”
兩人徑直進去,正巧看到了淋花的肖阿姨。
肖阿姨還有點傻眼,怎么女兒帶著楚河回來了?
“芷晴?”她喊了一聲竟是紅了眼睛,反應相當夸張。
這個家庭矛盾太深了,柳芷晴自從上了大學后,就再也沒有主動回來過了,她小時候那樣開開心心回家撲到父母懷中的情形再也見不到了。
“媽。”柳芷晴喊了一聲,心里有點痛。
肖阿姨過來拉她,同時朝樓上喊:“老柳,芷晴回家了!”
二樓,一個腦袋立刻伸了出來,然后又伸了回去,似乎沒啥反應。
肖阿姨帶著二人進屋,激動地倒茶,完全沒有架子。
楚河來過一次,但那次也是被逼的,現在主動來,明顯能感覺到肖阿姨的高興,肖阿姨都要喜極而泣了。
倒好了茶,肖阿姨又朝樓上喊:“老柳,你死了啊?”
柳董事一直沒有反應,這會兒被吼了才龍行虎步下來。
他臉色平淡,走得穩穩當當的,仿佛一頭老虎下山了。
楚河又感受到了壓力,這位柳董事實在不簡單啊,有點像古惑仔里面的老大,不知道年輕時候是不是涉黑的。
楚河很有禮貌地起身問了個好,柳董事掃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來干嘛?這么快賺到十億了?”
“老柳!你一邊兒坐著!”肖阿姨立刻打斷,她不想楚河難堪。
楚河并不難堪,他還挺怡然自得,甚至都沒有帶禮物過來,就是提了一些新鮮的蔬菜和生肉。
“之前聽肖阿姨說,柳董事挺喜歡我做的菜,我去下廚吧。”楚河把空間留給這一家人,自己很識趣地退出。
柳董事一訕,抓起茶喝起來:“一個大男人對廚藝那么在行作甚?沒聽說過君子遠庖廚?”
“老柳!”肖阿姨又吼,“當年是誰做辣子雞勾搭我的?你打長江出生哪天不燒柴煮飯?”
柳董事更加訕了,一臉晦氣地不吭聲了。
楚河暗笑一聲,去廚房開工。
他一走,客廳就是一家三口的了,柳芷晴有點緊張,也有點冷漠,習慣了。
肖阿姨拉住她的手詢問:“芷晴,最近過得還好嗎?怎么想起來看我們了?”
“楚河要來的。”柳芷晴勉強一笑。
其實楚河來見家長是在表明一個態度,他跟柳芷晴生孩子是認真的,不是玩玩而已。
當然,生孩子這種事太羞恥了,不方便告訴家長。
“這馬屁精,以為來做頓飯就能收買我?”柳董事又嘲諷了一波。
肖阿姨都不想跟他廢話了,挨著柳芷晴一起坐:“芷晴,媽媽最近也玩微博了,楚河真是不得了啊,他現在有公司了,是副董事。”
“那個公司我查過了,連我們分公司都不如。”柳董事的嘲諷開了就停不了。
“那也是楚河的本事,他在京城肯定有人脈,不然不會那么簡單收購一間大公司的。”肖阿姨贊嘆連連。
柳芷晴心里不由美滋滋,但想到楚河在京城的人脈是自己的情敵不由郁悶了。
這當口,廚房方向飄來了誘人的菜香,聞得人食指大動。
柳董事家里的廚師都是五星級大廚,平時沒少做讓人流口水的美食,但跟楚河比起來總感覺缺少點什么。
楚河是連茄子炒肉都能做出滿漢全席效果的高手。
廚房那邊已經鬧騰了起來,很多下人在圍觀,驚嘆不已。
柳董事喉嚨動了一下,忙喝茶掩飾:“我上去看看報紙,你們聊。”
他走了,不然肚子叫了就尷尬了。
肖阿姨嗤笑:“你爸就是嘴硬,他不知道多想吃楚河做的菜,但又不甘心,最近找遍了北上廣的大廚,吃了幾百樣菜,結果發現還是更想吃楚河的茄子炒肉,可把他氣死了。”
柳芷晴一聽嘴角翹了一下,露出一點笑容來。
肖阿姨看她笑了就輕松多了,忽地悄咪咪詢問:“芷晴,你跟楚河走到哪一步了?”
“媽媽不要問啦,我們很…就是很正常的情侶關系。”柳芷晴臉頰發紅,自己跟楚河簡直就是不堪入目,要是讓母親知道,恐怕母親的三觀都要碎了。
“好好好,媽媽不問了。”肖阿姨笑了一聲,“不過芷晴啊,你畢竟不是普通人,要照顧我們家的臉面,未婚先孕的事可不要做啊。”
肖阿姨很認真地提醒,未婚先孕畢竟名聲不好,柳芷晴作為旅城集團的繼承人,得走豪門流程,訂婚結婚再生娃,不能挺著大肚子結婚。
柳芷晴一怔,嘴角抿了起來。
這時,下人上菜了,都是楚河做的菜。
這些菜還都是家常菜,小炒牛肉、紅燒肉、清蒸魚、干鍋土豆…再平凡不過了,跟柳董事平時吃的大餐差遠了。
但就是這些家常菜引得大廚們都流口水,贊不絕口。
菜一一上來,肖阿姨食欲大開,樂得合不攏嘴。
女婿的廚藝真是一絕啊。
一陣忙活,飯菜全上來了,楚河也洗了手過來了。肖阿姨熱情地拉他入坐:“楚河,吃吃吃。”
楚河朝柳芷晴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詢問:“柳董事呢?”
“不用管他,他不吃算了。”肖阿姨不給柳董事臉面。
結果柳董事下來了,他手里還提著一瓶茅臺酒。
“雖然我不喜歡你這小子,不過作為主人,還是得招待你一下,喝酒吧。”柳董事臉皮很厚,用主人身份來掩飾自己的口欲。
他要跟楚河喝酒,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自然而然地吃飯。
于是乎,楚河跟他喝酒,結果他喝一口就要吃十口菜,狼吞虎咽壓根掩飾不住。
氣氛徹底融洽了,一家三口外加女婿都吃得鼓鼓囊囊。
柳董事還是蠻裝的,說喝酒也喝酒,把一瓶茅臺喝光了,醉醺醺拍楚河的肩膀:“小子,想娶我女兒,得過我這關,出去跟我練練,讓你見識一下我拳頭的厲害。”
“你個瘋老柳,給我上樓去!”肖阿姨氣不打一處來,扶起柳董事上樓。
柳董事打酒嗝,跟個盲流子一樣叫囂:“小子,敢打架嗎?老子年輕時候一拳能打爛火車頭!”
楚河哭笑不得,又見柳芷晴低頭不語,不由戳了她一下:“芷晴,怎么了?”
“我媽說,未婚先孕不行,我們要結婚才能生孩子。”柳芷晴直言,臉上都是愧疚之色。
楚河愣了愣,露出看傻子的表情:“你是笨蛋嗎?生孩子的重點不在于生,而在于…”
楚河看了一下四周,湊近柳芷晴耳朵說了悄悄話。
柳芷晴瞬間滿臉通紅,氣得錘楚河:“你怎么可以說這么惡心的話啊!”
楚河想笑:“安心啦,我不會讓你未婚先孕的,我和我的小老弟都可以穿衣服。”
“不準說了,你就是變態,我還以為你想要孩子,原來只是想…哼!”柳芷晴氣鼓鼓往樓上走,“我去看看爸爸,不理你了!”
“我也去看看岳父。”楚河跟上去,這下沒有外人,轉過樓梯口,楚河直接抱住柳芷晴親一口:“怎么感覺老想親你。”
柳芷晴又羞又喜,看看樓下又看樓上,都沒人。
但她還是害臊,趕緊推楚河:“你放開啦,待會我媽媽看見了。”
“不放,老公要跟你說件大事,今晚過后,你就莫得寬限日了,曉得了嗎?”楚河壞笑,又親柳芷晴。
柳芷晴心跳加速,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知道啦,你壞死了!”
“誰壞?”
“你!”
“我是誰?”
“老公嘛…”
(嚶嚶嚶,感謝肉體哲學的又雙叒叕萬賞,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