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跑了多久,快銀疲憊地停下腳步,身后的血紅色霧氣已經被完全磨光了,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本體不會放過”
“這家伙應該是死了吧?”快銀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幫自己的姐姐和姐夫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此時他完全吸收了西索恩分身中的能量,奔跑速度簡直快得不可思議。
現在問題來了,他該怎么出去?
而且自己這是跑到什么地方來了?
之前他一直在一個和紐約十分近似的城市,周圍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甚至還能看到救助市民的美國隊長、獵鷹什么的,可他現在明顯已經離開了紐約,甚至離開了地球。
他四周全是一團團白色的霧狀氣旋,有點像漩渦,只是轉速很慢。
至少這個旋轉速度在他眼中很慢,快銀連忙轉身,他要回去,至少要回到紐約,無論是找旺達還是找黛西,他估計兩人肯定有辦法幫他。
可快銀跑啊跑啊,跑得渾身疲憊也沒找到回去的路,他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轉。
別說紐約了,他連自己現在在哪都不清楚。
不知道在這個完全靜止的世界待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體力稍稍恢復就開始奔跑,最初還想找到來路,可此時早就迷失了方向,他只能憑著感覺,往一個直覺比較安全的地方跑。
時間在這里毫無意義,方向感更是全無,快銀嘗試了各種方法,加速、減速、變速,可無論他怎么催動或者調整自己的異能都無法離開這個靜止空間,他要絕望了 不知道倒霉的快銀陷入了絕境,黛西在把橘貓訓了一頓后,沉沉睡去。
依然是那個驚駭到絕望的夢境把她驚醒,偏偏她醒轉后不記得任何信息。
她現在非常肯定,這個夢境和混亂之王無關,和夢之維度也無關,說是夢,其實應該是一種更高等級的示警。
可到底要告訴自己什么信息呢?
這個經歷有點像她當初和黑鳳凰在鳳凰空間聊天時的情景,一個過高的意識無法進入一個低水平意識之中,那么問題來了,她現在還低級嗎?不低了吧?
大橘很有眼色,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和她鬧,什么時候要老老實實在一邊待著,此時就坐在湯包的腦袋上打量黛西,似乎為了討好她,還遞給她一個甜筒。
三口兩口吃掉甜筒,黛西揉著腦袋,夢境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像是什么滅頂之災即將發生一樣,偏偏她還什么都不記得,這就太耽誤事了。
再度聯絡暗夜比鄰星,女將軍還沒找到滅霸的蹤跡,黛西又把新星軍團派出去一起找,如果找不到滅霸,找到超巨星或者黑矮星也行。
心緒不寧,她暫停了突破的事,這種等級的突破并不是立竿見影的戰力暴漲,她現在突破到多元級其實和單體巔峰也差不多,她的根本還是星標之力,頂多就是星標標記從已經鎖死的四個角向第五個角稍稍前進一線,最終影響的不是戰力而是生命層次。
突破所涉及的東西太多,身體精神不調整到最佳狀態那就是玩命,惜命的她可不會這么干。
“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哪也不許去!”叮囑大橘別出去給自己惹事,現在外面都在救災救人,她不出去幫忙也就算了,還把自家的大貓派出去添亂,那就不合適了。
大橘敬了個禮,表示自己一定在家老實待著。
黛西轉身去了二號宇宙。
之前在癌宇宙從那個機械行星吞噬者身上拽下來的宇宙飛船還停留在這里。
她要把這東西改造成一個海盜船!
給孩子們玩是一方面,這個飛船可以抵御宇宙大爆炸,給自己的親人們留一條后路,她覺得很有必要。
隨后幾天,黛西就在一號宇宙和二號宇宙之間來回跑。
紐約市的雨水終于排光,財產物資損失無法計算,兩位總統候選人又出來刷了波聲望。
女雷神重傷歸來,傷勢很嚴重,但她打倒了曼高戈。
這次是完全打敗,和原時空把敵人扔到太陽里同歸于盡有著本質區別。
女雷神近乎沒休息就加入了救助紐約市民的行動當中,更是拿出了自己僅有的積蓄幫助了三個無家可歸的婦女。
救急不救窮,危急時刻幫幫忙還行,可要是幫助上百萬受災人群,那就幫不過來了。
超級英雄也是人,在雨水退后的第三天,除了奇異博士還在追著獵鷹和女雷神要他們賠自己的房子,其余超級英雄都回歸了自己的學習與生活。
財產損失上百億,在這么巨大的數字面前個人很無力,紐約市政府收那么多稅干什么用?當然要用在現在了!
指望有錢人捐錢?黛西心情不好,這次連五百美元都不想掏了。
她首次鄭重地把琴和旺達都叫到自己面前,她們三人要在小黑屋里談一些正經事 兩女不光是愛人,也是她的重要助手,她們的實力都是這個宇宙最頂尖的水平,一定可以幫她想想辦法。
“目前情況就是這樣,這個姑且稱之為夢境的東西已經影響我四五次了,可我每次蘇醒都沒看到任何東西,你們有什么辦法嗎?”黛西滿懷希望地看向兩人。
琴閉目沉思,黛西知道她是在聯絡鳳凰,作為最強的宿主,作為白鳳凰,琴現在完全可以和鳳凰進行一些簡單層面的對話。
她等待了十多秒,之后就見琴滿臉驚慌地站了起來。
“鳳凰沒有回應我?祂好像去了一個非常高的地方?”
琴的表述不是很準確,黛西心頭不由一沉,不會是鳳凰跑了吧?
她又轉頭看向旺達。
小女巫嘴中念念有詞,手指快速劃過道道咒文,她用了一個等級極高的占卜魔法。
“我感覺到一陣血脈上的悲痛”旺達滿臉詫異。
黛西焦急地追問:“是不是孩子們的事?”
曾經是個弟控,可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孩子上,旺達也被黛西的緊張情緒所感染,壓根就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弟弟,魔法的指向很模糊,她想了一下,不是很確定地說道:“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