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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個害得自己變成今天這幅模樣的地球女人報仇?這個念頭剛剛興起就被掐斷,念頭消失得是那么快,快得都有點不可思議。
明明她想到了這個念頭,可大腦并沒有對這個念頭進行任何處理,很突兀地被擱置掉了。
復仇的念頭根本沒經過大腦,此時她大腦里都是帶人去打圣戰,利用圣戰招兵買馬,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之后再去爭奪斯庫魯王位的念頭。
“起來吧,我的臣民們,我終于找到了解放族人的辦法,我會打破你們身上的枷鎖,我是風暴降生的維蘭克女王!我不光要解放你們的身體,還要打碎你們心靈上的枷鎖!”
她抬起右手,戒指上的白光流淌過每一個斯庫魯人的內心,他們那嗜血、殘暴的邪惡天性得到了抑制,每個人都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意義。
維蘭克女王繼續說道:“你們的內心已經獲得了凈化,我要抽取精銳組建無垢軍!”
在這種超凡力量面前,整編軍隊都是小事,獲得了新名稱的無垢軍士氣極高,都恨不得為女王去死。
看著維蘭克女王帶著士氣爆棚的大軍前往中心區域匯合,黛西滿意地從空處走了出來。
命運的修改不能倉促進行,她需要一些樣本,混亂之王是觀察對象,但不是樣本,對方戰力深淺都是未知,一旦開戰,她未必有余暇去收集數據,戰斗不是玩笑,對方的實力肯定能到單體宇宙巔峰,而她多少還差一點。
這時她就把主意打在了和她有命運關聯的人身上,家人朋友都沒選,畢竟這不是什么好事。
超脫命運聽起來很帥,實際其中的危險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這件事有著巨大的風險。
黛西一番挑選,最后才找到這個維蘭克女王,她對人家的影響可以說極為深遠,說刻骨銘心都不為過。
她調動最近的時間線看了一下,這個女斯庫魯人太恨她了,天天睡覺前都要把他們幾個人的名字念一遍“黛西.約翰遜,史蒂夫.羅杰斯,杰西卡.德魯,賈斯帕.希特維爾......”
不念完不睡覺,看情況就不像是要請她吃飯,這個仇怨可大了。
偏偏她之前一點都不知道,是完全不知道,壓根不知情的那種......要不是看到雙方命運絲線連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遙遠星空中還有一群當日的幸存者天天憋著壞想弄死她。
自己影響了維蘭克女王的命運,還不是一星半點的影響,是整個被顛覆的那種。
為此她制造了一枚命運之戒的副戒,灌輸了一部分命運之力,她想看看戒指能把這個斯庫魯女人改造到何種程度。
同時做了一些主戒方面的修改,這枚利用斯庫魯神靈命運片段制造的戒指一直在抗拒她,她的辦法就是原湯化原食,利用維蘭克女王的斯庫魯人血脈,化解命運片段中包含的怨氣,重新調整戒指內部結構。
對這個實驗目標,黛西是很滿意的。
維蘭克女王帶著一千多超級斯庫魯人和五萬名戰士加入圣戰。
按照約定來到了教會控制的一顆殖民星。
她不是部隊最多的參戰者,但她是唯一一個全軍出動,沒有任何保留的軍事首領。
教會拉攏了不少參戰軍閥,可像她這樣舍家為教的還真是獨一份。
十多個高階祭司一起出來,想把她表彰一番,畢竟這個樣板不錯,好到了出乎預料的地步,他們要是沒有表示,以后誰還跟著教會干啊。
“賞賜給她一顆適合居住的星球?”
“不好,這次大戰她的損失不會少,給她,她能守住嗎?難道需要教會的戰士幫她守衛星球嗎?這樣,給她一個榮譽頭銜吧,比如一個副主教的職位,你們看怎么樣?”
“副主教太高,預備副主教吧。”
幾個老家伙還在算計,可看到維蘭克女王的新行頭和一眾氣勢洶洶的士兵,他們全部傻眼。
渾身散發著淡白色的光芒,這種光并不刺眼,雖然維蘭克女王有點得意忘形地漂浮在半空,可沒有任何人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視與冒犯,因為這些光芒是那么溫和、那么富有生命力。
七八個部族聚集在一起,肯定會有一些昔日的摩擦需要解決,一個維蘭克女王手下的戰士正在和另一個部族的戰士死斗。
兩人實力相近,可維蘭克女王的戰士像是擁有無限體力一樣,無論對方怎么攻擊,他都保持著旺盛的體力,甚至故意不防御,讓對方擊打自己的胸口,胸口前一秒還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下一秒在白光的照射下就自動痊愈了。
完全就是打不死,對面的部族戰士絕望了,最終他的腦袋被生生擰了下來,維蘭克女王這邊的戰士興奮得嗷嗷叫,對面則死氣沉沉,一個大聲嚷嚷的都沒有。
“這是基因變異還是獲得了什么特殊神器?”幾個大祭司一陣傻眼,事情明顯失控了。
此時的維蘭克女王具體戰力看不出來,不知道能不能匹敵希阿的斗劍、火神,單看威勢就知道極強,強得像神靈一樣。
很滿意眾人的目光,維蘭克女王只覺得自己已經走上人生巔峰了。
她身上的白光越來越耀眼,屬于她的部族戰士全部下跪,而周圍其余幾個部族和那些祭司長老則臉色復雜地看著她。
“天命已待多時!”
“天命在我!”
“我就是天命!”
福至心靈地說出了三句逼格很高的話,躲在暗處的黛西也調用星標之力,讓黑夜變白晝,讓烏云成明霞,大地隨之一陣劇烈的晃動。
這對她來說就是個小花招,可對還有著不少野蠻傳統的斯庫魯人來說就太震撼了。這次除了那幾個祭司,剩余人都動搖了。
這是什么意思?這個女人成神了嗎?
眾部族戰士顫抖著扔掉武器,之后下跪的趨勢再也無法阻攔,到最后幾個同樣擁有王室遠房血脈的女王、親王也不得不下跪表示臣服。
場內還保持站姿的只剩下了幾個戰戰兢兢的老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