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維爾特工,你還需要一個符合美國價值觀,并對你的政治前途有幫助的妻子。”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會議結束的時候,希爾突然補充了一句。<br/這句話把所有人又拉回了會議桌。<br/這事倒不算隱秘,其實光頭哥早就結婚了,作為很小就出國留學,并獲得了美國居住證的印度裔,光頭哥在印度老家可是屬于婆羅門的高種姓,自然也有和他門當戶對的高種姓媳婦。<br/如今要參加大選,他那個喝恒河水的媳婦就不能拿出來說事。<br/他必須美國一些,民主自由一些,那些看起來百分百屬于陋習,或者在美國人眼里是陋習的東西就必須舍棄。<br/從妻子和家庭這個角度上看,地產大亨絕對碾壓光頭哥和前任總統夫人。<br/地產大亨結過三次婚,有五個兒女,這就很美國,很容易獲得選民的認可。<br/而在這方面光頭哥必須補上短板。<br/“你們有什么好人選嗎?”黛西對所謂的政治名門了解不多,平時也沒怎么接觸,這方面還要看老處女的意見。<br/:“安德烈參議員的女兒應該有二十五歲了,我記得她好像在辦一個什么畫展。”<br/“伯頓法官好像有一個妹妹,伯頓法官被譽為有史以來最有可能在三十五歲之前進入大法官的行業精英。”<br/“最近正在伊拉克指揮撤軍行動的布拉德利準將似乎也有一個女兒,或許可以介紹一下試試......”<br/給自己的同僚相親,這事想起來還挺有意思的。。<br/反正都和自己沒什么關系,傷寒瑪麗倒是強上過光頭哥幾次,不過女殺手的模樣去當第一夫人肯定不合適,,黛西覺得隨便誰都可以,只要不是恒河來的就行。<br/接下來整個四月份光頭哥都很忙,忙著相親,忙著聯絡黨內的各方勢力,競選資金不是問題,隨便從哪轉一筆錢,七拐八繞,最后以所謂的捐助資金的名義使用就行了。<br/相親行動很順利,目前幾個人選都對儀表堂堂,根正苗紅,又有錢,又有權的光頭哥表示感興趣。<br/在臨近五月份的時候,希爾又給黛西補充了一個人選。<br/“這種事不用我來看了吧?你們自己決定吧。”希爾把文件遞給她,她擺手拒絕,這在她看來就是個小事,這種事要是都需要她操心,她就沒時間干別的了。<br/“你最好看一下,我們的意見并不統一。”<br/眼看希爾堅持,她還是拿過文件檔案看了起來,看著看著眉頭就皺了起來。<br/“羅斯將軍?是我印象里的那個羅斯將軍嗎?老頭還活著呢?”黛西放下文件,有些奇怪地看著希爾。<br/“他還有什么政治資源嗎?當年的人脈都要耗光了吧。”<br/她和希爾談論的羅斯將軍正是當年的老熟人,帶隊抓捕綠巨人,并硬生生拆散有情人的那個邪惡老頭。<br/老頭把女兒嫁給空軍準將,自身走入政界當了國務卿,可惜他這個國務卿只干了一屆就因為心臟病退休了。<br/如今老頭不知從哪得到消息,又找上門來尋求合作,嗯,黛西低頭又翻看了一遍.....,原因不詳,如今看樣子是二婚,想讓光頭哥接盤?<br/“我們的情報顯示,去年他辭去國務卿職位不是因為政治斗爭,應該就是單純的身體原因,現在借助我們在歐洲研發的新醫藥技術,他重新站了起來,并邀請我們去面談,我們估計他手里還有一些軍方的資源,而我們神盾局和軍方的關系一向很差,他有我們需要的東西,他想和你面談。”<br/希爾做著很客觀的判斷,黛西也沉吟了起來。<br/神盾局和美方關系極差,這不是一天兩天的問題,從當初脫離軍隊系統,變成一個獨立部門就開始有矛盾,后來鹵蛋當政,明明他自己就是陸軍上校,可這個關系依然沒有好轉,到黛西接手神盾局,天天拿核彈威脅五角大樓,關系就更差了。<br/目前確實有必要做出一些釋放善意的舉動,畢竟她沒打算滅亡美國,也不準備去屠殺美國大兵,如果有一個在軍方具有影響力的人說合,雙方緊張關系會有所好轉。<br/“好吧,答應羅斯將軍的邀請,我們周末去和他面談。”<br/周末時分,黛西和希爾乘坐直升機趕往老頭位于新墨西哥州的鄉下別墅。<br/僅僅離開政壇一年多,不到兩年的時間。昔日腰背筆直,走路帶風的老將軍拄著拐杖,站在大門前迎接她們的樣子怎么看怎么蒼老。<br/身上內傷太多,年輕的時候體質好,還可以壓制,歲數大了,隨便哪處舊傷發作就夠老頭喝一壺了。<br/“羅斯將軍,我們是老朋友了,我們很希望你回歸政壇,大家合作完全沒有問題,可是我們這個合作的基礎在哪?貌似我沒有看見?......”<br/黛西目視周圍,,這又不是封建社會,還講究一個男女不見面,都是現代人,甚至都認識,為什么還要躲起來?<br/沒有用超級視力,這是因為她有自己的底線。<br/“貝蒂出了一些麻煩,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老頭字斟句酌,很小心的說道。<br/黛西看了希爾一眼,希爾直接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內情。<br/“請幫幫我,這是一個老人,一個父親最后能為她做的事了......”羅斯因為面子還在強撐,不過語氣中已經用一種近似于懇求的態度來對待兩人了,有些渾濁的目光和希翼的眼神讓黛西有所動搖。<br/“別對我抱太大希望,我解決不了的問題很多。”不管怎么說,她還是答應看看。<br/三人從別墅外的一棟小木屋一路向下,大概下降了三十米,在一座完全由金屬打造的牢籠前停下了腳步。<br/“吼!——”<br/“殺!——殺!——”<br/“撕碎它,一個不留!撕碎它!!——”<br/憤怒的聲音在金屬牢籠中響起,聲音有些失真,聽起來有點不好判斷男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