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黑絲,踩上紅色高跟,旺達的眼睛都亮了。
“真漂亮!”旺達從腳踝位置往上不斷撫摸,一直到大腿側面,之后又摸回來,忍不住贊嘆出聲。
旺達換了雙紅絲襪配著黑色高跟,兩人脫掉外衣,只穿著內衣從大廳吻到臥室。
在長島別墅里終究有點放不開,那里有洛娜有女仆小姐,旺達作為后來者,總有些心虛,如今獨處她就舒服多了。
黛西的吻力量很大,旺達的回應更加熱烈。
在旺達要解她的搭扣的時候,黛西攔住了她。
她戴上無限手套,又是一個響指。
就見別墅的天花板變成了烏云,一秒鐘的時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旺達的金發被雨水打濕,貼在額頭和肩膀上,雖然只穿了內衣,但雨水一點也不涼,像溫水一樣,她有點懵,不知道黛西這是要干什么。
黛西扔出真言套索,在左腿繞了兩圈,沒有使用任何異能,就把自己倒掛起來,以一個雨中倒掛的經典姿勢重新來到旺達面前。
旺達還沒反應過來,黛西已經再度吻了上來。
這種姿勢絕對是高難度了,你的上嘴唇碰我的下嘴唇,不需要正常接吻那樣鼻腔左右錯開,舌尖反向纏繞,那是一種決然不同的體驗。
旺達覺得自己快要醉了,她渾身發燙,大腦已經亢奮到了極點。
吻了兩分鐘,黛西在空中輕巧的一個轉體緩緩下降,這個絲襪事先沒有考慮進去,不使用異能的話,非常滑,要是掉下來那就太尷尬了,見好就收,她下面還有節目呢。
“來試試這個。”兩人其實還是在別墅主臥,只是背景被黛西用現實寶石修改了一部分,大雨依舊,四周昏暗,看起來像野外一樣。
旺達和希爾不一樣,希爾比她野多了,野戰毫不在意,旺達不行,或許是小時候的經歷,讓她對外界一直有種恐懼,只是在認識黛西后深埋在心間而已。
野戰,大家基本都喜歡野戰,只是有人能接受,比如希爾。有人心向往之,但理智抗拒,比如旺達。
黛西不準備改變旺達的內心,但是偶爾改變環境玩一玩還是可以的。
現實寶石在手,不用白不用,說不定熟練度增加,她對現實的認知還能更上一層樓呢。
她為接下來準備的節目就是水床!
不是那種中老年使用的,完全是情趣版 絲襪兩人都沒脫,這樣能增加情趣,至于其它的嘛,只能說她們兩個就像出生的嬰兒一樣,坦誠相對,帶著懵懂無知的眼神,把別墅里的水床、八爪椅、震動床都玩了一遍。
這么荒誕的一夜折騰下,體力稍顯不足的旺達第二天差點沒起來。
好在她們不是這次行動的主力,在快銀擔保水晶是正義朋友后,復聯一行人循著線索,離開東京,向和歌山縣追去。
黛西和旺達歇了一天,在到日本的第三天,又在附近逛了半天后,才去和復聯一行人匯合。
此時美隊他們已經打探到了手合會的大本營,位于高野山深處,至于具體方位還在尋找。
高野山是日本的著名旅游景點,如今正是夏季,游客眾多,為了避免被認出來,黛西換了件黑色襯衣加破洞牛仔褲,外面套了一件立領外套。
復聯全體出動,黛西、旺達、水晶和金剛狼四個幫忙的也換好便裝一起出發。
幾人像是普通游客一樣四處張望,黛西、黑寡婦、鷹眼都會說日語,交流完全沒有障礙。
山不高,但是路極為難走,越走越偏,他們逐漸偏離了游覽路線,走入了高野山深處。
“前方八千米外有一座五層天守的建筑物,應該就是手合會的城堡。這里也有抗透視的設備,不過那條龍我看到了,在地下建筑里,守衛很多”鳳凰本體意識的隨意一瞥,除了附帶無數知識,另外一個好處就是提高了她的眼神穿透力。
即使有屏蔽裝置,如今她的超級視力也能硬穿過去,窺視里面的情景,但是這種強穿透力有一定界限,太遠就不好使了。
“對面有一個奇怪的精神力波動,是不是奧貢?我來解決他,你們替我照顧旺達。”雖然是幫忙的,可黛西不自禁又把自己代入了領導的角色。
八千米距離傳送綽綽有余,復聯對上一眾忍者的時候,黛西也找到了那個奇特精神力波動。
奧貢真實的名字已經沒人知曉了,他曾經在東方古國教導過金剛狼武藝,很多傳言都說他是一個從日本戰國時代活到如今的劍豪。
有人說他見過宮本武藏,有人說他就是宮本武藏,其實他是誰都不重要,黛西也不在意。
他的心控和查爾斯教授不同,奧貢有一套從古代傳到今天的秘術,還有很多東方古國的修煉方法,屬于有自己傳承的反派。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秘術有何獨到之處。”黛西的精神力像一道利箭一樣,直接刺入對方的核心區域。
她的精神力實體進入了一處占地頗為廣大的庭院,這里亭臺樓榭俱全,遠處山峰上架著一口大鐘,四周還有隱隱約約的誦經聲,安靜寧謐的環境非常有東方古國的味道,而在她視線正前方的裟羅樹下坐著一個青衣老者。
“呵呵,還挺能裝的,你還能變成佛不成?”黛西一陣輕笑,其實心中已經有所警惕,這個日本老鬼子看樣子心靈造詣不低啊,自身有這方面的天賦,又走對了路,還有獨門秘籍,他的水平不次于活了數千年的紅魔鬼,在普通人里已經強得不像話了。
“佛!”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輕視,老鬼子雙手合十,陡然間做怒目金剛狀,他的頭發迅速干枯,皮膚變得焦黃,肩頭和腋下各自長出一對手臂,六只手臂或合十或捏著法訣或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他的面容枯萎像是個死人,臉上肌肉顯露,嘴唇脫落,牙床包裹著稀疏的牙齒,額頭處緩緩睜開一只猩紅色的豎瞳。
“佛!”他再次念誦口號,這次的聲音里全是邪氣,在兩個呼吸的間隙,他的精神實體變成了一尊邪佛。“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