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估計整個網絡里的網民們,也就相信她一個人能夠做到此事。
這也是‘荒野瓏’,讓人記憶猶新的一點,與女武神相比,她也確實只有荒野能力拿得出手了。
就算許多國際金牌獵人,甚至從國際獵人出生的‘超級獵人’,都不時會驚嘆她在荒野中的生存能力。
“不過今天之后,我們將進入新的地形,因為不是山林地區了,行走速度可能更快,只是頭頂這太陽啊…唉,越往北走,越熱。”
南半球的氣溫是越往北走,越接近赤道,越來越熱也是理所當然。
而且賈瓏早就對觀眾們示意過,這南大洲的地形非常奇特,整個呈現一種長條狀,甚至在這個世界,之前在南大洲的三大國之一,就有一個在與世界‘最長國家’智力國,進行‘最長國家’之名的爭奪。
雖然惜敗給了智力國,但要知道那國家只占據了南大洲狹長土地的一小段而已,可見南大洲整體是多么的狹長。
最靠北的土地,挨著澳洲與新西國,幾乎到赤道了。
這也是為什么它在這個世界,成為了‘大洲’的理由,最初找到這片大陸的探險家,將占據如此多氣候條件的這片土地,當成了一片廣袤大地。
雖然后期證明南大洲并不太大,卻因為它地形與地貌的多變,令其斬獲了‘大洲’之名。
“嘿嘿,又有人問我最后的目的地嗎?我不是說了,現在暫時保密來著,大家只需要好好的看我的直播,未來到了時間,自然會得到答案。”
賈瓏哂笑著,不去作答自己在南大洲的目的地。
她也沒說過,自己來到南大洲,懟天懟地懟空氣的理由是什么。
反正有一個便宜師傅‘女武神’在上面充當背鍋俠,她可不會有什么壓力。
一邊吃著食物,一邊又與觀眾們交談。
然后在某一時間段,她美眸倏然間一怔。
“咦…大家看天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飛…”
“飛…機?真的是飛機呀,而且有人從飛機上跳下來了。”
賈瓏呆若木雞。
無人機將鏡頭轉到天空,可看了好半天,也沒觀眾發現什么。
直至智能無比的無人機,將鏡頭拉升倍數,這才有人看清,天際上空起碼數千米之地,竟有一架黑漆漆影子,劃破天際,然后轉瞬離去。
在其離去的身后,有一道極其細小的小黑點,在往地面降落下來。
“哈哈,是一個全副武裝的人。”
賈瓏眼睛是屬千里眼的,無人機拉近的鏡頭都沒看清什么,她竟比觀眾先看清從那架離開的黑色飛機上,跳將而下的是人。
再過十秒左右,觀眾們才看清跳將而下的黑點,竟真的是人影。
這副人影極為結實的感覺,只是太遠看不清容貌。
更令網友們詫異的是,當黑點下落到某個高度之后,其身子一展,居然不是用出降落傘,而是啟用了兩臂之間的翅膀一般事物。
“翼裝飛行呀?好高端,這是什么人?”
賈瓏嚇一跳。
然后在賈瓏與整個直播間觀眾的眼里,那飛行的翼裝人士,倏然間變成了直線離去,就像真生出了翅膀,本來是差不多掉落在賈瓏所在地域的,可其翼裝一展,竟往幾十公里之外飛離。
“唉,跑到我們前面去了,可惜,不然我可以找到這個人問問,他是什么人來著。”
賈瓏扼腕嘆息。
雖然她在對方下落的時候,已經大致猜到此人的身份了,但她還是想親自問一下。
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一個‘聯合軍’派遣而來的超級高手。
不然新世國自己的話,沒事找個翼裝高手跳傘玩?
好吧,雖然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可新世國如今千瘡百孔,賈瓏就是相信他們吃飽了撐的,來她所在山林地區扔炸、彈,也不會相信對方有這么多空,開飛機讓人玩翼裝飛行。
所以此人是一位秉承昨夜精銳騷擾政策,而被聯合軍派遣來的超級高手幾率,還是很大的。
可惜,距離太遠了,賈瓏也無法分辨,他到底是不是在自己前路的方向,何況跑過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
算了吧。
“好啦,看了一場免費的翼裝飛行,我們也休息得差不多啦,開工開工,哈哈,好希望我也有架飛機,直接飛到目的地,嘿嘿。”
賈瓏流露出心馳神往的心情。
雖然坐過不少次飛機了,可她還沒玩過翼裝飛行呢。
對了,如果從飛機上跳下來,切換女武神模式,再開啟最強的八步趕蟬輕功,是否能夠讓我自己飛起來?
哇,那肯定超級超級帥的。
賈瓏這么一想,都有點目炫迷離,異想天開了。
這就是孤身一人冒險的缺陷,哪怕大部分危險不再那么危險,可孤獨和胡思亂想仍會源源不斷的侵襲一個人。
當然了,賈瓏早就習以為常,胡思亂想只一會兒,她就回過神來。
何況,路上還有毛毛可以逗弄開玩笑呢。
就在山林邊緣地區,嘻嘻哈哈打鬧的一人一寵,進行著玩樂趕路同時。
一道疾速影子,自天空滑落。
噗噗噗噗。
這影子速度極其迅猛,落地之時,其整個橫空一踏,接著便將下墜力道化解了大半。
影子在地面上一個翻滾,又卸掉大部分沖擊力。
他穩穩當當落下地面來。
此地是一片荒蕪的寸草不生地形。
這落下地面的人影,竟是一個戴著護目鏡,身穿襯衫的青年模樣黃種人男子。
從天空中瀟灑下落之后,他便毫無一絲后怕的從地上爬起,開始解除身上的裝備與負重。
而當他解除到一半的時候,只見這青年耳朵微微扇動,戴著護目鏡的頭顱,扭向某個荒蕪的小山頭。
距離他一百五十米外的小山頭處,突然有一道人影,飛奔而來。
這來臨的人,雖然也是人影,可奔風馳電掣襲間,卻拿出了一柄長長的劍形武器,所以已經說,決對不是前來迎接他的。
青年并無絲毫異色,只是護目鏡下的雙目,驟然間,露出一抹狠戾微笑。